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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我与一家女人的交欢

  龙鼻嘴乡是铁路缐边上的一个穷乡,乡派出所只有三个警察(包括我在内)。另外还有几个联防队员。因为财政穷,所以经常几个月发不出工资。派出所的任务很简单,办理各种证件证明之外,就是协助铁路警察防范打击盗窃铁路的犯罪。但最主要的工作还是跟随乡政府领导收费。
被发配到这个小地方后,我的心情极差,筱灵也失去了联繫,这里报纸信件一个月一送,电话是老式的摇把子电话。喊上半个小时也不一定能接通。我是被局里的警车突然送来的。根本来不及和筱灵通知一声。
所长看我年青,就叫我跟着乡领导专门收费。我因为心情恶劣,脾气火爆,所以说话做事特别凶。没过几天,乡里老老少少都知道派出所新来的年青人是个‘驴子’,当地土话,意思是不讲情面心狠手辣的人。乡领导反而特别看重我的脾气,有许多棘手的事都点名要我跟着办。
那时农村最大的难题就是计划生育,超生的农户比比皆是。农民又穷,交不起罚款。于是,牵牛、牵猪、拆房子、背米。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偶尔有农民反抗,我就成了镇压者,铐到乡里关上几天就都老实了。
农村人都是拐着弯的亲戚,而我们所长整天在城里忙着跑调动,很少在所里,另一个警察也是个五十多岁的病号,基本不上班。于是,说情的,走后门的,认识不认识的人都找我帮忙,吃饭喝酒侃大山。农村喝酒不用杯子,全是大碗。我的酒量也就在苞谷烧之类的土酒中练了出来。
那年冬天,天气特别冷,刚到十二月,就飘起了雪。乡里抓了十几个不交计划生育罚款的农民关在派出所。我叫联防队员守着,在办公室也是自己的单身宿舍里睡觉。因为我前段时间一个人打倒了横行乡里的疤子和他的两个手下。联防队员对我简直是佩服的不得了。我有什么事都让他们干,自己反而有些无所事事了。
黄昏的时候,我被冷醒了。走到院子里,看见一个穿着绿棉袄的女人站在关人的房子前,过去一问,才知道是被关押的农民的亲属。我问了两句,没有钱交罚款。懒得再说,就回到办公室烧起了炭火取暖。那女人又跟了过来。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我抽完两支烟,看见女子仍站在门口,脸儿冻得发白,不禁有些心软。就叫她进来烤火。她坐在火盆边又向我诉说起来。原来她叫吴秀,是乡供销社的职员。被抓的是她的堂弟,他们家几房只有这一个男的,生了两个女儿,家里老人说单传不能绝后,所以一定要生个带把的。
现在生了个儿子,堂弟却被抓了。家里实在交不出罚款,就让吴秀託人说情,可乡里的干部都说我是个‘驴子’,不好说话。她没办法只有自己来找我了。希望我能将她堂弟先放了,等到过年前她们几家筹够了钱再交罚款。
我看着吴秀都快哭出来的神情,心中叹息,没钱没权没关系的人就是这么可怜。象乡长书记的亲戚朋友别说不会抓,就算抓了要放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吴秀看我面无表情的坐着,更是惶恐,我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突然发现原来她竟是个漂亮丰满的少妇,一股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心脏剧烈得跳动起来。
我装出一副很难办的神色。但眼神却色色的盯着她丰满的胸部和漂亮的脸蛋。吴秀是个成熟敏感的女子,很快就看出了我的企图,脸蛋红的象是火在烧一般。我一边欣赏着一边在心里赞叹,这种鸟不生蛋的穷乡僻壤竟也会有这样的美人。
吴秀的皮肤很白,在这个象所有贫困地区一样山清水秀的山区,皮肤白嫩的女子多得是。但象吴秀这样白嫩的还是很少。她的头髮又黑又亮,梳理的整整齐齐,丰盈的胸乳将棉袄高高顶起,整个人给人一种干%D
我装着怕冷将房门关上,轻轻将暗锁锁上。随着关门的声音,吴秀的身子轻轻一颤。我在她身边坐下,故意和她的身体靠在一起。两手伸到火盆上取暖,吴秀的脸蛋在火光的映射下红的似血,身体有种淡淡的香味传来,撩拨的我心痒痒的。我大胆的握住她的手,又滑又嫩。
吴秀没有拒绝我的侵犯,反而象是失去支持一般将身子向我靠了过来。我自然而然的搂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着她高高隆起的胸脯。隔着厚厚的棉袄,我只能大概的感觉到她的乳房。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友筱灵之外的女人有身体上的接触,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有种惶惶然做贼般的感觉,却又有种特别的刺激。
我和筱灵的亲密紧紧限于接吻和抚摸,我抱着吴秀,却又不敢有什么动作,生怕她会叫起来。试探着吻着她的脸颊,就像和筱灵亲热时一般。轻柔的在她脸颊、耳垂处亲吻。
