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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的极度虐待

  我叫小王,在一家计算机公司当网管,今年29岁,没结婚,也没交女朋友。我从小就对女人
上厕所、尿呀屎呀、屁股屁眼呀特感兴趣。我的一次艳遇就是因为这开始的。-那天我倒休,又
跑去三环北路的那家超市去偷看女人上厕所。那里的厕所很特别,两个蹲位之间的挡板的下沿
离地很高,而且没有管理员,于是我经常戴个假发套溜进女厕-所里去偷看,有时等很长时间却
看不着什么,就闻便池女人屙完屎的臭味过瘾;如果有女人没冲的屎,我就跪在地上,把头伸
进便池里,凑到屎上闻,有时一边闻,一边想-象这泡屎的主人屙屎的样子,一边手淫。
我刚进了一个中间的蹲位不长时间,左边进去一个女的,她一进去就放了一个屁,声音很大,
然后才蹲下来尿。我爬在地上看了一会儿,还闻到了飘过来的屁味儿,觉得很-过瘾,那女的尿
完了正要起来,好象又有了大便的意思,我心头一阵狂喜,心想今天的收获太大了,果然她努
了一阵,卟卟放了两个屁,就开始屙屎了,这女的好象两天没-屙,屎很粗,她很费劲,一边努,
一边嗯嗯叫。
我忽然一阵冲动,想起书包里的数码相机,这就是该出事,我竟想把她屙屎的样子拍下来。我
忘了数码相机拍的时候有一声响。当咔嚓一响时再后悔已经晚了,我吓得魂飞-魄散,心想三十
六计走为上快跑吧!我收好东西,拉开门,却发现那女的正站在门口,她一把夺过相机,厉声
问:“你为什么偷拍我?”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想到只要-她一喊,我就全完了,想着在几
百人“流氓”的骂声中被警察抓走,我的腿直发软,马上就要跪下来了。忽然那女的说:“你是
个男的?”同时,我看到她露出一种异样的-眼神,足有十多秒她好像在决定着什么,让人觉得
她的表情很复杂。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是上厕所的。那女的马上拉住我往外走,还说:
“水果不错,挺新鲜,我-们再去看看,买一些吧。”她竟然在掩护我。
出来后,她说:“今儿这事怎么办吧?”我忙说:“求求您,饶了我吧,我下回不敢了。”她说:
“我刚才只要喊一声,你就完了,我现在也还可以喊,以后我随时可以报-警。你要是不想进去
坐两年,就给我留下电话号码,我以后找你。”我只好把手机号给了她,她怕我不老实,当场用
手机打过来试了,又说:“相机我留下,作为罪证和抵-押,以后我随叫你随到,不然就公安局
见。”我忙使劲点头,那女的走了,我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真险哪!
(一)
以后的几天,我就象惊弓之鸟,在惶恐中度日如年。
后来,她打来电话给了我地址,让我去她家,。原来这女的叫莲娜,是个舞蹈演员,她属于那部
分先富起来的人,有跑车、有别墅,却没有老公。莲娜的身材美极了,那天-我吓坏了,没注意
到,她有1.72米,苗条和丰满完美的结合在她的身上。这样一个美人,却是一个虐待狂。她
这次叫我去,竟提出来让我给她当半个月的奴隶,无条件-接受她的任何命令,承受她的残酷折
磨,否则就告发我。其实,我跟大多数男人一样虽然有严重的受虐倾向,却从来没有实现过,
这回一方面,我是害怕她告发我,另一方-面,我也早想尝尝被女人虐待的滋味了。而且,自从
那天莲娜掩护我出了厕所又放了我,我早对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感恩戴德心理,她早已被我当作
主人那样崇拜了。于是,-我答应她从第二天起请两周的假,住在她家里专门侍侯她,当她的奴
隶。
第二天早晨五点不到,我就打车到了莲娜家。开门的是小柳,她家的保姆,农村人,长得不行,
却有一种结实之美。
小柳低声说:“主人还在睡觉,你在客厅等她老人家吧!”
我走进客厅,刚在沙发上坐下来,小柳忽然走过来“啪”地给了我一个大耳光,“贱货,你怎么
敢坐下,还坐沙发,给我跪地下。”
我连忙趴在地下,小柳举手又要打,这时,莲娜从卧室出来了,她说:“小柳,去把鞭子拿来,
咱们给他个见面礼吧。”
接着她向我宣布了几条纪律,“一、不许坐、躺、直立,只能保持弯着腰站立,或是跪、爬的姿
式;走路也必须爬行;除了我容许,你的头绝对不能比我的屁股高;二、不-许穿衣服,裤衩也
不能穿;三、叫我主子奶奶,叫小柳姑姑,叫自已奴才。我今日就想起这几条,以后想起来再
加吧。”我忙说:“主子奶奶,奴才知道了。”
这时小柳拿着两条鞭子走了出来,她已换了一身奇特的衣服:上身是黑色紧身皮衣,遮得很严,
下身却光屁股穿着一双高腰马靴,显得威风凛凛,这身装扮刺激了我的性欲-,阴茎直直地硬了
起来,喜欢SM的人都知道,人们在受到强烈性刺激或性交时,痛感就会下降,这时挨鞭子,会
觉得很舒服,也能多承受几鞭。那两条鞭子,一条长约1-米,用皮子编成,鞭梢很细;另一条
有2尺长,用一根又厚又宽的皮子做成,两条鞭子的做工很精细,一看就是买来的高档品。
小柳问道:“主人,用哪条打?打多少?”
