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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大决斗

  东野裕美被小油菜救了以后,一直安心休养。但她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听得小油菜说她以前当妓女时的往事,心中不禁有点鄙薄小油菜:“原来妹妹经历这么丰富,为何生个孩子却这么难?”

小油菜一时还没听出来是讽刺她,回答道:“天天跟着当家的钻山沟,东跑西颠的,还能好好安胎呀。”

东野裕美笑了笑:“是不是妹妹下面功夫不到家呀?”

小油菜横了东野裕美一眼:“瞎说,当年我可是头一块牌。”

“哟,我怎么没看出来呀?”

这时小油菜发火了:“怎么,姐姐想和我比试比试才心服口服吗?”

东野裕美自忖对医学、药物很有一套,性爱方面的手段也比较多,当年就是通过一系列阴谋诡计打败诸多情敌,维持自己在东野家的地位的,现在正想借这个机会打败小油菜,彻底让她臣服,以便今后好利用她。但她心计颇深,表面上装做楚楚动人的样子:“啊哟,我身子还没大好,妹妹又身怀六甲,如果让老婆婆看见,不太好办吧?”

小油菜豪气万丈:“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别看我挺着大肚子,你只不碰动它就行了,这段时间没和当家的搞,下面早就痒了,今天正好借你止止痒。”说完,她出去找个借口,将老婆婆支出去了。

回到屋里,两个女人都脱光了爬到床上,先互相爱抚一番,等到下身都湿了时,两人小心翼翼地将两个阴户贴在一起,身子向后半躺,用双肘支床,慢慢地研磨。

两女都是长时间没做,所以刚开始没有感觉,只是觉得下面有点痒而已。渐渐地,水越流越多,双方感觉下面越来越痒,不由得加大了摩擦的力度,而且也开始发出呻吟声。东野裕美和小油菜的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按在对方的一只乳房上,捏、搓、揉、捻……不断地相互刺激着。两女的呼吸也因相互的动作愈来愈急促,柔软的乳房在彼此的挑弄下逐渐硬挺。

“啊啊……嗯……”不到多久,她们就全身发软,莫名的快感在全身每条神经流窜。

双方的下身蠕动得更厉害了,东野裕美和小油菜不住地挺起臀部,以两个阴穴的交叉点为圆心画圆圈。双方的阴唇贴得更紧密,四片潮湿肿胀的肉唇逐渐咬合在一起,并且随着扭动往对方肉缝里探进,互相交错得一塌糊涂。东野裕美和小油菜每互夹一下,都引得彼此浪叫不已。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双方压抑不住的娇声呻吟和玉体无法控制的颤抖表明两人距离高潮越来越近了。由于东野裕美和小油菜都是在用自己的娇嫩敏感之处和对方同样的部位互拼,相互之间受到的刺激几乎完全一样,眼看着就要同时达到巅峰了,这时,小油菜展示出了自己当妓女时的经验。她在与东野裕美的互磨中,早看出东野裕美的弱点,此刻她在最关键的时候,用自己早已勃起的如花生米大小的阴蒂,狠狠地刺向东野裕美那个只有黄豆大小的阴蒂,顿时,东野裕美和小油菜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东野裕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小穴收缩加速,大量的蜜汁喷薄而出,重重地冲入小油菜的阴道和身体上。小油菜早就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立刻关闭阴道口,只用靠拢的大阴唇继续摩擦东野裕美里面的嫩肉。东野裕美就快叫到无力,“啊……啊……啊……”整个人都睡倒在床上,淫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着。小油菜看着在床上躺着的东野裕美,仿佛因喝醉而泛红的双颊,微张着小口和晃荡的双乳,简直美不胜收。身处高潮边缘的她,无法再压抑自己,她艰难地挪到东野裕美的身上,用自己的阴唇夹住东野裕美的右乳头死命地耸动了几下,也泄出一股阴精,整个身体也疲惫地向后仰倒下去。

等到老婆婆回来后,两女居然还没醒。老婆婆是过来人,连忙每人灌了杯热水,再慢慢地将她们扶了起来,连声道:“我的老天爷,你们一个大着肚子,一个受了重伤,还做这种事,都不要命了?以后可别再这样了。”

小油菜自豪地笑道:“以后不会了,是吗?姐姐。”

东野裕美低声道:“是的,妹妹太厉害了,姐姐心服口服,甘拜下风。”