吴秀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只是紧紧的抓着板凳。我试探着将手伸进她的棉袄,棉袄里是薄薄的小衣,我的手掌可以感觉到她肌肤热热的暖意。
我的手迅速的握住了她的乳房,吴秀的身体颤抖着,全身软瘫一般完全倒在我的怀抱里。我感受着吴秀身体和我的亲密接触,手掌微微用力揉捏着她坚挺的乳房。吴秀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我的阴茎立即翘了起来,顶在她的腰上。
吴秀感觉到我的勃起,抬起了头,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我说:“我有点冷!”说完又将头埋在我的胸膛。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股热血涌上大脑,将吴秀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将她放在床上。
吴秀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颤抖着对我说:“你……你转过去,别看我。”看着她娇柔羞怯的神情,我的慾火燃烧的更加勐烈了。
我转过身子,走到窗前掀开窗布往外望去,已经黑暗的院子里没有人,对面关人的房子很安静,联防队员的值班室门关得紧紧的,寒冷的夜晚里整个派出所的大院静悄悄地。
回过头来,吴秀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堆衣物放在床前的椅子上,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利用权力胁迫侮辱妇女,强姦……一串串恐怖的念头在脑海翻腾,不安分的阴茎也软了下来。獃獃的站在窗前。
吴秀可能是觉得我半天没有动静,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望着我,白嫩的肌肤和隐约可见的胸乳露了出来。我心里一热,慾火又升腾起来,快步走到床前,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衣裤钻进被窝。
和平时寒冷孤单的感觉不同,被窝里热烘烘的,我一钻进去,就感觉到吴秀光滑温暖的身体贴了过来。丰满的乳房挤在我的胸前,我探手搂住她的背,将她整个身体和我压在一起。这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软玉温香抱满怀。那种酥软舒服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们的身子在被子里纠缠在一起,我的阴茎不受控制的在吴秀的两条大腿间跳跃,她小腹下的毛髮在我的小肚子上划来划去,让我感觉到痒痒的。
我的手从她丰满的臀部一路摸了上来,掠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在她的乳房上停了下来。我曾听说结了婚的女子乳房会变得松软而没有弹力。但吴秀的乳房却是坚挺结实的,抚摸起来手感很好。在我的爱抚下乳头也变得坚硬了。
我翻身跪在吴秀身上,用胸膛摩擦着她白皙丰盈的乳房,她的身体带给我阵阵地热力。藉着屋内红红的火光,可以看见吴秀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在轻轻的喘息。我埋头下去,准确的找到她的嘴唇,舌头灵活的探进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吸允起来。
吴秀鼻子里发出阵阵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身体象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动着,肌肤摩擦的快感让我浑然不觉自己身处何地。吴秀紧紧抱着我,两手在我的背上抚摸着。过了一会儿,她的手伸向我的下身。将我的阴茎牢牢握住。轻轻的上下套动。
我象触电般的松开她的嘴,天!由女人爱抚阴茎比自己手淫所带来的快感要强烈地多太多了。我全身似乎失去重量,软软的趴在吴秀身上,只有屁股翘得高高的,好方便吴秀带给我的快感。她握着我阴茎的手忽快忽慢地套动着,另一手则在我的阴囊处轻轻揉捏着。
成熟的少妇和少女就是不同,筱灵也曾为我手淫过,因为她坚持不肯在结婚前发生性关系,所以每次我慾火难消时她都会用手为我解决。但和吴秀体贴入微的娴熟技巧相比,就差的太远了。
我感觉到阴茎在吴秀的刺激下勃起的更大更坚硬了,龟头更是胀得像要爆开似的。我粗重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了。年青充满精力的身体被吴秀的温柔撩拨的快要炸开了。
吴秀从我阴茎的阵阵痉挛中感觉到我的变化,她松开了我的阴茎。调整着自己的姿式,膝盖微微抬起,张开双腿,低声说:“你进来吧!”