莲娜说:“第一次,用短鞭吧,打30。”
小柳命令我:“脱了衣服,趴到沙发上去。”
我连忙答应着,脱光衣服趴下,她就开始抽我。小柳看来已被莲娜训练成了一个称职的打手,
打鞭子的技术很娴熟,劲很大,但不是胡乱地猛抽,而是在你屁股上每打一鞭-,都稍停一下,
让你充分感受疼痛,待疼痛就要消失时,下一鞭又来了,每一鞭都疼得喘不上气。整整30鞭,
我被她打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挨完鞭子,莲娜也洗漱完毕了,她走过来看了看我屁股上的鞭痕,很满意地说:“你谢恩吧。”
我忙趴在地是给她磕了三个响头,一边说:“谢主子姑奶奶,谢您老人家赏-鞭。”莲娜又对小柳
说:“吃早饭吧。”小柳在我脖子上套上狗用的颈链,牵着我跪爬到饭厅,让我跪在桌子下,原
来,莲娜吃饭时,我要当她的椅子。
莲娜走进来,坐在我的背上,又用脚踩住我的一只手,才开始用餐,小柳站在她身旁伺候着。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莲娜边吃边欣赏电视节目,看得高兴了,屁股就扭来扭-去,我在她屁股
底下,被她揉搓得特别难受,快要坚持不住了,但不敢动一下。可是,我的左手被她踩得很疼,
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微微抖了一下,莲娜感觉到了,她生气地-拿过皮鞭狠狠抽了我几十鞭。我连
忙求饶:“主子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喊了好几遍,莲娜才停了手,她站起来,
对小柳说:“我不吃了,你吃吧。”我心-想:连小柳吃的都是莲娜的残羹剩饭,那么我又能吃到
什么呢?没容我多想,莲娜已使劲拉着我脖子上的狗链,把我牵出了饭厅。
莲娜的房子很大,到客厅我爬了很远,而且从到了这里有差不多两个小时了,我一直跪着,膝
盖磨得生疼。莲娜却酒足饭饱很悠闲,牵着我像牵条狗,在客厅里转来转去。
小柳吃完出来了,莲娜说:“给我取颗烟来。”小柳取来烟,为莲娜点上,让我把头向后使劲仰
着,嘴朝上给莲娜当烟灰缸。莲娜把烟灰弹在我嘴里,命令我吃下去,好在烟灰不怎么烫。一
颗烟快要抽完了,莲娜忽然咳-嗽了一声,然后一大口黏痰就吐在了我嘴里,她的痰特别臭,但
我只好吃下去。莲娜抽完烟叫小柳端来几盘水果,躺在沙发上边吃边打开了电视。小柳说:“该
给主人舔脚-了。”就去取来牙具和一个盆,让我刷牙漱口,我跪在莲娜的面前,仔细地漱干净
了口,小柳又掰开我的嘴检查了半天,才让我给莲娜舔脚。
莲娜是跳舞的,脚汗很重,而且可能是专门给我留着,没洗脚,那脚又脏又臭,我大概舔了有
一小时,把莲娜脚上的臭汗和污垢都舔到了肚子里。小柳端来一盆热水,又让-我给莲娜洗了好
几遍脚。莲娜感觉舒服了,可是她又发话了:“再舔屁眼。”
屁眼还得用嘴舔?!
这主仆俩真是虐待高手。男人在她们面前真的连狗都不如。
我无奈地爬过去,正要舔,小柳却狠狠的一脚踹在了我头上:“蠢奴才,先漱口。”我的嘴都不
嫌脏了,她的屁眼竟嫌脏。漱了口开始给莲娜舔屁眼,那个脏、那个臭啊,-全是屎渣子。可是
在这种极度的屈辱下,我竟然感到了空前的舒服,性欲极端高涨。而且,莲娜的屁股又白又圆
挺,极性感,脸贴上去感觉到又滑又绵,让人飘飘欲仙,我-这时已经明白了,极端的美和极端
的丑在性的面前是和谐统一的。
我正陶醉在舔屁眼的快感中,听见莲娜说:“停下,我要放屁。”
我以为莲娜怕我的舌头顶着屁眼,放不出屁来,忙把嘴离开她的屁眼,谁知小柳把我的头又给
摁回莲娜的屁股上,“你用嘴紧紧兜住主人的屁眼,把屁全吃到嘴里,而且要-全咽到肚里。”我
连忙照她的话做,莲娜的一个屁已经放到了我嘴里。
这是我第一次用嘴“享受”臭屁,感觉味道很怪(以前没吃过嘛),有一点甜,舌头有一点点麻,
而且好象真能咽到肚里去,再张开嘴,却没闻到臭味儿,真奇妙。我发自-内心地嘟囔着:“谢
谢主子姑奶奶,谢谢主子姑奶奶,谢谢主子姑奶奶赏屁,奴才太舒服了......”莲娜听了很满
意,“舒服吧,那就再赏你一个,给......-”“卟-------”莲娜很能放屁,想放就有,放的都
是响屁,声音浑厚响亮,像重低音,尾音还拐个弯儿。自从吃了她的屁,我就上了瘾,老想着
吃。
舔屁眼舔了挺长时间,中间吃了七八个屁,莲娜满足了,小柳让我用温水给莲娜把屁眼洗干净,
用毛巾擦干,我又自发地给莲娜磕了几个头,感谢她赏屁。
到了中午,该吃午饭了。我照例还是给莲娜当椅子坐,莲娜坐在我背上边吃边喝,花了很长时
间。我一上午没吃东西,又舔了好几个小时的脚和屁眼,咽下了大量的唾液,-这更加剧了饥饿。
但是,莲娜还是没给我吃任何东西。
