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从妈妈开始小弟现在北美念书,为了故事的完整,我就从头说起。
小弟的老爸很早就开始做生意,起初的几年非常顺利,所以成功地娶到了我的妈妈——我们那里一名远近闻名的美人儿。这个远近闻名不是吹牛的,因为小弟的老妈是我们那里电视台本地新闻的女主播,不仅人长得甜美,身材也是非常的Hot,前凸后翘、双峰丰满、屁股浑圆,曾经是无数男人的意淫的对象,甚至听说有人对着我妈妈主播的新闻节目打手枪的。
老爸的生意一直都很好,因此我的童年非常快乐,但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老爸因为听信他生意上几个朋友的建议投资房地产,结果赔得血本无归。我记得那段日子是家里最困难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卖掉了大房子,搬进了狭促的公寓。
老爸变卖了所有名下的资产,凑够的钱大约也能还完欠款,但是老爸说如果这钱都拿来还债,这辈子就注定要贫穷了,所以不如拿这笔钱去南方试试运气,听说那里有不少的机会。于是,在一个晚上,老爸揣好了家里仅有的那一笔钱,搭火车去了南方,把漂亮的妈妈和我扔在了这座城市。
催帐的叔叔伯伯们还是不断地上门,妈妈的工资虽然养活我们两个人不成问题,但是根本无力还债。后来我们不得不搬出了公寓,搬到了郊区的爷爷那里.爷爷一个人住着一处院子,本来老爸要接他到城里住的,但是他不习惯市区的高楼公寓,住习惯了平房,所以一个住在这里. 因为他也不过才五十多岁,身体还很好,所以也不需要人照顾,平时我们只是节假日才来他这里. 而我也转学到了郊区,虽然这苦了妈妈,每天要花很久的时间上班,但是我们却有了一段时间的清净.那时候妈妈还不到三十岁,正是饥渴的时候,慢慢地我发现,妈妈故意晚上睡得比我晚,虽然我们还睡一张床,但是妈妈总是哄我先睡。
有一次我故意装睡,想看看妈妈在我睡着后干什麽,我本来以为她会偷偷的去看电视,因为她总不让我看电视的,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在哄我睡着以后,从枕头下的褥子下面拿出了一本书在看,看了一会儿,妈妈似乎开始有些焦躁地翻动着身体,一只手拿着书,另一只手竟然伸进了自己的睡衣里面。
藉着床头的灯光,我清晰的看到妈妈解开自己睡衣的钮扣,一只白净的细手攀上自己丰满的乳房。她开始不停地揉捏自己的乳峰,指尖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乳晕上来回滑动,直到把乳头刺激得硬硬的挺立起来。
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她放下书本,彻底地解开自己的衣扣,一只手的指尖不断地捻捏着自己翘起的乳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另外一只奶子,挤奶般的揉动。
妈妈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一只手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向自己的裆部滑落,伸进去了;而另一只手却仍然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嘴巴也也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
虽然我那个时候很小,但是也多多少少明白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从班上不良少年的口中听说的了,他们动不动就说叉你老母),但是非常意外往常端庄的妈妈居然也会这样做。
装睡得辛苦,我实在忍不住动了一下,但是马上就被妈妈发现了,她停止了动作,转头看我。既然被看到了,我只好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故意傻兮兮的问妈妈是不是地震了?我好像觉得床在抖(干,明明是妈妈在自慰)。
妈妈的脸红扑扑的,轻声说没有,但是因为她还没有来得及扣上扣子,一对颤巍巍的大奶仍然裸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乳头仍然高高的翘立着。于是我问:“妈妈,你很热麽?”
妈妈的脸更红了,赶紧关掉了床头的台灯,把我搂在怀里,轻声的对我说:“妈妈不热,小乖乖快点儿睡吧!”
干,妈妈还没有系好钮扣就把我抱在怀里,结果我的脸脸紧紧地贴上了她那对细白的大奶子上,虽然那个时候还没有什麽生理反应,但是后来这个场景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遗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小插曲,妈妈第二天早上睡过头了,因为离工作的电视台很远,妈妈每天都必须很早起来,步行一段距离走到外面的大路上才能搭上班车。
早起的爷爷发现妈妈还没有起床,想叫她,就走到窗户跟前轻声的喊:“彩依(我妈妈的名字),该起床了。”
我们的床靠着窗户,不过还拉着窗帘,爷爷自然看不到屋内的春光。爷爷喊了一声,妈妈没有醒,我倒是先醒了,听到爷爷的声音,我……我居然拉开了窗帘……妈妈还在一旁沉睡,睡衣的扣子还是没有系上,一对傲人的双峰还有粉嫩可爱的乳头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外面,自然也暴露在爷爷的目光里. (小弟第一次暴露的对象,居然是——妈妈!)(2)妈妈和爷爷那天早上因为妈妈睡过了头,爷爷来喊妈妈起床,但是我却先醒来,拉开了窗户的窗帘,结果妈妈的雪白傲人的双峰被爷爷一览无遗。虽然我那时不懂事,但是也能看得出爷爷的一对老眼死死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胸脯,那眼神,恨不得一口含住妈妈那两粒诱人的乳头。
“爷爷~~”我推开窗户喊道,这才把爷爷从色迷迷中唤醒过来。
他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对我说:“小谦,快喊你妈起床,上班要迟到了。”说完,他赶紧窘迫的走开,他的裤裆里高高的鼓起一块(干!这个老色鬼)。
我连忙晃动妈妈的肩膀喊她起床,妈妈这才醒来,一看床头的座钟,赶紧起床,穿着睡衣去盥洗间冲澡(妈妈喜欢乾净,一般早上和晚上都会洗澡)。
因为爷爷的家住的是老式平房,我和妈妈的屋子里并没有卫生间,只是在院子的东南角厨房隔壁有一间小房子用作盥洗间。盥洗间里有一个洗脸池和一个简单的莲蓬头,所以盥洗间同时也兼作浴室。郊区没有热水供应,盥洗间用的热水都是从一墙之隔的厨房用水管引进来的,厨房有一个电热水器,可以提供热水。
因为水管要通过墙,所以在墙上挖了一个洞。
妈妈去盥洗室冲澡的空档,我也起了床;妈妈一般洗澡很慢(女人嘛,小弟现在的女友也是),所以我就去找爷爷,爷爷这时正在厨房里准备早点。
但是当我走进厨房的时候才发现,爷爷根本没有在准备什麽早点,早点是从街口买好的,放在厨房的桌子上,而爷爷此时正在干什麽,我不说各位色友大大也猜到了吧——他正趴在厨房和浴室那堵隔墙上的洞边,急切地朝里张望。可惜小弟当时还小,不太明白爷爷这是在干什麽,就问:“爷爷,你在修水管麽?”