吴秀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许多年后,她的容貌已在我的记忆中淡漠,但是她的这句‘你进来吧’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清晰可见。以致以后我和任何一个女人上床,都会想起她的这句话,和这个火光闪烁的冬夜。
我忙乱的挺起身子,跪在她的胯间,挺着阴茎在她的阴部胡乱的冲撞,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女人的下身有三个窍穴,更弄不清楚该往哪个地方进去。吴秀看着我不知所措的神情,禁不住轻轻一笑,我的脸红了,吴秀抓住我的阴茎慢慢地向她的身体靠过去。
我感觉到龟头掠过一片毛髮丛生的地带,然后接触到了一团柔软炙热的嫩肉,跟着,龟头顶住了一个湿润滑腻的小孔。吴秀放开手,闭上眼睛轻轻的喘息着。我再傻也明白了。腰向前一挺,龟头和大半个阴茎就刺入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温暖腔道。一阵销魂的快感立即涌遍全身。
呃,吴秀和我同时呻吟了一声,我向后缓缓退出,然后再次用力将阴茎全部插了进去。吴秀的腔道像是一个强力的肉箍将我的阴茎箍的紧紧的。我反覆抽插了几次,渐渐明白了怎样追求更大的快乐。半俯下身子,开始快速的运动起来。快感也如潮水般在我的身体里一浪一浪沖刷。
吴秀白皙的身体随着我的冲击颤动着,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皱着眉头,神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坚挺光滑的乳房剧烈的颠簸着。我迷醉在她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坚硬的阴茎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体。
可能是男人的天花谷,第一次做爱的我有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想要让吴秀在我的攻击下彻底崩溃。我抱着吴秀的香肩,阴茎更加勐烈的深入她的身体。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呻吟我的喘息。
吴秀的腔道一阵阵的紧缩,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磙热的液体,让我的抽插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温暖的爱液中,而她腔道的肉壁每一次的紧缩也带给我更加刺激的快感。让第一次享受男女间快乐的我似乎漫步在快乐的海洋中。
吴秀的呻吟声缠绵悱恻,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喜欢甚至迷醉这种声音,它给我心理的满足是如此强烈,而她身子的颤动也象是受惊的小鹿,随着我的撞击如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脸上迷醉快乐的神情却显示出她也正在享受肉体结合的快乐。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分钟。吴秀突然抱紧我的屁股,小腹也用力的向上耸动,配合着我的抽插,腔道的紧缩一阵紧接一阵。呻吟声也大了起来,紧接着,一股股磙烫的热流从她的腔道深处喷出,将我的龟头烫的暖洋洋的。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漂亮的脸蛋上一片极度欢愉的表情。
吴秀磙烫的身子渐渐凉了下来,整个人象瘫软似的吊在我的身上。任凭我越来越粗暴的刺入她的身体。
我小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龟头也深入了她腔道的最深处。长时间剧烈的运动,我的身上已满是汗水,我们下身的毛髮也因为太多的水分而纠结在一起。我将将手伸进她的身下,将她饱满的臀部抱了起来,好让自己的阴茎插得更深,感受更加强烈的快感。
阴茎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快要到了。我狂烈的喘息着。
吴秀突然睁开眼,双腿扭动,慌乱的推着我的胸膛,急促的说:“不要,不要,不要射在我里面……”她的挣扎根本无法抵御我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挣动只是带给我更强烈的快感。