午饭后,饥渴和疲劳都到了极点。莲娜又要洗澡,我的任务是替她搓背。这项任务真是天下最
美的营生。女人洗澡,以前想偷看都看不到,而且洗澡的人又是莲娜这样的美-人儿,她的线条
和肌肤美极了,我一时早忘了饥饿和劳累,投入地替她搓着背,莲娜舒服地哼着歌。洗完后,
莲娜把我的头摁进浴缸里憋我,每次足有三分钟,我憋得受不-了,喝了不少莲娜的洗澡水,倒
是不渴了。
莲娜洗完澡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小柳指挥我给莲娜做按摩,按了一会儿,莲娜睡着了。小柳轻
轻牵着我下了床,屋角有一个铁笼子,她把我关了进去。这个笼子上表面是一-块整板,开着三
个洞,站在笼子里面正好把头和两只手伸出来,就象古代的大木枷。板可以向前后打开,头和
双手进去后一合,就卡紧了,高度也可以调节,小柳让我踮起-脚尖,调节了板的高度,这样我
站在笼子里,一直得踮着脚尖,稍一放松,身体的重量就把头、手吊起来,这就成了上吊了。
小柳把上板锁好,又把我的舌头揪出来,夹了-两把夹子,回屋睡觉去了。
站铁笼的几个小时真是难熬,我的脚尖、脖子、手腕、舌头都疼得要命,全身难受;好在这段
时间可以欣赏莲娜的睡态,多少缓解了一点身体上的痛苦。我没有结婚,这次-是第一次如此近
距离地看一个女人光着屁股睡觉。莲娜的睡姿很性感,她睡熟后蹬掉了小柳盖在她身上的浴巾,
隔不了多久就翻一次身,还时不时扭过身放个屁。她的屁把-卧室熏得很臭,我却被她的酮体和
臭屁惹得欲火难耐,也不知鸡鸡硬了多少遍,流了多少汤。
莲娜一醒来就喊小柳,“快,我憋得不行了。”小柳忙把我从笼子里放出来,牵到莲娜的床前仰
面跪好,又从床柜抽屉里取来一个奇怪的装置,小柳把这东西的一头放在莲娜的屁股底下,把
屄呀屁眼呀什么的都兜住,另-一端却放进了我嘴里,直到一股又热又咸又臊的液体流进了我的
嘴里,我才明白过来,莲娜--我的主人、我的主子姑奶奶--正在往我嘴里撒尿!那个奇怪的东
西是专门-的喝尿器,因为女人撒尿不象男人是整齐的一股,而是向四处乱流、乱喷,所以用这
个东西。小柳看到我的腮帮子鼓鼓的,就命令道:“快把主人的尿喝下去。”我只好喝-下去,这
泡尿尿了很长时间,可能是莲娜午饭时喝的酒有点多。尿很难喝,苦涩、咸臊,不知道喝下去
有没有毒副作用。可既然莲娜有这么专业的器具,想来不少男人都喝-过她的尿了,应该不会有
危险,而且好象听到过日本人爱喝尿的说法,这更证明尿能喝。于是我咕咚咕咚把莲娜的尿喝
了个一乾二净,喝完又是磕头谢恩。
到这时,我的嘴已经扮演了烟灰缸、痰盂、洗脚布、擦屁股纸、浴缸的下水道、尿盆等角色,
我成了狗、椅子和女人的厕所,这还只是个开始。
(二)
下午,主仆俩开始使劲折磨我。她们拿出各种刑具,折磨得我死去活来。
我先是被绑在一把专用的椅子上上电刑。莲娜有十几种电击器,轮番使用,电了我身体的各个
部位,我疼得发出一声声惨叫,莲娜却高兴得哈哈大笑。当她们用一种电击器-电我的鸡鸡时,
我疼到了极点,终于昏死过去。
我被弄醒后,又被倒吊起来鞭打,这回用的是长鞭,莲娜亲自动手。长鞭鞭梢细,抽起来劈啪
作响,打在身上象刀割,火辣辣地疼。打了几十鞭后,莲娜忽然说挨鞭子时我-必须自己数数,
不然的话打的都不算,于是重打,我又数到50,莲娜才停下来。莲娜打得累了,香汗淋漓,坐
到沙发上休息,让小柳给我抹了一些“疤痕灵”。
最后一项刑罚是用屁股压脸,就是俩人轮番坐到我脸上压我。莲娜的屁股还好承受一点,小柳
有些胖,屁股很肥大,我的脸完全被压进了屁股里,只有一丁点缝隙能呼吸,-眼睛珠也快要出
来了,鼻梁也快要断了,由于牙顶着,嘴唇都被压破了。用屁股压脸这种刑罚的规则是她们坐
在你脸上必须等到放出一个屁后才下去,放不出来的话就坐着-不下去。小柳最长一次坐了我
40多分钟。
晚上莲娜和小柳一起吃晚饭,我除了趴在莲娜屁股底下当椅子,还是没吃到饭。
莲娜吃完饭允许我休息一会儿,所谓休息就是在地板上平躺一会儿,不用再跪着了。没躺多长
时间,莲娜忽然走过来说:“你饿吗?给你开饭吧。”我心里一阵狂喜,终于-能吃到饭了,这一
天可真把我饿惨了,从早晨到现在十多个小时,一点东西不给吃,真够狠的。
莲娜牵过我来,我高兴地快爬了两步,可她竟把我牵进了厕所。厕所的角落里有一个象坐便一
样的箱子,上面也是坐便盖子,下面却开着一个圆洞。莲娜把我牵到这东西前-,指着那个洞说:
“把头伸进去,脸向上平躺过来。”我把头伸了进去,然后平躺过来。莲娜坐到了箱子上,把脚
踩到我胸口上。我在箱子里仰面向上,莲娜的屁股看的一-清二楚,我正在奇怪她要干什么,忽
然她放了一个很臭的屁,屁眼撑得大大的,一泡屎屙了出来,莲娜说:“趁热快吃吧。你那天不
是很喜欢我屙屎吗,今天让你来一次完-全享受。”原来她说的开饭竟是让我吃她的屎!