东野裕美vs何思雅害死小油菜,捉住许大胆以后,东野裕美放肆多了,开始勾搭虞小白。可虞小白心里只有何思雅,面对旧日情人,没有一点眷念之情,让东野裕美恨得牙齿痒痒的。为了得到虞小白并彻底收服他,东野裕美趁他不在家时,找到何思雅,并悄悄在何思雅的水中下了春药。闲谈了几句后,何思雅只觉得爱液大量泌出,下体非常希望找个东西放进去。但她不愿意东野裕美看到自己的窘样,只有夹紧双腿,不停地扭来扭去。

东野裕美装做关心的样子:“思雅妹妹,你怎么了,脸红红的,哪儿不舒服?”

何思雅不好意思道:“裕美姐姐,不知怎么回事,我浑身不自在,你懂医,能帮我检查一下吗?”

“没问题,你脱光了让我检查一下吧。”

“哎呀,怪不好意思的。”

“这有什么,我们都是女人,不仅能互相看看,还能互相解决生理问题呢。”

“啊,女人和女人还可以…”何思雅诧异地睁大眼睛问道。

“当然,我看妹妹好像有所需要,要不咱们姐妹俩来试试?”东野裕美挑逗道。

“真的能行吗?”何思雅羞红了脸,但内心里却非常渴望。

“哟,瞧妹妹说的,这样吧,姐姐先脱光了给你看。”东野裕美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将自己洁白健美的肌体展现在何思雅面前。

何思雅没想到同性的身体也能勾起自己的欲望,她不自觉地站起身,也慢慢地脱去了自己的衣物。

两个美丽的女人互相欣赏着对方的胴体。东野裕美首先清醒过来,走到何思雅面前,一把抱住她,将自己柔软湿滑的香舌穿过何思雅因惊讶半张的嘴唇,伸入她的口腔中。东野裕美占住主动,不断用舌头挑逗何思雅的香舌,何思雅满脸通红,完全被东野裕美压制住,被她撩拨得喘不过气来,下面的水一股股地往外流,顺着大腿流到地板上。

东野裕美慢慢将何思雅牵引到床边,将她渐渐放倒在床上,然后从何思雅嘴里收回香舌,慢慢下滑,移到何思雅的乳房上,轻佻的吮吻她的乳头,玉手在绒毛触感的柔软处侵略,拇指紧贴最敏感的花蕊揉着,中指则在她的小穴周围画圆圈。

纯洁的何思雅哪受得了东野裕美这般撩动,阴道随着东野裕美手指的动作而剧烈颤抖,高潮就像猛烈的洪水一样,汹涌侵袭着她,直至将她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何思雅才从一片空白中清醒过来,看着笑眯眯望着自己的东野裕美,突然觉得浑身乏力,头疼欲裂,大滴大滴的汗珠往下直淌,十分难受。何思雅惊恐万分:“裕美姐姐,救救我!”

东野裕美二话没说,给何思雅打了一针,那些不适感立马消失,何思雅不由松了口气,笑道:“谢谢裕美姐姐。”

东野裕美冷笑道:“思雅妹妹,你知道你为什么这样难受吗?”

“不知道,为什么呀?”何思雅睁大天真的眼睛问道。

“因为我给你打了毒针,你必须由我给你注射解药,否则你将痛不欲生。”

“啊,你为什么要害我?”

“因为虞小白呀。要不是当年他回国后音信全无,我早就嫁给他了。我们可是初恋情人哟。现在我想让他回到我身边,可他心中只有你。为了能让他乖乖为大日本帝国效力,我只有委屈你了。如果你愿意让位,我马上把解药给你,怎么样?”

何思雅愤怒道:“你做梦!我不会让小白当汉奸的。你想陷害他,我宁死不让位。”

东野裕美啧啧笑道:“既然这样,我给你个公平的机会,咱们来场性斗。如果你输了,自己跳河;如果我输了,我完全解了你的毒,而且不再打小白君的主意,你敢吗?”

何思雅知道自己在床技上远逊于东野裕美,但女人的自尊心和民族大义使她斩钉截铁地说:“我-愿-意!”