爷爷这才发现我在厨房,居然脸不变色心不跳的说:“是啊,水管好像有些漏水。小谦先到院子里玩,不要影响爷爷修理。”
于是,我回到我和妈妈的屋子里,好奇妈妈晚上看的什麽书,就翻了出来。
大概是那个时候流行的地下杂志吧,彩色的封面,封面一个裸体的女人跪在地上给一个男人口交,而她的屁股后面,另外一个男人正在插入。翻开杂志,妈妈正在看的那一页折了书页,那个故事的题目好像是《寂寞少妇的春色经历》,后来想一想,怪不得妈妈会看得动情呢,原来正中妈妈的心思啊!
透过屋子的窗户,斜斜的正好看到厨房里的爷爷(他却看不到我,因为我在他斜后方的窗户里面),不仅看到他继续在那里修水管,还看到他把手放进裤裆里,迅速地搓动着……后来我才慢慢发现,凡是妈妈洗澡的时候,爷爷必然在厨房里,要麽藉口收拾碗筷,要麽藉口自己喜欢吃手擀的面条,自己在厨房里擀面条。干!这个老色鬼,居然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
平静的生活过了一阵子,但是不管怎麽躲,终究躲不过讨债人。妈妈虽然每天都坐班车上下班(班车只能妈妈电视台的职员坐,外人上不来),但还是被债主找到了我们的住所,于是又回到了原来吵闹的日子。有一个姓王的债主(妈妈背地里叫他王三狗,我也这麽叫),更是天天上门,甚至扬言如果我们不还钱,就找人把我们的院子烧了。
幸好家里还有爷爷,虽然他已五十多岁,但是身体还很好,总能保护我和妈妈。但是有一次王三狗喝了酒和几个酒肉朋友一起来要账,醉醺醺的和爷爷推搡起来,结果把爷爷推倒在地,爷爷侧着摔下台阶,摔断右腿和右臂。
事情闹大了,左邻右舍的听到了响动都出来要把王三狗一伙儿送到警察局,他们也怕了,扔下了些医药费,匆匆的就跑了,于是家里又有一段时间的平静。
但是却苦了爷爷,虽然不是太大的毛病,在医院接了骨、打了石膏很快就出院了,而爷爷的身子骨也结实,但是医生说暂时要卧床休息,需要人照顾。白天的时候,邻里的阿公、阿婆可以帮忙照看一下,但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特别是爷爷想上厕所时会非常的不方面,必须用夜壶,而爷爷的腿上又打了石膏,没办法自己拿着夜壶撒尿,所以,就只能靠妈妈照顾他了。
我们的屋子和爷爷的屋子是对门,晚上照应起来很不方便,好在爷爷的屋子是个套间,妈妈就不得不暂时搬到那边的外间去住;而我又从来没有一个人独睡过,夜里害怕,所以也非要和妈妈一起住过去,于是我们在就在爷爷的屋子外间打地铺。
第一天夜里没什麽,爷爷一晚上也没有动静。可到了第二天晚上,大概夜里十二点多的时候,爷爷突然小声喊妈妈的名字。可能是因为心里惦记着病人的缘故,妈妈很快就醒了,在睡衣外披了件外套,走到里间,问爷爷干什麽?爷爷说他想喝水,妈妈连忙就去给他倒水,顺便打开了爷爷床头的一盏小灯。
而这时我也醒了,里间的门没有完全关上,透过门缝,我看到妈妈正在喂爷爷喝水。爷爷喝水有些急,突然被呛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把水喷了妈妈一身,也流在了自己的身上。妈妈赶紧将水杯放下,把手伸到爷爷的背后,替他捶一捶背,可是这样一来,妈妈的那对大奶子就摆在了爷爷的脸前。
妈妈身上披的那件外套本来就没有扣扣子,里面穿的夏季睡衣又是白色棉布的,爷爷的水一喷上去,马上就透了,显出胸脯的肉色来。而妈妈的乳头也在水的刺激下硬了起来,戳在湿透的睡衣上,明显的凸起,估计爷爷在近距离还要看得更仔细。
爷爷仍然剧烈地咳嗽,妈妈更关切的给爷爷捶背,身体也就不自觉地贴上了爷爷的脸。可恶的爷爷,藉着咳嗽的力道,晃动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撞在妈妈丰满的胸脯上,远处看就像一口一口吸着妈妈的奶子,干!这明明是在趁机吃妈妈的豆腐嘛!