唉!在人屁股底下,让人往嘴里屙屎,还得吃下去,这就是天下最屈辱的事情了吧。
我已经答应了莲娜,要服从她的一切命令,其实又怎么能不服从呢,她手里掌握着我的命运,
可以轻易毁掉我一生。还是服从吧,就当是我的一种赎罪行为。
我答应着:“是,主子姑奶奶。”开始吃屎,屎是什么味道,这真不好说,当你的嗅觉被浓烈的
臭味儿强烈地刺激着,你的味觉就十分迟钝了,我吃着屎,只感觉到粘粘的-、软软的、好象还
有一点象臭豆腐一样的香甜。
吃了一会儿,好象不怎么臭了,莲娜屙的真多,她的屎就象那天一样又粗又长,她很费劲地努,
一边发出嗯嗯的声音,我的嘴张得大大的,才能勉强接住,而且得快快地吃-下去以免后屙的掉
到脸上。这箱子为了里面的人能看清屙屎人的屁眼和屎,在两侧开了几个不规则的大洞,所以
里面的光线很好,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莲娜终于屙完了,她喊来小柳,让她给我拿来牙具和一只特殊的牙膏,这种牙膏一下就除去了
我嘴里的臭味,我真佩服莲娜这里东西的专业。
我漱了几遍口,又爬进箱子里给莲娜舔屁眼,舔干净了屁眼周围和里面的屎,再用干净的温水
给她洗了几遍,擦干,然后又是漱口,莲娜站起来后,我为了讨好她,忙给她-磕了三个头,一
边说:“谢谢主子姑奶奶赏我的好吃的。”莲娜在我头上踢了一脚,对小柳说:“这东西挺乖,晚
上让他好好享受一下。”
晚上看电视时,小柳搬来一节特殊的沙发,这沙发只有靠背和扶手,坐人处是空的,小柳把我
牵到空处跪好,莲娜就坐了上来。这东西设计得真好,坐在男人背上还有靠背-和扶手,莲娜一
定很舒服,只是苦了我。中间莲娜抽烟时,把烟灰直接弹在了地上,几口痰也吐在地上,让我
都舔干净。背上驮着莲娜,又得舔地上的烟灰和痰,不能让莲-娜晃动,真是困难。
我在莲娜的屁股底下趴了很久,除了舔痰,还闻了好几个屁,沙发下面空间狭小,屁出不去,
全归我闻了。快十一时,莲娜站起来去睡觉,说:“我去睡觉了,你侍侯一会-小柳吧。”哎呀,
还有节目哪。
小柳把我牵回她的屋,指着她的床说:“你晚上就睡在我床底下。”原来,小柳的床又是一个铁
笼子,上面是床铺,下面关人,“不过你能不能睡觉,还要看我高不高兴。-”她又说。
我开始被小柳折磨,她先是压了我一会脸,等到要放屁时,让我象侍侯莲娜那样张大嘴,把屁
全吃到肚里。
吃了俩人的屁,就吃出不同来了,小柳的屁比莲娜的要臭,吃在嘴里有一点粘重的感觉,还有
一点东西烧糊了的味道。
然后是舔脚,舔屁眼,舔了很长时间,小柳说:“主人一个人的屎,你不够吃吧,一定还饿,我
再赏你点,快求我!”我只好说:“小柳姑姑,求您赏奴才点屎吧,奴才饿-得不行了。”“躺下吃
吧。”她边说边蹲到我的头上开始屙屎,奇怪的是,我看见小柳的屎竟然冒着热气,当然也是奇
臭。她这一泡比莲娜的还要多,而且屙得也痛快,屎-吱吱作响,飞快地拉出来,我根本来不及
吃完,有一些就掉到了脸上,小柳见了,勃然大怒,扯下一张纸胡乱擦了擦屁股,站起来拿过
鞭子狠狠抽我,一边抽,一边用脚把-我脸上的屎抹来抹去。
她打累了以后,命令我用水给她洗屁眼和脚,然后把脏水喝掉,再把自己脸上的屎洗干净,把
水也喝掉,“以后,我的臭屎一点也不准浪费,浪费一次,就打你100鞭,-而且一晚上不准睡
觉。”我连忙给她磕头,苦苦哀求,保证下回再也不敢,小柳才饶了我。她命我把东西收拾干净,
我看到那张她擦了屁股的卫生纸,上面粘着屎,为了讨-好她,我把这张纸也吃了下去,小柳果
然高兴了,她说:“这才象话,看你这么乖,奖励一下吧。让你干我一回。”
竟有这么好的事儿,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柳取来几个夹子夹在我身上,夹子上都拴
着长长的细绳,她把绳头抓在手里,扯了一下说:“来吧,先舔。”我爬过去-正要舔她的屄,她
却躲了一下,“别舔这儿,舔屁眼,我是处女,以后还嫁人呢。”原来她是要我干她的屁眼,于
是我把她的屁眼舔得湿湿的,又用手指往里面抹了很多她-递过来的润滑膏,在我的鸡鸡上也抹
了一些,开始干她的屁眼。小柳可能经常肛交,要求我用大劲儿,还狠扯手里的绳子,剧烈的
疼痛使我的性欲更强了,也使鸡鸡更硬力-气更大了,我一直干了十多分钟,才射了,小柳还算
满意,她让我收拾好东西,洗了俩人的家伙,把我关到了床下的笼子里让我睡觉了。
这一夜,我睡得分外香甜......