当两女的阴户交叉到一堆时,何思雅明显处于下风,但她咬紧牙关,拼命与东野裕美纠缠。两个阴户紧密地黏贴,一下一下用力的互顶,狠命摩擦着。随着两瓣肥美圆润的玉臀地振动、蠕动,两个浪穴激烈的摩擦着,四片阴唇不住的翻动,猛烈的摩擦和研压着。但没过多久,东野裕美就把何思雅压在身下,而何思雅也无力反抗,任由东野裕美压在自己上面。东野裕美见情敌就范,心中得意,拼命地用自己的淫穴与对方的厮磨。何思雅没有退缩,一双美腿死死盘住对方的细腰,肥美圆润的玉臀毫不示弱地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着。

“呵呵,思雅妹妹还太嫩了,嗯……现在认输的话,哦……还来的及啊”在取得了上风后,东野裕美得意地看着身下的情敌嘲笑着,同时加速自己的“攻势”,挺起自己的淫穴改磨为撞,狠狠地用自己的阴户撞击情敌的阴户,下体出发出“啧啧”的声音,淫水潺潺潺潺而流,不时飞出几个零星的淫水滴溅落出来。

何思雅一声不吭,顽强抵抗着。两个女人互相抓着秀发,搂着蜂腰,紧紧熊抱在一起,四片火热的红唇紧密地黏贴在一起,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下面那两张嘴各夹住对方一片阴唇,不住夹紧,夹咬的如胶似漆,淫水不断的涌出来,像一眼清泉,将她们胯间潺滑一片。

何思雅毕竟被压制住了,每次动作都消耗着大量的体力。泛滥的淫水流过她的屁眼,顺着迷人的沟谷,在床单上形成一大滩水洼。没多久何思雅口中倒气般颤抖娇呼着,身体快速哆嗦着,她感到自己下面犹如过电般变得坚挺肉紧,夹咬变的越来越无力,而对方的攻势依旧猛烈,肉唇象鳄嘴钳子一样夹互咬着自己的肉唇。极度的酸麻感刺激的何思雅欲仙欲死,只能无力的任由东野裕美趴在自己身上肆虐,咬牙苦苦支撑着。

不肯认输的何思雅似乎很痛苦的皱着眉头,白净的脸上此时浮现出一抹艳丽的红晕,从喉咙深处发出悠长而销魂娇媚的呻吟,变成撕心裂肺的哭叫,本来高耸的玉峰却被情敌那丰满挺拔的豪乳给压成了扁平,向两边裂开着,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把她推向快乐的最高顶点,美丽的双脚蹬在床单上,很用力很用力,床单被她画出一条条美妙的痕迹。

东野裕美毫无怜悯之心,继续狠狠地用自己的阴户夹咬情敌的阴户蹂躏着她。夹咬得何思雅哭叫连连,一波波的快感刺激令她白眼直翻,高潮不断,直至昏死过去。

等到何思雅醒来时,东野裕美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思雅妹妹,说过的话可要算数哟。”她仰头大笑着走出了房门,剩下何思雅光着身子在床上抽泣。

第二天,何思雅一大早起来就做好早餐,然后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了门,来到码头,买了去河东的船票。到了河东,在虞小白祖宅眼前,何思雅放声大哭,倾诉自己的不幸,然后毫不犹豫地跳入河中,结束了自己悲惨的一生。

东野裕美vs沈红玉除掉何思雅后,东野裕美以为虞小白会回到自己身边,哪知手下告诉她,虞小白其实一直暗恋着沈红玉,而且与她生了个儿子。东野裕美气急败坏,借办“日中象棋大赛”的机会杀死了虞小白。为了国仇家恨,沈红玉毅然向东野裕美挑战,两人决定同时下中国象棋和日本将棋,一盘定胜负。

为了安全起见,沈红玉让许大胆和丫环将沈宝先带走,然后在家静候东野裕美。东野裕美如期赴约,两个彼此充满仇恨的女人面对面坐着,隔开她们的是两张棋盘,一张是中国象棋,一张是日本将棋。

得到虞小白多年指点,沈红玉在象棋和将棋上颇有心得,东野裕美猝不及防,迅速落入下风。但她毕竟是老牌特务,立马决定舍弃象棋,将更多的精力集中在将棋上。果不其然,沈红玉到底将棋下得少,很快被东野裕美扳了回来。她阅历丰富,善识大局,也立刻以象棋为主。这样一来,双方都利用自己优势,局面僵持不下。