而妈妈却全然不觉,被爷爷吃足了豆腐。等到爷爷渐渐地缓过气,不再咳嗽了,妈妈问:“爸,你要小解麽?”爷爷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说了什麽,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妈妈拿过了夜壶,很关切的说:“爸,家荣(我老爸的名字)不在,照顾你是我理所应当的啊,不要怕麻烦我。”一边说,一边帮爷爷褪下了睡裤。
这时,妈妈才知道爷爷支吾的原因:爷爷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怒然挺立,黑红色充血的龟头挑衅的高高翘起。(干,蹭了妈妈的奶子那麽久,能不硬麽?)(3)饥渴的妈妈看到爷爷又粗又大的阳具,妈妈立刻羞红了脸,喘息急促起来,丰满的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色迷迷的爷爷一边看着娇羞的妈妈,一边还说:“彩依啊,没事儿,我可以憋到明天天亮,让隔壁的徐伯帮我方便的。”
妈妈羞得地下了头,说:“爸,这哪行,会憋坏的。”边说,妈妈边把夜壶拿到了跟前,害羞的只伸出两根指头,想扶着爷爷硕大的阴茎,让他对准夜壶的入口。
但是勃起的男根哪里是那麽容易把持的,任凭妈妈的两个指头如何用力,爷爷勃起的阴茎就是倔强地直指着天空,不服从妈妈的调遣。没有办法,妈妈只好用一只白嫩的小手握住了爷爷的阴茎,用力把它扳下来,对准夜壶的入口。
而爷爷的脸上居然是一副消受的表情,他故意扭动着身体,看上去是在配合妈妈对准夜壶口,但是实际上他这麽一动,阴茎就在妈妈的手里套动起来。干!
这不是在干妈妈的手麽?
妈妈好不容把爷爷的鸡巴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却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夜壶的口太小,爷爷这麽一勃起,根本容不下爷爷的阴茎了,妈妈想把夜壶口凑在爷爷的阴茎上让他撒尿,但是这样一来,又难免会漏出尿液来。而爷爷这时也说:“彩依,我现在好像上不出来。”(干!勃起得那麽厉害,自然尿不出来了!)妈妈没有办法,只好放下夜壶,对爷爷说:“爸,过一会儿我再来帮你方便吧,你先歇歇。”当然这潜台词是说要等爷爷的大鸡巴变软。
爷爷虽然依依不舍,但是也只能点了点头,说:“好吧,等会儿可以了我再叫你。”
于是妈妈暂时关上了爷爷的台灯,走了出来,躺在我身边,我当然赶紧装作熟睡的模样。妈妈躺下后,翻来覆去不敢睡着,害怕爷爷再叫她。但是等了一会儿,爷爷还是没有动静,也许他又不想方便了吧,老人家有时候很难说的,但是妈妈却睡不着了,像煎锅上的蚂蚁一样辗转难眠。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爷爷的大阴茎对于饥渴的妈妈产生刺激,妈妈似乎有些动情,双手开始偷偷地在自己的身上的游走,大概是因为上次被我看到过的缘故,这次妈妈出奇的小心,努力地不弄出声响来,她把手轻轻的伸入睡裤,开始慢慢地摩挲起来。
慢慢地,她摩擦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妈妈自慰是通过刺激阴蒂,并不把手指插入),似乎觉得睡裤的松紧带有些碍事,于是她褪下了睡裤,只穿了三角裤,忘情地享受着手指带来的快感,嘴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低声呻吟。
可是就在这时,里屋的爷爷又小声的叫妈妈说想上厕所了,妈妈似乎从迷幻中嘎然而醒,张皇失措的整理了衣服,赶紧到里屋。大概是突然想起爷爷憋了很久,会尿急吧,她急急忙忙的就走到了爷爷的身边,打开了台灯,结果,开了灯妈妈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穿刚才褪下的睡裤。
于是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中,妈妈的一双雪白的美腿暴露无遗,半透明蕾丝边的白色内裤,刚刚能包裹住她那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透过内裤似乎还能隐约看到她浓黑阴毛的颜色。更要命的是,由于刚才的自慰,妈妈的小穴春潮泛滥,她的内裤靠下的地方湿掉了一片,明显地可以看到里面黑黑的阴毛和阴唇的轮廓。
这样的情景,若干年后还能使我在回忆中血脉贲张,更别说当时就在眼前的爷爷了,他马上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支起了帐篷。
而妈妈也异常的尴尬,刚才自慰带来的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现在又再次被羞涩染得像红苹果一样,没有办法,她只好故作镇定地去拿起了夜壶,帮爷爷除去了裤子,但是,看到的,却是比上次更加粗壮的充血鸡巴,鸡蛋大小的紫黑色龟头上还挂着丝丝的黏液。
“爸,这怎麽啊,你配合一下嘛!”妈妈像个害羞的小黄鹂,低头轻声,但是又有些嗔怪的说。(干,老妈,不是我说你,你这样让爷爷怎麽办?都是男人啊!)“彩依啊,我也没有办法呀!你婆婆过世了那麽久,我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你这麽年轻漂亮、光彩照人,走到我身边,我就自然会有反应,更别说……”爷爷说着又看了妈妈的白腿一眼。
这两句称赞的话,似乎让妈妈很高兴,暂时缓解了气氛的尴尬。妈妈扭头看着爷爷怒起的阴茎,似乎在自言自语:“这怎麽办啊?憋到天亮会憋坏的。”
“彩依啊,我倒有个办法,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爷爷说。