呃!我低叫了一声,随着快感的爆发,精液不可抑制的喷薄而出,争先恐后的沖入吴秀腔道的深处,吴秀停止了挣扎。再次抱着我汗津津的嵴背。两腿勾着我的身体,任凭我的阴茎在她的腔道内一次次的爆发。让更多的精液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这一夜,我在吴秀的身体里射了三次,将我积累了二十几年的精液全数的奉献给她。直到我不堪疲累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吴秀早已不见了,我将她的堂弟放了。想起昨夜的荒唐,心中又是恐惧又是舒服。怕她告我,又回味昨夜的销魂。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军属,老公在兰州军区某部服役。过了一个月,她的老公就匆匆回来探亲。第二年秋天,吴秀生了个胖小子,我一直怀疑吴秀生的是我的儿子。因为她结婚两年没有生育,而和我亲热了一夜之后就匆匆地叫丈夫回来。不过,我不打算解开这个疑问。
自从和吴秀髮生关系之后,我原本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看来男人还是需要适当地发泄自己的慾望。我开始用新的眼光看待自己身处的这个穷乡僻壤。这里是很穷,但这里的女人却都有一身难得的白皙皮肤,匀称健康的身材更是城里女孩所羡慕的。
我对生活已没有什么过于神圣或是遥远的理想了,和以前相比,现在似乎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我开始追求肉体和感官的享受刺激。我想,我开始堕落了,和大多数人不同,我不是在繁华的都市而是在贫困的山乡开始堕落。或许我骨子里就是喜欢堕落生活的,在长期的正统教育中被压抑的本性在有了合适的时机后终于露出了本性。
乡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除了喝酒吃饭就是打牌赌博。我以前并不打牌。但现在我想开了,人活着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没必要拘束自己。于是我也经常和乡干部们一起赌博,因为乡里没啥地方消费,我又是单身生活,所以口袋里有些钱。所以牌风牌品都不错。那些乡干部也都喜欢和我打牌。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大家也都随便了。什么话都说。我也藉此了解了许多乡里的情况。比如乡长和书记是死对头,向副乡长是县委常委梁书记的女婿。是在乡里来捞资本准备提拔的等等。但男人在一起说得最多的还是女人。乡里哪个女人最骚,谁和谁有一腿。哪个女人让人看了就想干。虽然彼此审美角度不同,但也有乡里公认的所谓‘四大美人’。乡长的老婆秦香云,外号‘秦香莲’;乡中心完小的音乐老师龙燕燕,外号‘小贵妃’。乡广播站的播音员廖小冬,外号‘妖精’;还有县农业局驻乡农技站的技术员李佳佳,外号‘李嘉欣’。男人们说起女人,特别是漂亮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彼此间的关系就更进了一层。
时值年末,各种工作队、检查团和社教工作队都回去了,乡里照例天天大吃大喝,慰问辛苦了一年的干部。晚上,干部们东一堆西一群的打牌。几个饭馆的老闆提着食盒到处给熬夜激战的乡干部们送饭。
我则失去了和他们同桌作战的乐趣。带着几个联防队员走街串巷的巡逻,同时在街道的墙壁上涂写各种防火防盗打击犯罪的标语,为保卫广大人民群众过一个平安祥和的春节而努力工作。也让我们的乡干部们能安安心心的赌博或者去偷情。
乡派出所和广播站在同一条街道上,都是老式的砖瓦房。我知道广播员廖小冬是单独一个人住在广播站,所以特别留心。年底了,小偷也活动的频繁了,他们也要赚过年钱。除了希望她那不要被乡里的小偷光顾,我也很自然的期待着能与她有些事情发生。
男人,特别是尝试过男女之情的男人,没有谁不想和漂亮的女人发生关系。特别是我刚刚经过吴秀的洗礼。身体里似乎随时都有熊熊燃烧的慾火在跳跃。想要搂抱着赤裸的美人,用自己的阴茎去探索她们的神秘,去征服她们的灵魂。
自从知道所谓的四大美人之后,我刻意的去看了看她们。廖小冬是那种娇小玲珑的美女,身材特别匀称。丰满的乳房总是将她的衣服顶的高高隆起,她的打扮在这个山乡显得很时髦。而她的外号‘妖精’我想是因为她的那双迷人的眼睛,在不经意中总会让和她对视的人心热脸红。而她给人的印象就是‘媚’。很媚。让人情不自禁的有幻想。我也曾经幻想着她的娇媚神情度过了几个难眠的夜晚。
又是雪花飘飘的夜晚,如今的天气越来越怪了,南方的天空经常飘着北方的雪。我巡逻回来,让联防队员们回去休息。自个不知不觉的走向广播站。那个迷人的‘妖精’此刻在做什么呢?是否赤裸着她美丽的身体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是否也在期待着有个年青健康的男人拥抱亲吻。我在心里幻想着。