沈红玉正专注在棋上,忽然感到一只穿着丝袜的脚顶在自己的内裤上,时而摩擦,时而蹬踏。望着东野裕美得意的表情,沈红玉愤怒了,也将自己穿着丝袜的右脚从东野裕美的双腿间直接插入,如蛟龙入海般的挑逗着。双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眼神由得意变成愤怒,既而变为淫荡乃至暧昧。

东野裕美和沈红玉都下移身体,脚都触及到对方早已泛滥的阴户,女人们的总攻开始了,双方的脚趾头虽然都包裹着丝袜,但都不影响她们的灵巧。东野裕美和沈红玉都用右脚勾开对方的内裤,或钻阴道,或而分开对方的阴唇,或勾阴蒂。两人的呼吸由急促变成呻吟。

“怎……么样,臭婊子,受不了吧……受不了……就认输吧……”东野裕美呼吸急促道。

“骚……骚货……你快认输吧……”沈红玉脸色绯红道。

两人都竭尽全力攻击着对方,想给对方最大的快慰,而在对手的刺激下,东野裕美和沈红玉都不由自主地挺动阴户迎接对方的攻击。两女双手死死地抓住棋桌角,左脚拼命抓住地面,整个人几乎都睡倒在太师椅上了。

两人都临近高潮的边缘,东野裕美和沈红玉已经用自己的右脚直接抽插对手的阴户,丝袜在淫液的滋润下变得异常丝滑,与阴道内壁的嫩肉摩擦起来,完全和阴茎插入是不同的感觉,让人以更加颠狂。双方同时用力一插,借助淫水的润滑,竟将整个脚掌都送入对方的阴道内。

“啊……”二女发出声嘶力竭的呻吟,阴精争先恐后喷涌而出。

泄了身的东野裕美和沈红玉挣扎着坐起,同时叫了声:“将军!”结果,沈红玉在象棋上将对方将死,东野裕美在将棋上取得胜利。

平局!

平局是东野裕美和沈红玉都不能忍受的。她们异口同声:“咱们到床上接着比,看谁把谁将军!”

脱光后的东野裕美和沈红玉一上床就直奔主题,各自抱起对方的一条丝袜玉腿,从对手的两条丝袜美腿之中凑了进去,两个湿润肥厚的阴唇重重的撞在一起,惹得东野裕美和沈红玉浪叫不已。

东野裕美和沈红玉阅人无数,都知道哪里是最敏感最刺激的地方和如何去刺激这些地方,所以二人同时扭动娇躯,疯磨狂顶起来。交合摩擦的水声“叭叽、叭叽”的响着,四条丝袜美腿紧紧相缠,彼此紧夹,丝袜间哧溜哧溜的摩擦声更是不绝于耳,黑亮的阴毛相互纠缠在一起,随着滚圆灼热的丰臀一次次蠕动,贪婪的相互冲撞摩擦,四片又红又厚的阴唇不住的翻动,好象是要把对方磨个粉碎。

越磨越勇的两女娇躯向后微仰,用两条嫩藕般晶莹的手臂支撑在床上,使蜜穴上的力量变的更强。她们四条丝袜美腿用力的踩在床上,丰满的臀部合在一起快速转着相反的小圈子,乳房随着腰部动作甩出了惊心动魄的波浪,富含交感神经的肥厚阴唇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相同部位的跳动,这种销魂的感觉使两人火拼的更加用力,四片肉唇在咬、夹中开始隐隐发痛,她们明白决战的时刻到了,女人的自尊和民族的尊严让她们忍耐着全身阵阵的酥痒,不让自己的肉体被对面的异国骚货所征服。

强烈的仇恨东野裕美和沈红玉使用各自的原始武器疯狂摩擦撞击夹咬着对方,直到其中一人不能继续,摩擦失败为止。渐渐地,骚浪的她们都接近高潮了。随着两股淫液的喷发、碰撞、飞溅、对蚀,东野裕美和沈红玉都达到了高潮。她们疯狂的摇着头,四只玉手都紧紧攥着床单,丝袜袜里的玉趾极力蜷曲,强忍着极大的快感继续肉搏,直到精尽人亡为止。

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使尖叫声、呻吟声、喘息声混成一片,不知多久东野裕美和沈红玉突然浑身一僵,瘫软在床上。两人竟然都将对方磨得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东野裕美从昏迷中渐渐清醒过来,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当她看到对面脸色苍白的沈红玉时,头脑从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渐渐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东野裕美无法忍受和沈红玉在床战中拼得两败俱伤的结局。她恶从心中起,用右手拽下盘住秀发的发簪,一把刺入沈红玉的小腹:“嘿嘿,这把发簪上有我以前害何思雅的毒,而且是十倍,你终于将死在我手。”