“什麽办法?快说啊!爸。”
“你帮爸把那泡精给弄出来,爸就不就软了麽?”爷爷有些为难的说。
“怎麽弄?”妈妈居然还傻傻的问。
“这……”爷爷更加难为情了。
“哦……可是……”妈妈似乎明白了过来,脸红得像发烧。
“其实也没什麽的,当年我在广西打越南人,和伤员一起被困在猫耳洞里,伤员运不下去,因为受伤无法正常排尿,猫耳洞里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没有办法只好用嘴巴帮他把尿吸出来,防止尿毒感染。我亲眼看过,每次也是先吸精,再吸尿。唉!”爷爷以前曾经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后来退伍转到郊区一个工厂当厂长,直到退休,所以现在才有这麽大的房子。
爷爷的革命故事彷佛感染了妈妈,她想了一想,似乎下定了决心,背对着爷爷,坐在了床边,一只手伸到身后,抓住了爷爷的大鸡巴上下套动起来。她娇羞得双眼紧闭,脸上红得发烧。
虽然妈妈没有投入半点感情,只是机械地用手套动着爷爷的阴茎,可是爷爷仍然爽得不断小声哼哼,不到五分钟,他就说:“不行,要射了……”
妈妈连忙转身,把爷爷的阴茎对准夜壶口,继续套弄,爷爷突然全身绷紧,然后一抖,似乎是射了。
妈妈问:“好了麽?”爷爷点点头,妈妈把夜壶移开,拿纸巾帮爷爷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液清理乾净,但是在这一瞬间,爷爷突然又抽搐了一下,再次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来,正好射在了妈妈睡衣领口白嫩的肌肤上,并且向下流入了妈妈的睡衣里.妈妈连忙解开衣扣,用纸巾擦拭,而这时,她的一对高耸的乳峰正好被爷爷尽收眼底。
(4)家族的传统妈妈着急擦拭身上的精液,心急之下,居然当着爷爷的面敞开了衣衫,一对蜜桃般的乳房顿时裸露出来,它们随着妈妈的擦拭,调皮地上下颤动,荡起阵阵的白波。
爷爷的眼睛自然不会放弃这眼前的美景,但是嘴上却说:“彩依啊,实在对不起。”
爷爷这麽一说话,妈妈才蓦然发现自己的大意,连忙转过身去,飞快地擦拭完毕,然后系上衣扣,因为匆忙,五颗扣子只系上了三颗,最关键的第二颗钮扣被跳过了,所以一侧身,一对大奶在在衣扣间仍若隐若现,如果弯腰弯得厉害一些,恐怕连乳头也要被看去了。
射完精的爷爷还没有立刻软下来,妈妈在一旁等着,大概是为了避免气氛的尴尬,妈妈开始和爷爷搭话。
“爸,你刚才说的猫耳洞的故事是真的麽?”
“当然是真的了,爸几时骗过你们?”老色鬼居然也冒出了一股子革命军人的气慨:“那个时候,我们本来四个战士挤在一个猫耳洞里,后来越军突然发起进攻,出其不意地打下了我们后方的一片高地,我们的那个猫耳洞就被和后方隔绝了。上级命令我们侦查越军占领高地后的部署,结果我的两个战友在侦查中负伤了。
其中一个伤势很重,我们拼了命才把他救回来,但是因为敌人占据了高地,火力太勐,伤员运不下去,我们只能联系团部,派医务人员上来。所以就来了那个年轻的小护士,护士学校刚刚毕业就来了前线,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身材也很好,胆子很大,很泼辣,笑起来“咯咯”的。
她上来给伤员作了简单的处理后,本来是打算回去的,但是突然开始下起了大雨,通向后方的唯一一条可以攀爬的小路被雨水冲垮了。如果绕路,就暴露在越南人的火力下了,所以她只好留下。
但是该死的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那个重伤员的伤口感染了,药品也送不上来,发烧烧得他迷迷煳煳的,连正常排尿都成问题,没有器械,就只能用那个小护士的嘴巴了。她真是个好姑娘,倒是那个伤员,病成那样,人家小姑娘的嘴巴一碰他的阳具,他居然硬得跟具大炮似的。小姑娘吸啊吸啊,可怎麽也吸不出尿来。“”为什麽啊?“妈妈显然是有些好奇了。
“她不懂呗!男人勃起时尿道会被勃起的海绵体压迫,所以尿不出来,是我跟她说要先把精液吸出。那个小护士还没结过婚,可能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哪懂这个啊!还是我告诉了她该怎麽做。”爷爷有些得意的说。
“爸,你怎麽能教人家这个?”妈妈脸又羞红了。
“她迟早用得上啊!唉,那个时候,雨下个不停,后面的工兵也上不来,弹药还好说,主要是食物越来越少了,我们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只能计划着分配食物,还要照顾伤员。
我和那个小护士挺能聊得来的,因为我是我们四个战士里念书最多的一个,另外三个连字都不认得几个。慢慢地那个小护士就喜欢上我了,我们约好,如果能活着回去就结婚。“爷爷陷入了对往日的沉思中,可是他的鸡巴还是直直的翘着,没有半点儿软下去的意思。
“啊,你说的不会就是妈吧?”妈妈恍然大悟爷爷这是在说我奶奶。奶奶这个时候不在家,在美国的小姑要生产了,奶奶几个月前就去了美国照顾产婆(小弟后来也是因为小姑才到美国来念书的,这是后话)。
“是啊!”爷爷顿时来了精神:“那时候热带的天气,即使下雨,猫耳洞里也是又热又闷,本来我们都是光着屁股的,现在来了个女同志,也不好意思了。
但是后来实在扛不住,还是脱光了,不得不脱啊!不脱会“烂裆”的。
后来你婆婆也只好脱了,开始她还不好意思,穿个奶罩,后来连奶罩也不穿了,那对奶子挺得啊,像两个刚出笼了大白馒头,两个奶头像两颗插在馒头上的金丝小枣,看得几个人眼睛发绿,下面的枪总是硬挺着,但是有革命纪律啊,谁也不敢乱来。“爷爷说着,鸡巴似乎更硬了。
干!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光着屁股、露着奶子在几个大兵哥中间走来走去,爷爷居然能硬!不过话说回来了,难道这是遗传?