一串明显是男人的脚印在雪地里特别显眼,我停止了胡思乱想。循着脚印望去,脚印延伸向广播站的门前消失了。我的心跳加速了。难道有贼?快步来到广播站门前,仔细留意脚印,是皮鞋的脚印。不会是贼。乡里穿皮鞋的人寥寥无几。除了几个乡领导外,就是我偶尔穿皮鞋。难道,‘妖精’真的象传说中是哪个乡领导的情人?我不由兴奋起来。
心里也有些微微的酸味,男人,特别是自我感觉还不错的男人都是这样,看到自己没有得到的漂亮女人被别的男人得到,心里总是会很不舒服。想着自己在冷清的宿舍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夜晚,‘妖精’却躺在别的男人怀抱的婉转承欢,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冲刺,最后还将男人的精液全部吸纳。我禁不住有些愤恨了。
咚咚咚!我用力的敲着广播站的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人出来,是谁?这么晚了敲门?廖小冬甜腻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隔着大门,我告诉她我是派出所得张干事,刚才看见有人从广播站的围墙上爬进去了。我要进来看看。
廖小冬打开门让我进来,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藉着屋内传出的灯光,廖小冬漂亮的脸蛋显得有些紧张,她披着件薄薄的小绵袄,头髮蓬松,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饱满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来异样的诱人。我强忍着诱惑将目光从她的身体移开,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到处看看,故意将声音弄得很响。意图让屋里穿皮鞋的男人恐慌。
过了一会儿,我回到廖小冬的身前,装着突然发现的样子,指着屋前的地下。“脚印,男人的脚印。”我大声说着,廖小冬随着我的手势看去,脸孔顿时一片雪白,身体摇摇欲坠像要跌倒似的。我趁机一把扶住她的细腰,触手处温暖滑腻暖洋洋的。
“你没事吧,小廖?”我关心的问。“别害怕,我叫人扶你到派出所休息,叫人把整个院子仔细搜索。一定把小偷抓出来。”
我义愤填膺的说,心里却乐开了花。此刻,廖小冬的脑子里绝对在想象我和联防队员们将她的情人从屋里捉出来的画面。哈哈。
果然,廖小冬听了我的话身体颤抖起来:“张干事,我怕,你快送我到派出所。”
“没事,”我故意作弄她,我拍拍腰间。“我带着枪呢,抓到小偷一枪过去,就不用怕了。”
廖小冬更加恐惧了,整个身子都向我偎了过来,坚实的乳房隔着厚厚的衣物仍让我感觉到它的温暖诱人。
“我害怕,我人都要软了,张干事,你扶我到派出所去,我求求你。”廖小冬楚楚可怜的望着我,平日娇媚的眼波此时泪光闪烁。说不出的动人。我不是英雄,更过不了美人关。
于是,廖小冬动人的身体在我半扶半抱下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广播站大院。我感受着她那让无数男人朝思暮想的身体带来的快感,刻意的和她最敏感的部位摩擦着,才走了几十米。沸腾的慾火就让阴茎勃起了,在警裤的裆部顶的高高的,不可避免的与廖小冬的腰臀进行亲密的接触。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有种把她搂进怀中肆意抚爱的冲动。
廖小冬似乎没有感受到我身体的异样,仍是贴着我的身子。走到离派出所还有几十米的拐角处时,建筑的阴影挡住了远远近近的光亮,黑暗带给我莫大的勇气,我把廖小冬抱进怀里,将她的乳房紧紧的挤压在胸前,下身耸动着在她的小腹间摩擦着。嘴唇肆意的在她粉嫩的颈项亲吻。
廖小冬被我突然的袭击弄懵了,清醒过来时已被我压在墙上,她用力的推着我的胸膛,像要将我推开,娇柔的身子剧烈的挣扎着,她微弱的力量怎能与受过专业训练的男人相比,无济于事的挣扎只能让我与她紧密黏在一起的身体感到更多的快感。
不过,我也害怕她会大叫,在她耳边低声的说:“要不要我把你房里的男人抓出来?”廖小冬睁大了眼睛恐惧的望着我,我想我的神情一定是狰狞可怖的。
“要不要我说出她的名字?”我继续向她施加着压力。每次面对女人的时候我的思维和感觉都特别灵敏,我觉得自己如果专门办有关女人的案子一定会成为象福尔摩斯那样的神探。
我继续用冰冷的目光盯着廖小冬,脑海里思绪电转,穿皮鞋的男人,乡政府领导才穿。王乡长有个美人妻,又是着名的‘妻管严’。周书记已经五十岁了,儿女都在乡里工作,人古板又特别要面子;李副乡长老婆在县城里工作,一有空就往城里跑;向副乡长,对,老婆是千金小姐,听说又丑又凶。而向副乡长三十来岁,相貌堂堂,能说会道。又经常呆在乡里不回家。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
“向文礼,向副乡长。我说的没错吧?”