沈红玉趁其不备,双手抓住东野裕美的右手,拔出插入腹中的发簪,一用力,反手送入东野裕美的腹中:“哼,你没想到我曾经是常爷的人,不象何思雅那样手无缚鸡之力,手底下还有点力气,现在我不会给你拿解药的机会,你得陪着我共赴黄泉。”

东野裕美怪叫一声,她深知簪上毒药的厉害,连忙拔了出来,一把扔掉,想起身下床拿解药。沈红玉怎会给她这个机会,带住她齐齐向床上倒去。两女在床上翻滚着,四肢相缠,阴户相贴,使得刚刚高潮过的二女又开始喘息起来。

东野裕美急于拿解药,可沈红玉戏子出身,力气不可小觑,一时间东野裕美根本摆脱不了沈红玉的纠缠。缠斗中,沈红玉见两人腹部伤口没有什么血流出,而且周围的血渍呈黑色,知道此毒非同小可,更加死死缠住东野裕美,不让她有机会下床。

纠缠中,两人耻骨阴阜紧密相贴,双脚不停的搓揉摩挲对方的肌肤,竟带给双方又一阵快感。东野裕美见一下子难以摆脱,再说这种毒药里也有春药成份,一旦人达到高潮会立刻送命,于是决定先把沈红玉送上西天,再去拿解药。因此两个女人顿时提腿研磨起对方湿露露的阴户,双手探着娇躯自由着游走,使得屋子充斥着咿咿呀呀的呻吟。

东野裕美和沈红玉感受着对方的淫靡,干脆分开双腿阴户相抵,阴唇互吻,挺起的腰肢不断的摇动。当然,沈红玉为了防止东野裕美逃跑,用双手紧紧位住东野裕美的双腕。不过此时的东野裕美已沉溺于性交的快感中,根本不会下床,她也用双手紧紧反拉住沈红玉的双腕,使得两人的阴唇吻合得如同强力胶粘住似的,完全分不开。

东野裕美和沈红玉虽然心中充满了征服对方的欲望,但眼睛里都闪烁着痛恨和无奈,彼此也都能看出对方的疑虑和恐惧。她们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和对手离死神会越来越近,但她们义无反顾地投入到这场生死肉搏战中,两人都从心底喊道:“我不后悔!”

“哦哦哦哦哦!”随着两声凄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两个黄豆大小的阴蒂终于凶狠的顶在了一起,酸麻胀痛的快感和强烈的痛楚从阴蒂上传了过来,那一股股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东野裕美和沈红玉的心头,再传上大脑,然后再袭遍她们的四肢百骸。她们那本已娇红的粉脸被刺激得宛如醉酒一般的娇艳迷人,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肉体由于愉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俏丽的脸蛋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她们底下的蜜道一阵阵的收缩蠕动,终于带来了两人今天最大的也是最后的高潮。

“将军!”东野裕美和沈红玉同时大喊一声,从她们交合的肉穴中狂喷而出大股乳白色的粘液直达对方的子宫。东野裕美和沈红玉翻着白眼,身体快速的哆嗦着,在强烈的颤抖中把浑圆紧绷的玉臀抬得老高,阴户紧紧互顶着,上身往后仰着,双手使劲的紧紧攥着对方的双腕。

当两具胴体重重地摔在床上时,东野裕美和沈红玉都七窍流血而亡。她们的身体还在由强变弱地痉挛抽搐,彼此的阴唇依然互相咬住不松口,四个手腕都被对方攥破了皮,两人的丝袜美腿经过长时间不断缠绕,被香汗淫水浸湿的大片丝袜早已伤痕累累,大面积的抽丝、破损、擦烂。

等到安藤司令带人到来时,两女仍然维持着性斗的场面。安藤司令挥了挥手,正准备叫人将二女厚葬时,躲在远处的许大胆推上闸刀,一声巨响,安藤司令和所有的日本鬼子,连同死后依然保持性感决斗姿势的东野裕美和沈红玉,统统都化为灰烬。

许大胆向沈红玉的宅子行了个军礼,久久凝视,然后转过身,毅然向着光明走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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