“你就让妈这麽裸露着?”妈妈有点吃惊。
“没办法啊!如果穿着脏衣服,会腌得出湿疹的。在猫耳洞里,这个可是要命的啊!你婆婆不能不裸啊!其实这也不算什麽,她的第一次也在我眼前给了别人。”爷爷一边说,一边似乎有些兴奋。
“啊,怎麽会?”妈妈问。
“那个重伤员,就是靠你婆婆吸尿活着的那个重伤员,一直发高烧,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煳涂的。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变得很清醒了,说自己要死了,唉!
大概是回光返照吧!
我们大家都很伤心,但是下着大雨,通往后方的路又断了,也无能无力,只能问他还有什麽遗愿没有?他突然眼睛发光的盯着你的婆婆。你婆婆年轻时那个漂亮啊,又是一丝不挂的,她爱乾净,每天用钢盔接着雨水洗澡,全身粉白粉白的,偶尔的蹭上去的一点儿泥巴,反而显出诱人的野性。
那个伤员开口说,他还没结婚,没睡过女人,就这麽死了,不值啊!我们就明白了,望着你婆婆,你婆婆羞得满脸通红,连奶子都羞成粉扑扑的了。她低头半天,然后对我说,听我的。
我想了想,对她说:“老四(那个战友的绰号)不容易啊,你就答应他这一次吧!”但是他们几个居然都没有性经验,于是我就给你婆婆和老四大致讲了一下,老二和老三(另外连个战友)也瞪大了眼睛听。
讲完以后,我不忍看,就说:“我到洞口去站岗,你们在这儿弄吧!”说完就走了。但是走了又不放心啊,就躲在洞边偷偷的往里头看,你奶奶正爬上了老四的身体,和他亲嘴呢!亲得那个欢啊!
老四躺着动不了,你婆婆那粉嫩的小舌头在他嘴巴里舔了舔去,然后又亲老四的鼻子、老四的眼睛,一双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老四的身体,她还有意地把胸朝前探探,让老四那胡子拉碴的大嘴含住她那颗小红枣似的奶头。“爷爷似乎越说越兴奋,而妈妈居然也听得入神,甚至有些动情了,连爷爷把手搭在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都没发现。
“老四吃的那个使劲儿啊,可真是把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吧唧、吧唧“吃得直响。他的鸡巴居然丝毫没有受到病痛的影响,怒然勃起,青筋毕露,有二十多公分那麽长。”爷爷兴奋的说,甚至开始轻轻的抚摸妈妈的大腿。
“你婆婆被他吸奶吸得直叫唤,那种放荡的呻吟真让人喷血,她一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努力去蹭老四那勃起的大鸟,一边用手伸到自己的小穴那里不断摩擦。”爷爷的手摸到了妈妈的大腿根了,可是妈妈居然忘记了制止。
“你婆婆直起身子,向后一退,老四的大鸡巴正指着她的小穴,抵在桃花源的入口上。老四的鸡巴太大了,你婆婆又是个处儿,怎麽进得去!你婆婆努力地蹭动着,老四也是光有力气使不上。
这可急坏了旁边正在观战的老二和老三,他们俩不约而同地上去帮忙,老二扶着你婆婆的屁股、老三扶着腰,一点点儿的磨蹭着。突然的,老四卯足劲一挺腰,“噗嗤”一声,他的大鸡巴就插入了你婆婆那从未有人探访过的桃源,你婆婆痛得“哎”的一声。“爷爷的手隔着内裤,开始轻轻抚摸妈妈隆起的阴阜。
“阵痛过去,你婆婆就体会到了性交的快乐,她放浪地前后左右移动,老四爽得直嘿咻,而老二和老三的手再也拿不开了,他们俩一左一右地握住你婆婆的大奶子,疯狂地亲吻你婆婆的脖子和脸颊;而你婆婆也不得不扶在他们俩身上,不住地扭动。扶着扶着,你婆婆的双手就握住了老二和老三的两根大肉棒。”
爷爷的手这时拨开了妈妈蕾丝内裤中间的部份,妈妈早已经湿成一片,淫水横流,粉嫩的小穴露出一道诱人的开口。(干,能不湿麽?)“猫耳洞外面还是瓢泼大雨,里面却是一幅让人喷血的活春宫:你婆婆的小穴里插着老四的肉棒,嘴巴里一左一右地吃着老二和老三的肉棒,而她的奶子和屁股在老二、老三摸惯了枪的粗糙大手里被捏得像一团面团。你婆婆放情地浪叫着,那样大的声音,就是隔着大雨恐怕也被远处的越南人听去了。”
“啊……啊……啊……”妈妈忍不住喊了出来,原来爷爷的中指和食指已经伸入了妈妈的小穴内,而拇指则在妈妈的阴核上不断地蹭动。
“爸,你不要这样。”妈妈半推半就,道德伦理让她抗拒,可是身体的饥渴与故事的冲击却让她欲罢不能。
“彩依,没事儿的,我知道你苦,这些日子来,你不容易,是我们老王家对不起你,连累你受罪。我知道你想要,没关系的,那天在浴室,我不小心撞见你在自慰(干,这是不小心麽?怪不得爷爷看得那麽兴奋),其实,如果你想要,爸可以用手帮你,反正也是外人啊!爸只用手。”
爷爷的动作娴熟,一会儿工夫就把妈妈揉摸得坐也坐不稳了,脸上一脸发骚的表情。
“爸,不行,家荣他……”妈妈无力地抗拒。