(三)
第二天,起来先喝了小柳的尿,又和小柳一起去侍侯莲娜起床,喝莲娜的尿,她们的尿都憋了
一夜,又多又臊,喝起来很咸、很苦。
早饭后,小柳拿来了两个马鞍和一个笼头。马鞍一高一矮,都是专门骑人用的。那个高的,在
鞍下垫了很高的软塑料,用于跪姿时使用,因为跪爬时姿势较低,骑在上面的-人双腿着地,很
不方便,而戴上这个鞍子后,高高在上,双脚悬空,又舒服又威风;矮的那个,是男人直接弯
腰当马时用的,和真的马鞍差不多,两个鞍子都有马镫,用黑-牛皮装饰,非常高档。小柳把笼
头套在我头上,勒紧笼头上的皮带,这个笼头把人头变成了马头,在嘴的位置还有一个硬球,
把嘴塞住,配合缰绳一勒很疼。她命我弯下腰-,把低鞍子绑在我背上,这时莲娜穿一身骑马装
拎着马鞭走了过来,她让我站在沙发旁,自己站到沙发上然后骑在了我的身上,在我屁股上狠
抽一鞭,喊道:“驾,驾!”-我赶忙小跑起来。
“早晨骑马是很好的锻炼,”莲娜对小柳说,“一会儿你也骑两圈。”
其实真正锻炼的是我,她费力气的不过是用鞭子抽我,不过这也真是锻炼,因为她抽我的每一
鞭都很重,我的屁股肯定被抽得皮开肉绽了。
我驮着莲娜跑了一圈又一圈,累得筋疲力尽,莲娜才勒住我的缰绳,喊了声“吁--”,然后下了
马,我稍微缓了一下,小柳又骑了上来,这个更狠,不但鞭子抽得更多、-更用劲,还始终勒着
我的缰绳,使我不得不一直仰着头,很难受。
两个女人轮番骑呀抽呀,累了就下去喝水、休息、吃水果,我却苦不堪言。这一上午我在莲娜
的大房子里跑了几百圈,跑遍了每个角落,挨了有上百鞭子。到小柳给我卸下-鞍子时,我两腿
发抖,大汗淋漓,站都站不住了,小柳笑道:“你的体力真差,上回有一个孙子,同时驮我们俩
人,跑了一上午,都没累成你这样。给你上点去疤药吧。”-我用手一摸我的屁股,上面一棱一
棱的,肿得象面包。奇怪的是,这时候,抚摩伤痕,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就象来了快感一
样,尤其是小柳给我抹药时。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莲娜看我太累,破例没让我当她的餐椅,而是把我绑上了蜡刑床。这个床
的床面上只有用钢丝编成的网,床上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有两根可以上下调节-的滑动横梁,横
梁上各悬着一个圆桶,里面装满了石蜡,桶里有电热装置,通电后可以慢慢融化加热里面的蜡,
蜡液再通过桶底的小孔滴下来,用来烫绑在下面的人,这两-个桶还可以通过电动装置在横梁上
来回缓缓移动,使蜡液随机滴下,而且可以滴遍全身。莲娜和小柳让我趴在床网上,把我的手
脚呈“大”字型绑在床上,把横梁调得很低-,离我只要几厘米远(横梁离人越近,蜡滴在空气
里呆的时间越短,冷却的越慢,也就越烫),然后启动了滴蜡器,两个桶来回移动,把滚烫的蜡
液滴在我身上,而且两个-桶的运动并不同步,蜡液随机乱滴,这一滴烫的是屁股,下一滴可能
就到了脚上或者是脖子,让你没有一点准备,痛苦倍增。
我被烫得全身一阵阵地痉挛、抽搐,这种滴法比用点着的蜡来滴要疼得多。大约有一个小时,
全身都被烫遍了,小柳却过来把凝固在我身上的蜡都清了下去,又开始烫,被-烫过的地方再烫,
更加疼痛难忍。
下午我又当矮马(莲娜把跪姿叫矮马,把弯腰的站姿叫高马)。鞍子摩擦着中午烫过的皮肤又是
一种痛苦。矮马用双手和膝盖走路,速度快不了,莲娜骑在上面嫌慢,就狠-抽我的屁股,我可
以清楚地感觉到屁股上流出了血。莲娜见狠打也只能快一点点,觉得没意思,干脆不骑了。
“晚饭”只吃到小柳的屎,莲娜没有屙,只尿了两泡尿。
新的一天是角色扮演。莲娜有全套的德国纳粹制服,从褐色的女式衬衫、高筒军用马靴到黑色
制服、大沿帽、钢盔、武装带甚至军大衣,一应俱全,连军官的手杖(短鞭)-、式样逼真的模
型手枪、冲锋枪都有。在这方面,莲娜是绝对的专家,她对二战史非常了解,熟悉纳粹的各种
制度。
莲娜先穿衬衫、马裤和高筒靴,戴大沿帽,扮演女军官,她说:“我现在是帝国党卫军二级突击
队小队长,这个集中营的总管,你们要称我为队长阁下。”小柳扮演德军士-兵,穿黑色制服,
戴钢盔,胸前挂着冲锋枪。我当然扮演的是集中营里的犹太囚徒了。
我弯着腰站在威风凛凛的莲娜和小柳面前,心里特别恐惧,不知道她们要玩的是什么花样,整
齐威严的制服让人很压抑,连出气都好象困难了。
莲娜径直走到窗前,突然转过身吹响了手中的哨子,我听着尖厉的哨声,不知道让我干什么,
吓得不知所措。小柳用枪托使劲砸我的背,“快去集合!要跑步!”
我忙跑到莲娜面前,给她跪下磕头,莲娜说:“错了,在我们集中营里是不需要磕头下跪这一套
的,日耳曼民族是最讲纪律和礼貌的,你只要鞠躬就行了。”“但是你集合-的动作太迟缓了,要
处罚一下,以便你增加记忆。”“上士,打这个迟到的犹太佬10鞭子。”“遵命,队长阁下。”小
柳答道,然后把我绑到一个“X”型的架子上,这-架子的四头正好绑住了双手和双脚,小柳
取来长鞭,站在离我两米开外的地方抡起了鞭子,一鞭下去,我的背就好象被劈开了一样,痛
彻肺腑,我条件反射地大叫一声。这-10鞭是我接受虐待以来最狠的,小柳卯足了劲抽,抽得
我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从鞭刑架上放下来,莲娜命令我开始干活,就是扛沙包(谢天谢地,沙包是假的,不是特别沉
重),我正要走,莲娜手中的短鞭抽在了我的脸上,“你忘了说‘遵命,队长-阁下’”“遵命,队
长阁下”
“把30个沙包从厨房扛到客厅,再扛回去,中间必须一溜小跑不能有一点停顿,可以挣到一分,
稍有过错就倒扣二分,一上午必须挣够五分,否则枪毙。”
“遵命,队长阁下。”
我开始紧张地干活,莲娜坐在客厅沙发上记数,我每扛来一包,就跪在她面前,让她在我脸上
用笔划一道,小柳则在我扛包的路线上巡视,我每次路过她,她就抽我一鞭,-催我“快点跑!”