廖小冬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证明了我的推测。她停止了挣扎,眼睛无神的望着我,眼里布满了惊恐慌乱。
“向副乡长前途远大,听说很快就要提拔到县里了,如果他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你说会怎么样呢?”我不紧不慢地说着。
“你是本地人,勾引有妇之夫,你会有什么样的名声呢?”
廖小冬的精神完全崩溃了,颤抖着问我:“你……你想怎么样?”
我恶意的用阴茎顶了顶她的小腹。“你说呢?”
廖小冬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长长的出了口气,乳房也随之在我胸前柔柔的挤压了一下。
五分钟后,我们看着衣履不整的向副乡长神色惊慌的从广播站大门匆匆窜出,等到他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之后。我搂着廖小冬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身体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广播站。
广播站是乡里少数几个保证电力供应的机构之一,一进廖小冬的卧房,明亮的灯光和电炉的热力所营造的融融暖意就让我觉得心旷神怡,舒服极了。
趁着廖小冬去打热水,我迅快的在房间里巡视了一轮,床头水杯里的烟头,空气里的烟味,床角一侧有个乡干部常用的记事本,我拿起来迅速的翻了几页,果然是向文礼留下的。我无暇细看,将记事本放进口袋。选了个舒服的姿式躺在床上。
廖小冬端着盆热水走进来,看着我说:“你要洗个脚吗?”
我懒懒得说:“你给我洗。”我的口气温和而坚决。
廖小冬一呆,旋即柔媚的笑了将脸盆放在床边,顿下身来为我脱鞋。
龙鼻嘴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妇女都要为自己的老公打洗脚水。但我要廖小冬给我洗脚并不是为这,只是我想要享受那种别人的情人为自己服务的快感。 (嘿,是否有些变态?哈哈!)
廖小冬将我的鞋袜除去,握着我冰冷的脚放进热水盆内,适中的水温烫的我暖洋洋的,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快意。鼻间嗅到阵阵年轻女孩房间特有的香气,想着自己马上就要享受到房间女主人诱人的美丽身体,而这身体又是属于本乡副乡长的专宠。一种破除禁忌的异样快感在血液中沸腾。阴茎也高高的翘起,洋洋得意的在胯裆内跳动着。
房间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雪地简直就是天堂。廖小冬很耐心很仔细的给我洗着脚,脚掌、脚裸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的干干净净的。冬夜温暖的闺房内,漂亮的女子温柔的为你洗脚,这种快感是现代都市男人们早已丧失的权力。
廖小冬洗的很仔细很熟练。我不禁在猜想她究竟给向文礼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做过多少次这种服务。心里竟有些恨恨然。
等到廖小冬用毛巾将我脚上的水渍全部擦干。我急忙将脚伸进被窝。开始脱衣解裤。她看着我猴急得样子,抿嘴一笑说:“你等等我。”端着洗脚水出去了。
我脱的只剩内裤和背心。钻进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褥间全是淡淡的香味。让我情不自禁的深深唿吸着。
没多久,廖小冬进来了,手上仍端着一盆水。我有些诧异的望着她,她微笑着说,我再给你洗洗。不知怎么回事,她的笑在我眼里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媚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揭开被子,看着我脱的只剩短裤的身躯,又是抿嘴一笑。
“你把它也脱了。”
我明白过来了。看着她的媚笑,心里痒痒的说:“你给我脱。”
她坐在床沿上,看着我眼中如火的情慾,低下头乖乖的为我内裤,然后用手托起我的阴囊,另一手取过热毛巾敷在我的阴茎上,痒痒的暖意刺激的我血脉贲张,阴茎胀得更大了。
龟头更是胀得生痛,阴茎上的血管在急促的脉动着。廖小冬将热毛巾又伸入我的阴囊下细细的擦拭。我慾火如焚的扭动着身子,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隔着毛衣用手指夹着她的乳头。喘息着说:“快点,你这个小妖精,我受不了了。”
廖小冬将毛巾放进水盆,站了起来。“我去关灯。”
“不准关灯!”我简直要叫了起来。“我要看着你,我要一寸一寸的看你摸你。快脱衣服。”听着我下流粗俗的话语。廖小冬的脸上尽是媚态,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不停抖动的阴茎。开始脱身上的衣物。
明亮的灯光下,廖小冬的肌肤粉嫩的象是天上飘下的白雪,失去护翼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骄傲的在胸前耸立着,两颗嫣红的乳头象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印般可爱。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见女人的裸体,眼神痴痴獃獃的望着她可以让人犯罪的身体。