“家荣能理解的,我们老王家的人都看得开(干,把我也包括进去了),做人要快乐嘛,家荣还给我看过你们夫妻二人的情趣照片呢!”爷爷得意地说。一边说,一边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啊,家荣把那个也给你看?羞死了……”妈妈再无力气反抗,倒在爷爷的身边,任凭爷爷那只曾经打过越南人的手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转动;妈妈的嘴里也不住地开始呻吟起来,而她的上衣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解开了。
因为爷爷只有一只手能动,所以很不方便,于是爷爷就拉妈妈让她骑在他的身上,妈妈顺从地骑在了爷爷的腰上,谁知爷爷那只手在妈妈的背后轻轻往前一推,妈妈向前一趴,她的大奶就晃在了爷爷的面前,爷爷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大肆地吮吸起来。这场景,简直和他描述的奶奶被老四干时一模一样。
也许是这样的场景,使爷爷回忆起了以前娇妻被三个男人干时的情形,更加卖力地用指头抽插着妈妈的小穴,一边插还一边说:“彩依,你的小穴真紧啊!
是不是好久没被人干过了?你的水真多,明天我洗澡都不用打水了。“妈妈则完全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嘴巴里发出了”啊……嗯……“的呻吟,再听不到半句话,她迎合地扭动着身体,配合着爷爷。
这时候爷爷突然挺了一下腰(干,果然是革命军人出身,身体素质真好),拿那只能动的手一扯妈妈,妈妈的屁股就滑到了爷爷的裆间,爷爷的大肉棒一下子顶在了妈妈的屁股沟里.
(5)疯狂的高潮虽然距妈妈的小穴不过一“沟”之遥,可是爷爷并不急于进入,他不断地用紫黑胀大的龟头摩挲着妈妈的股沟和会阴,但是却故意避开妈妈的小穴,而他唯一能动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时而在妈妈因兴奋而更加挺立的乳峰上揉捏,时而在妈妈浑圆的翘臀上游走,更不忘画龙点睛的隔一小会儿去摸一摸妈妈的阴蒂,好像在故意折磨妈妈一样。
而妈妈早已忘情地发起浪来,她几次三番的想用自己的小穴去捕捉爷爷的龟头,但是当她想要的时候,爷爷又再三的躲让。
妈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说:“爸,我要,我想要……”
“想要什麽?”爷爷这时反而没了刚才的急色,有些奸猾的微笑起来。
“要你的……爸,你坏死了……好羞啊!”
妈妈的娇羞似乎更激发了爷爷的慾望,他一边抖动着腰间,让大肉棒一阵阵的抵着妈妈敏感的菊花和会阴,一边用手指蘸着妈妈的淫水,来回的揉动妈妈的阴核。妈妈一副浪得要死的模样,终于她忍不住了,一把抓住爷爷的大肉棒,半蹲着抬起下体,就要把爷爷的肉棒往自己的小穴里塞。
虽然妈妈的小穴早就春水泛滥,但是爷爷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而妈妈的小穴又层层叠叠(后来听爷爷说的,说这是极品),再加上好久没有做爱,居然不能顺利地插入。
“彩依啊,你这麽紧,不会还是个雏儿吧?(干,我妈妈要是处女,我从哪里来的?)”爷爷淫笑道。
“爸,你讨厌死了!人家认识家荣以前就不是了。”妈妈仍然充满渴望地努力套入爷爷的阴茎,但是费了好大力气,爷爷的龟头才刚刚没入妈妈的小穴。妈妈仍然是半蹲着,但是已经等不及地开始来回扭动,尽情地享受着爷爷的龟头给她的阴道前庭带来的快感,嘴巴里发出淫靡的呻吟。
而爷爷当然不满足于此,他的那只手扶住妈妈的腰间,使劲儿的向下一压妈妈,而他的肉棒也在此时努力上插,企望一举直捣黄龙。
但是爷爷实在太贪心,用力也太大,再加上是一只手,受力不平衡,而他也没有想到妈妈的小穴是那麽紧,这一使力气,非但没有彻底插入,反而把妈妈从他的大肉棒上推了下来。
妈妈本来就是半蹲着的,这下子蹲立不稳,朝后跌去,正好摔到在了爷爷那条胫骨骨折的腿上,爷爷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干!活该这个老色鬼)妈妈一下子被吓懵了,赶紧问爷爷要不要紧?爷爷皱着眉头,缓缓地说道:“没什麽,就是有点痛。”
妈妈光着屁股、露着奶子,看着爷爷的腿说:“不会是把接好的骨头又弄错位了吧?”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就是有点儿痛。”爷爷说。
“那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妈妈急切地问。
“不要紧,不要紧,等天亮了再说。现在就是去了医院,医生问怎麽出的问题,我总不能说是我儿媳妇半夜光着屁股爬上我的床给我砸的吧!”干,这老东西,这时候了还不忘调戏一下妈妈。
妈妈涨红了脸,说:“爸,那你要不要吃点止痛片?”