我一上午努力奔跑,终于还是没有挣到五分。一次是经过小柳身边挨鞭子时,我摔了一跤;另
一次是扛到客厅时忘了让莲娜在脸上画道道,共被扣去4分,这样我就得来回-扛270回沙包了,
扛了200多个时,莲娜吹响了集合哨。
于是我被判枪毙,莲娜和小柳押着我去执行。
当然不是真枪毙,但也很难受,就是在我背上挂一串鞭炮,大约有100个吧,很长,一直垂到
屁股上,然后用布条蒙住眼睛,跪在角落里。我战战兢兢地等待她们点燃鞭-炮,可是一点动静
都没有,好象过了很长时间,突然屁股下面炸响了,我一点防备都没有,吓得尖叫起来,莲娜
和小柳开心得哈哈大笑,鞭炮虽小,但也炸得我生疼,最厉-害的是恐惧,这和真的枪毙也差不
了多少了。
莲娜坐在我背上享用了午餐后,连觉也不睡,兴致勃勃地继续玩我。
这回莲娜换了一身太平洋战争阶段的日军军官制服,半袖衫系领带,我和小柳扮演中国奴隶劳
工,假装从集中营逃跑,小柳腿上受了伤,我就一直背着她跑,跑了几圈被莲-娜抓住了,然后
受惩罚,我为了保护小柳,又替她挨打,莲娜最喜欢的刑罚是打耳光,她打一个,我立正一次、
喊一声“哈依,太君”,莲娜一口气打了我二十多个,高兴-的手舞足蹈,大喊“吆希”。小柳后
来当了叛徒,向莲娜告密说我是一个游击队员,于是她们一起对我进行严刑拷打,逼我说出重
要机密,而我假装很坚强,宁死不屈。几-种酷刑除了鞭打、滴蜡(模拟日本人的红烙铁),又
加了一个灌辣椒水,就是把我绑在蜡刑床上,脸朝上,小柳用莲娜的尿当辣椒水,往我鼻子里
灌,莲娜用手堵我的嘴,-我被呛得猛烈咳嗽,把尿喷了她们一身,两个女人玩的高兴,一点不
在乎,不停地往我鼻子里灌尿。我表演的很逼真,不停地喊:“你们打死我,我也不说。”这让
莲娜玩-的很开心。
最后,我又被日本人枪毙了一回。
(四)
最屈辱的一次是第六天。经过几天的折磨,我已经习惯了她们的作法,开始觉得好忍受一点了。
可是,莲娜换了花样。
那天早晨,莲娜打了几个电话,约来了她的两个女友。
那两个女孩也是跳舞的,长的都很漂亮,个头很高,身材迷人。来了以后和莲娜嘀咕了一会儿,
就一起大吃大喝,小柳给我戴上狗链,把我牵到莲娜的脚下,磕了几个头以-后,莲娜命令:“给
这两位姑奶奶把皮鞋擦干净,然后去站踮脚笼。”她们对莲娜的行为一点都不惊奇,看来是司空
见惯,或者她们也经常这样虐玩男人吧。
大概到中午时,小柳和一个女孩搬来一个架子,让我跪在里面,手锁在架腿上,架子不高,我
跪进去后,头还完全露在上面,小柳又搬来一个大玻璃盆,这盆的底子上有个-圆洞,她们就把
盆套在了我头上。最后,又搬来一个凳子放在我脸前,凳子的高度比我的头略低。莲娜对我说:
“今天,给你吃大餐,不过,你先别急着吃,放到晚饭时一-起吃。”女孩们哈哈大笑。
一个女孩笑了一会儿,说:“我先开始吧。”她脱光裤子,上了那个凳子,蹲下来,把白白胖胖
的大屁股对准我的头,开始屙屎,一根一根臭哄哄的屎屙下来,有的屙到我-头上,有的掉到我
面前的盆底子上。她屙了五、六分钟,光我面前的屎就有好几根,都摞在了一堆,非常恶心。
她屙完下去了,莲娜蹲了上来,她已有三天没屙了(害得我天天“吃”不饱),一上来就吱吱地
屙开了,连屁都没放。这一泡更多,我头上粘满了,面前也堆了起来。
然后是小柳,照例是屙得很痛快,屙的多,农村人的消化就是好。
最后上来的女孩屙了很长时间也屙不出来,只是一个接一个地放屁,她的屁股特别漂亮,雪白
雪白的,一点瑕疵都没有,而且很圆,很挺,就像一个特大号的乳房,屁眼却-很小,放屁时一
张一缩,像一朵美丽的小花,看得人直发狂,我心里就称她为“美屁股奶奶”,这让我在极度的
屈辱中获得了一点乐趣。
后来她实在屙不出来,下去了。莲娜说:“先就这么多吧,好好熏一熏他。”小柳就拿来了一个
橡胶的盖子盖在盆上,这东西做的也很高级,盖上后密封很严,莲娜又让小-柳用一些布子缠在
我脖子上,把盆底结结实实地密封起来,这样,盆里面的臭味就传不出去了。莲娜在屋里喷了
香水,驱散了臭气,几个人又去大吃大喝了,而我被憋在盆-里,对着几堆臭屎,闻着几种不同
的屎味,臭的实在受不了。不多时,我被熏得流出了眼泪,头昏昏沉沉的,头上的屎慢慢滑落
下来,在脸上、眼睛上、鼻子上、嘴唇上留-下了屎痕。
过了一会,“美屁股奶奶”跑了过来,她不知着了什么魔法,大便突然畅快了,揭开盖子就屙,
一下在我头上屙了一大泡,这奶奶不知道天天吃什么好东西,屎是黑的,特-别臭,因为她的屁
股太迷人了,在她的屎滑过我嘴边时,我不由自主地舔了好几下。
又过了一会,几个人都走过来,隔着玻璃欣赏我被屎熏的样子,我听见莲娜说:“我们都吃药了,
还是睡一会儿吧。”几个人才走开了。
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几个女人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我才知道莲娜所说的药竟是泻药,因
为她们轮番蹲在我头上拉稀。特别是莲娜,她有便秘的毛病,泻药把她长期积-在肠道里的大便
一股脑打了出来。“美屁股奶奶”也类似,不过打出来的不再是纯黑色的屎,而是发一点黄。稀
屎喷了我满头满脸,臭得我干呕不停,要不是我肚里什么也-没有,一定吐得一塌糊涂了。屎汤
四处横流,我眼睛、耳朵、鼻子、嘴里都是,顺着头发、眉毛和下巴往下流。被泻药打下来的
稀屎有一股苦味,除了屎臭味,还有一股怪-臭,极其难闻。
泻药把女人们打得筋疲力尽,每个人都屙了好几回。
后来,她们终于不泻了,小柳端来半盆水,从我头上慢慢冲下来,然后她用马桶刷子刷我的头,