她弯腰脱下了内裤,旋即有些羞涩的用手盖住两腿间那神秘的源泉,但是透过手指的缝隙仍然隐约可见细细的黑色毛髮,笔直修长的美腿闭得紧紧的,象是要守护那迷人的销魂地带。而脸上盈盈的笑意显得那么娇媚那么骄傲。
“尤物,尤物”。我在心里狂叫着,我再找不到任何其它的词语来形容了,我跳下床来,一把抱起她骄人的美丽身体倒向床上,在她的娇唿声中,龟头寻找到了那一片湿润滑腻的芳草地带,挺起腰奋力的将阴茎全部插了进去。那一刻,我只想整个人都能全部钻进去,在那迷人的腔道内冲刺。
太紧了,太刺激了,这是我的第一感觉,虽然廖小冬的腔道内有大量的爱液涌出,但是我的阴茎抽插仍显得紧促。而她腔道内肉壁的阵阵蠕动也让我有种极其强烈的快感。
“真舒服。”我兴奋的大声喘息着。
几乎是在我整根进入腔道的同时,身下的廖小冬不知是不堪我的重压还是我阴茎的强烈刺激也叫了起来,我快活的在她的身体中冲刺着,感觉自己就像策马冲杀的将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阴茎的快感象浪潮般一遍遍沖刷着所有的感觉细胞。
廖小冬抱着我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我的臀部,象条八爪鱼般将我紧紧拥抱,随着我强烈迅急的冲击胸前的乳房前后剧烈颠动着,而鼻间发出的阵阵呻吟声更是如此地令人销魂。
我埋头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了她硬硬的乳头吸允,阴茎拼命的在她的腔道内冲刺,想到她是别人的情人,却在我的身下如此的妖媚。阴茎在她的体内越来越勃大了。
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爱液,随着我的冲刺流出体外,将我们的阴毛黏在一起。我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阴茎一会儿大起大落的抽插,一会儿整根插入在她的腔道内上下左右扭动,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全身颤慄,呻吟不断。而我又被她的颤慄和呻吟激得更加疯狂,更加拼命的动作。
我的汗水争先恐后的从毛孔冲出,随着剧烈的运动又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让我们肌肤的接触更加腻滑更加刺激。我抬起头来,只见廖小冬美丽的身体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顿时游遍全身。
随着我的强烈冲刺,廖小冬盘在我腰间的双腿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似的,跟着我的动作起伏,每一次冲刺都让她的呻吟更加动人。她的屁股做着圆周旋转运动,配合着我的出入前后耸动着。带给我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刺激。
我们的喘息呻吟声象是在竞赛似的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迴响,空气里满是我们体液的气味。我像要插破她的身体般将阴茎深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腔道深处细嫩的肉壁象是门户般随着我龟头的出入而开开合合。颳得我的龟头一阵阵酥麻。
或许是太过强烈的刺激,或许是我太激动了,阴茎的超强快感和耳间传来的销魂呻吟在我的脑海会合成强力的冲击波,击遍我全身的每一个掌管快乐的细胞,阴茎不可抑制的脉动勃大,龟头也胀得更加厉害,我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廖小冬感受到我的异样,也拼命的耸动着屁股,汗浸浸的乳房也挺动着摩擦我的胸肌。只一会儿功夫,就长长的呻吟一声,全身箍住我的身体一动不动。腔道内大股大股的热液喷薄而出,将我的龟头烫的舒服极了。我也忍不住了,继续冲刺了几十下,当龟头再次突入她腔道深处的门户时,精液象子弹般全部射入了她的体内。
每一次痉挛都感受到高潮那无比的快感。而我每一股精液的冲击都让廖小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
射精后的我无力地趴在廖小冬的身上,感觉着渐渐变软的阴茎随着大量的液体慢慢从她那销魂的腔道内退出,而她柔嫩温暖的腔道仍然阵阵地蠕动,温柔的抚慰着我的阴茎。
虽然很累,但我们都没有睡意。我从廖小冬的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边,她侧过身抱着我的腰,温暖结实的乳房贴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着我。向副乡长的禁脔,龙鼻嘴乡的四大美女,我怀中被征服的小‘妖精’向我低头认输了。我以后再也不必忍受寒夜的孤独,慾火燃烧时的煎熬了。我可以随时抱拥怀中的美女,随时将自己的精力精液发泄在她令人销魂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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