“好啊!是要止痛。不过我不吃药,我要吃饽饽(北方话:馒头)。”爷爷说。
妈妈傻傻的问:“这麽晚了,哪里有卖饽饽的啊?”
爷爷痛苦的脸上又挤出一丝淫笑,说:“你胸前不是两个麽?”
“爸,你都这样了,就别……”妈妈关心的说。
“所以要靠分散注意力来减轻疼痛啊!我们打过仗的,都知道:当年关二爷刮骨疗伤也是一样。”
爷爷说着朝妈妈跟前凑了凑,妈妈没有办法,只好靠着床头侧躺着,用胳膊把爷爷的头搂在怀里,像给婴儿喂奶一样,另外一只手托起丰满白嫩的乳房,把它塞入爷爷的嘴里. 而爷爷,则毫不客气地凑上嘴巴,含住乳峰的尖端,用力吮吸,发出“咻~~咻~~”的声音。
妈妈再次如遭电击一般,身体忍不住颤抖,呻吟道:“啊……爸……痛……嗯……“刚才没有释放的慾望再次被爷爷的吮吸点燃了起来。
爷爷毫不理会,嘴巴不停地吮吸,妈妈已气喘吁吁了,不自觉用双手抱住爷爷的头,强行抑止急促的呼吸,而这样一来,爷爷的嘴巴吮吸得更紧了。干,哪有老公公吃儿媳妇的奶的?这个老色棍!
妈妈实在没有办法,喘着气把爷爷推开,一边失望地看着爷爷那因为疼痛的软掉的肉棒,一边说:“爸,爸,不要……不要……我会死的。”
爷爷暂停了勐攻的势头,也许是因为他的伤痛轻了一些,而刚才的勐烈不过是疼痛的体现。他用手抓住妈妈的丰满的肉峰,轻轻的揉捏着,只是偶尔舔舐一下妈妈涨得像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用有些沙哑的嗓子地说:“彩依,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啊!比你婆婆当年还大。”
“对了,你们后来怎麽从那里出来的?家荣从来没有给我讲过。”妈妈一边问,一边轻轻的抚摸着爷爷的身体,真的像个母亲一样。干!看得小弟不胜的嫉妒。
“那天晚上,你婆婆和他们几乎干了整整一宿。大概是生命的绝望,完全化作了对性爱的渴望。我是第一次发现你婆婆原来是是那麽的浪。
老四很快就交了枪,毕竟是病人,但是一大泡童子精,射了你婆婆满满一小穴,你婆婆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还在向外流呢!老二和老三却仍然不肯罢休,他们把你婆婆从老四身上抱下来,让她趴在地上,猫耳洞很狭小,他们从里面的床铺上移开到靠近洞口的地上,这样一来,几乎是在我眼皮底下了。“(干!爷爷这样近距离地看奶奶被奸淫,很过瘾吧?)“你婆婆噘起屁股,老三从后面捧着你婆婆雪白的屁股就插了进去,大概是有了老四精液的润滑,老三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睾丸都塞进你婆婆的肉穴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只能疯狂地怒吼,而他的肉屌也变得更加粗大。而每当老三的肉屌整根贯入,你婆婆都会按捺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地浪叫。
老二这时候也没闲着,他独占了你婆婆的嘴巴。你婆婆右手撑着地,左手两指夹住老二的包皮向下一拉,整个热腾腾的大龟头就露了出来,上面有很多晶莹的黏液,是刚才口交时流出来的。
你婆婆已经很熟练了,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老二的龟头,然后用柔软的嘴唇完全包住龟头,慢慢吞了下去。老二舒服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粗大黝黑的肉棍在你婆婆的小嘴里面进进出出,发出“啧啧”的响声。“听着爷爷的故事,胸前的豪乳又被爷爷爱抚着,妈妈再也受不了了,但是又没有办法发泄,两只雪白的大腿只好不断地蹭动,流出一股一股的爱液来。她的一只手虽然早已动情开始爱抚自己的小穴,但是阴蒂的刺激已经不足以释放着积攒了一晚上的慾火,她渴望的是一根肉棒。
爷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自己有无能为力。这时,他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手电筒,那是晚上到院子里上厕所用的(因为是老式的平房,厕所在院子里),他示意妈妈把它拿过来,而妈妈则不解地把手电筒递给他。
黄色的塑料手电筒差不多和爷爷的肉棒一样粗,正好是一个完美的圆柱体,后面放电池的后盖还有一些圆滑的弧度。爷爷把手电筒握在手里,来来回回的把玩着,妈妈没有太在意,仍然沉浸在爷爷的故事里面。
“老二剧烈抽插了大约十分钟,他和你婆婆的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淫液不断流下,把铺在地上的军用床单弄得湿了一大片。”啊……嗯……二哥哥……用力插……我喜欢死了……“你婆婆不断地浪叫,老二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的浪声越来越响,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你婆婆丰满成熟的肉体,一股阳精喷射而出,内射在你婆婆的花心深处。”
爷爷一边说,一边把手电筒移到了妈妈的阴部,用它浑圆的底部轻轻地蹭动妈妈早已充血的阴核。妈妈一边沉迷在故事的淫靡情节中,一边享受着手电筒带来的快感。