把屎都刷了下去。
我刚有一点感激之情,却见她拿来了一个象大号打蛋器一样的东西,在盆里开始搅拌,直到把
所有的屎都搅成了汤,然后又往里倒水,使水漫过我的脖子、下巴、嘴、刚好-漫到我的鼻孔处,
这样,我必须紧紧闭着嘴,而只要我稍微一动,屎汤就会呛进鼻子里,鼻子受呛,就得咳嗽,
也就是得张嘴,一张嘴,屎汤就灌进去了。
女人们开始用各种酷刑迫使我动头,然后欣赏屎汤呛进我口鼻的样子。她们踢我的肚子、鞭打
我的后背、电我的全身、用蜡烫我、用针刺我,整得我喝下了大量的屎汤。“-美屁股奶奶”最
狠,她用电击针电我屁眼里面,就象几百根针扎一样,疼得我嘴张的大大的,喝下了更多的屎
汤;另一个女孩也不遗余力,在我的手指、脚趾上都夹上了鳄-鱼钳,这种电工用来夹电线的小
钳子,有两排尖牙,肉嫩的地方能扎进去。
这场极度虐待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来。莲娜命令我喝光了所有的粪汤,才让小柳给我
取下了屎盆,接着,小柳带我到厕所里,把我的头摁进马桶里放水冲洗,由于-冲的时间长,我
又被迫喝了一些马桶水。冲完给我上了特殊的洗发剂,洗净了头、脸和脖子,除掉了臭味。
然后是谢恩,给四个女人磕头,每人50个。“美屁股奶奶”在我给另一个女孩磕头时,还站起
来用脚踩着我的头,头每回磕下去,都很难起来。
她们走后,我还得继续给莲娜当沙发,因为莲娜要看电视了......
(五)
“美屁股奶奶”在莲娜家玩了一天,觉得不过瘾,第二天一大早打来电话,要领来她的丈夫和
我切磋、切磋,莲娜爽快地一口答应。
快八点时,她们来了。“美屁股奶奶”的丈夫仪表堂堂,比我瘦小一些。我猜他一定常来这里让
莲娜玩,因为他一进来,就连忙跪爬到莲娜的脚下,一边磕头、一边嘟囔着-:“莲娜主子姑奶
奶,奴才给您请安......姑奶奶!”然后施了舔鞋大礼,“美屁股奶奶”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
而莲娜也根本没把他的大礼当回事。
两个女人把我们俩叫到一起,并排跪着,“美屁股奶奶”先对那男的说:“莲娜姐的新奴才很好
玩,你要好好学习。”莲娜也对我说:“你也要向人家多学两招。”我连忙-磕头答应:“是,主
子姑奶奶。”
先是我来表演,莲娜让我象侍侯她一样侍侯一遍“美屁股奶奶”,那男的跪在旁边看。于是我给
“美屁股奶奶”舔脚、舔屁眼,吃烟灰、吃痰、吃屁、喝尿、吃屎,“美屁-股奶奶”坐在便
箱上没屙多少屎,只有一小段,可能是昨天打得太干净了,可屙完后我用舌头擦屁眼却很费事,
她的屁眼里褶皱很多,老舔不干净,后来用温水又洗了两遍-才彻底了;但她对我还是很满意,
而且对舔屁眼和用嘴兜住屁眼吃屁这两项格外感兴趣,让我舔了又舔,放了很多屁,然后才让
我谢恩。她的屁声音都不大,气流却很长,-有一股冲劲,吃起来比莲娜的更甜一点,后放的几
个可能是硬努出来的,味道淡了一些。
然后是那男的侍侯莲娜,我看。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花样,只是他的嘴更贱一些,多吃了莲娜的
两样东西:高跟鞋上沾的污垢和鼻涕。莲娜只玩了一会就让他谢恩了。
中午我俩都当餐椅,莲娜还坐他,“美屁股奶奶”坐我。我其实特兴奋,因为我一直能接触“美
屁股奶奶”的大屁股,她坐在靠近我脖子的地方,重量都集中到我的前腿(-胳膊)上,压得很
重,又在我背上动来动去,这比上午舔屁眼时还让我舒服,我的裆里早湿了一大片。饭早吃完
了,莲娜和“美屁股奶奶”却坐在我们身上聊天,大概坐了-我们两个多小时才下来。
接着是赌钱,进行几场比赛,每场赌1000块。
第一场是赛马,莲娜和“美屁股奶奶”骑我俩的矮马,从厨房到客厅爬5个来回,赛速度。小
柳一声哨响,我驮着莲娜一马当先爬了出去,谁知那男的也不示弱,在第二圈-竟追了上来。也
是该那小子倒霉,在往回爬的时候,转身太快,竟把“美屁股奶奶”给摔了下去,气的她站起
来用马鞭猛抽,让我稳稳地胜了这一场,为莲娜赢了1000-块。
第二场赛忍耐力,莲娜和“美屁股奶奶”交换奴隶,肆意折磨,哪个奴隶先忍不住,叫出声,
就算输了,他的主子就得掏1000块。哨声响起后,折磨就开始了。“美屁-股奶奶”先用鞭子
猛抽我的屁股,抽了近百鞭我都忍着没叫;她又换了滴蜡,一根象擀面棍一样粗的蜡快滴完了,
我还是没叫,“美屁股奶奶”生气了。她掰开我的屁眼,-用手指使劲往里钻,等把屁眼括成大
洞,就把一大股滚烫的蜡液浇了进去,蜡液直接烫到了我的肠子里,这太疼了,我再也忍不住,
失声痛叫起来。那边任凭莲娜百般折磨-,那个男的一直忍住没叫出声,我赢来的1000块又没
了。
最后一场是决胜局,前两场钱抵平了,这场谁输就真的输钱了。这场是奴隶爬在地上,让小柳
站上去踩,到奴隶受不了为止计算时间,少的算输。我先来,因为上一场我输-。为了不给莲娜
输钱,我咬住牙硬撑,坚持了17分40多秒;轮那男的了,他看到我的成绩,就想认输,却被
“美屁股奶奶”劈头抽了一鞭子,只好爬下挨踩,15分都-不到,他就败下阵来。莲娜最终赢
了“美屁股奶奶”1000块。
“美屁股奶奶”把丈夫提前打发了回去,自己留下来吃晚饭。晚饭后又让我给她舔了很长时间
的屁眼,给我放了几个屁,才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那天晚上,莲娜和小柳都没屙屎,我饿着肚子睡了觉......
谁知第二天,饿着的肚子却使我犯了严重的错误,受到严厉的惩罚。
早晨,小柳牵着我上莲娜的房间,准备侍侯她起床,可莲娜却说肚子涨痛,不想起来,她躺着
往我嘴里撒了尿,肚子还是涨的不行。小柳就给她轻揉肚子,这管用了,不到-半分钟,莲娜就
放了一个特别臭的屁,她自己都受不了那臭味。于是让我吃屁,用嘴兜严屁眼,不准漏出味儿
来。
臭屁一个接一个放了出来,只听得“卟----”“卟----”的屁声响个不停,一股股臭气冲进了我
的嘴里,我连忙往下咽,几乎都有点应接不暇了。
莲娜放的太多了,我的肚子里又没什么食,空空如也,不一会儿,那些屁就把我的肚也撑得涨
起来,里面“咕咕”地响,这时莲娜放了一个特别长的屁,这个屁的劲很冲,-从嗓子眼直奔肠
子而去,把原来吃进去的屁生往出顶,我终于忍不住,屁眼一松,放出一个屁。这屁本来就是
莲娜的,只不过到我肚里转了一圈,因而放的也很响。
这下惹了大祸,莲娜本来就被自己的屁搞的很恼火,见我竟敢在她面前放屁,顿时大发雷霆。
站起来就是拳打脚踢,然后对我大加惩罚。
先让小柳取来肛门栓给我塞住屁眼,这东西是一根10多厘米长的胶皮棒,后面通过细管连着一
个小气囊,气囊的底部有气门,拧紧以后空气就只能进不能出了,莲娜把胶-棒完全塞进了我的
屁眼里,然后捏住气囊打气,胶棒在直肠里象气球一样膨胀起来,把我的屁眼死死堵住了,由
于生气,莲娜把肛门栓打得特粗,更加剧了我的痛苦。
接着用很宽的胶带把嘴紧紧贴住,用特制的耳塞塞住耳朵,用厚眼罩蒙住眼。然后绑到鞭刑架
上鞭打,打的时候用一种夹子夹住鼻子,打两分钟松开一次。在这两分钟里,-我不但得忍受鞭
打,还忍受憋气之苦。由于七窍都被堵着,憋得特别厉害,到两分钟的最后几十秒,头简直就
要炸开了,鞭子抽在身上都不怎么疼了。就这样打两分钟缓一-口气,再接着打,整整打了一上
午,到中午莲娜停下来吃饭时,我的胸脯上沾的满满的,全是自己被憋气憋出来的鼻涕和眼泪,
后背和屁股上被鞭子打出来的血,流下来洇-湿了双腿,连脚上都是。
中午吃完饭莲娜想屙屎,她把我关到踮脚笼里,把头和双手锁好,取下眼罩、耳塞,又撕掉嘴
上的胶带,揪出舌头夹上了几个鳄鱼钳,然后让小柳端来玻璃屎盆,套在我头-上并把底孔密封
好。准备好后,她踩着铝合金制的人字梯上了笼顶,撅下屁股对准我的头屙开了,开始还是干
的,屙着屙着拉开稀了,哗拉拉喷射而下,小柳在旁边说:“-屙出来,您老人家的肚子就舒服
了。”
屎尿和着粪汤浇了满头满脸,舌头被夹得生疼、口水不停的往出流,屁眼和小肠憋痛难忍,全
身的重量都承担在脚趾上,我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受着残酷的折磨。莲娜屙完下-去了,小柳过来
盖上了盖子。
莲娜看了看表,说:“现在是1点20分,我们6点20分见,谢恩吧!”我的舌头被夹着,努力
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谢谢主子姑奶奶的恩典,谢谢,谢谢......-”
可能我的声音太不清楚,而且又闷在盆里,莲娜没听清,她又让我喊了好几遍才满意。
这五个小时实在是太难熬了,各种痛楚轮番袭来,被屎熏得快要晕过去了,忽然脚趾的剧痛又
让你清醒过来,最疼时,我只好让两只脚轮替休息,可一只脚的脚趾又怎能承-受的了全身的重
量;脚疼的就快受不了了,舌头的痛感又清晰了,舌头上的钳子象刀子一样扎着,不能有一点
的触动,否则就是钻心的剧痛,这时一根屎慢慢从头上滑下来-,正好碰到了一个钳子,疼的我
发出阵阵惨叫......
在这样强烈的虐待刺激下,我的性神经却异常兴奋,鸡鸡硬了又硬,竟不自觉地射精了,对莲
娜没有一丝怨恨,相反心里却充满了对她的崇拜和依恋。
到了第十五天早晨,莲娜终于让我自由了,经过这一段日子的折磨,我竟然没得病,也没怎么
瘦(看来莲娜和小柳吃得太好,屎里还有不少的营养)。离开前坐着陪莲娜喝-了一顿酒,这是
十五天来的第一次,最后她把相机还给我,又给了我五千块钱,说是奖金。
其实,莲娜挺让人留恋,她美丽动人,性感迷人,威风凌人;我当时真的不想离开她,就想一
辈子生活在她的脚下,而且直到现在,我还怀念被她虐待的日子,渴望能再见-到她,被她狠狠
鞭打,让她骑、吃她的屎、喝她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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