“老二灼热的阳精烧得你婆婆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马上达到了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老二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断喷出浓浓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处。而这时老三也忍不住射了,浓稠的精液射了你婆婆一口,你婆婆不住地咳嗽。
本来我以为这样就要结束了,但是没想到,老二和老三把你婆婆翻了过来仰面朝天,然后二人交换了一下位置:老三插小穴,老二玩嘴巴,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到天亮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已经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你婆婆的身上、小穴里、嘴巴里全是精液,那味道真呛人。“妈妈的双目紧闭,任凭爷爷手中的电筒插入她的小穴。妈妈那饱满湿滑小穴紧箍着手电筒,配合得天衣无缝,以至于爷爷试了几次也才能插进去三分之一。
“后来他们醒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做的荒唐事。老二和老三说对不住我,他们要拔枪自杀,你婆婆也是忍不住的哭,但是我原谅了他们。”(干,这个老色棍估计心里其实很爽吧?)“老二和老三仍然觉得愧疚,我怕他们干傻事儿,就让你婆婆看着他们。但是第二天晚上,他们两个还是摸黑出去了,等天亮的时候,他们两个才回来,身边多了一个捆着手、蒙着眼睛的越军俘虏,原来他们想将功补过,拼死摸到高地上,抓来一个越军巡逻的士兵。我们似乎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
爷爷终于把塑料手电筒插入了妈妈的小穴内,开始慢慢抽送,每次都一插到底,都使妈妈的身体有节奏地震动。也许是因为妈妈的小穴太紧了,每次手电筒抽出,都会使肉屄中的软肉翻滚出来;再次插进去时,还要冲破层层滑腻软肉的阻碍,由于有爱液滋润,既顺畅,又给妈妈有强烈挤压摩擦的快感。
“我们几个人里面,只有我和你婆婆受过教育,上战场前又突击学习过越南语。我们让老二和老三先去休息,我和你婆婆穿好衣服,在猫儿洞隔壁的一个小洞里审讯那个俘虏,这样就不会暴露我们的人员数量和配给状态,以防被他熘走反而知道我们的虚实。
我们希望得到他们高地的部署情况,但是那个俘虏嘴硬,死活不说,我狠狠的打了他一顿,说再嘴硬就毙了他,但是他仍然不说。后来你婆婆担心我一发怒真的杀了他,彻底毁掉我们的一线生机,就把我推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在里面盘问。
战俘是捆着的,所以不用担心安全。但是过一会儿,我实在不放心,就走到洞口,往里看时,只见你婆婆已经扯开了军装的衣领,半露着丰满的酥胸,慵懒地斜靠在一边的石头上,嗲声的问那俘虏高地的情况。而那俘虏看到你婆婆眉眼含春、衣领凌乱,雪白的丰乳已露出一半,傲人地高高耸起,自然是忍耐不住,原本的镇静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粗声气喘。
你婆婆见有了效果,虽然非常的害羞,但是大概是为了我们这些人的性命,仍咬了咬牙,俏面一红,用双手隔着军装托住了自己的大奶子,娇躯微微后仰,缓缓揉动双乳,美目轻盼,娇声的用越语说:“好哥哥,告诉妹妹,妹妹一定报答你。”
那战俘开始双眼冒光,不知道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麽,你婆婆犹豫了一下,然后像是了下定了决心,一把将胸衣扯到了两旁,一对白生生的硕大奶子顿时摇晃着弹了出来。你婆婆的乳房真是丰满坚挺啊!如奇峰般高耸入云,白嫩浑圆,又如山丘般起伏跌宕,但是让我诧异的是,她的乳头居然已经硬起,莫非她也动了情?
你婆婆俏面通红,羞得像醉了一样,她双手抓起自己的一对大奶,娇声低吟道:“好哥哥,告诉我吧,我给你吃奶。”一边说,一边用一双玉手抓住丰乳的尖端,十指陷入乳肉,两个俏立的乳头从指缝间压出,显得弹性十足,看得连我都不禁热血沸腾,更别说那个越军俘虏了。唉,自从和你婆婆好上,我还没有动她一根指头,还不如现在这个俘虏啊!“爷爷一边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一边不自觉地加大了手中手电筒抽插的力度,而他的嘴巴也再度向妈妈的乳房发起了进攻,狂吮起妈妈的乳头来。干,难道暴露自己的娇妻真能带来这麽大的快感?
“啊……啊……”妈妈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声叫了出来,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潮,她不断摆动着雪臀,彻底地放纵着自己的身体。而她的淫水也越流越多,顺着手电筒滴在床上,这使得爷爷的抽插更加顺畅,速度越来越快,抽插时发出的“滋滋”声不绝于耳。
“啊……哦……不行了……”妈妈忘情地娇呼着,似乎也承受不住这剧烈的交合带来的快感,喘息突然加剧,爱液汩汩涌出,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肉屄也不断抽搐,吮吸着爷爷手中的手电筒。
后来我大了才知道,这是女人高潮了。而这一夜,我也第一次有了有意识的勃起,那时我十一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