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溜活去啊!」表哥向我把头一歪.电脑屏幕的荧光,照在他因痤疮留下的满是凹坑的脸上,显得明暗分明。他说的「溜活」,就是抢劫和绺窃。我不知是顺从还是习惯性的动作,把面前的键盘往里一推,软软地站了起来。午夜的网吧里烟雾缭绕,光线昏暗,几个包宿的青年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动着手上的鼠标。
表哥大我十岁,是个进过班房的「混混儿」,出来后南下福建,在三明宁德电子厂上班。据村里人说他在那里很风光。我家在农村,高考落榜后来投奔他,准备打工赚钱,到这里才知道,他早因盗窃被电子厂开除,整天在外面闲逛。我来了以后,他不带我去找工作,整天下馆子.上网吧,逛商场.我也不懂他哪来的钱,只觉得他很大方,对我很好.慢慢发现了他就是靠盗窃拎包过活。
我很害怕,想回去,可是城市里花花的世界太诱人了,比农村的家里强不知道多少倍,再说就这么回去会让人笑话的。表哥劝我「在家当土包子有什么好,不如和我在这里『捞世界』『发大财』!」在他的诱惑和对现实生活的自然对比下,于是我默许了自己,留了下来,成了表哥的「小弟」,和他干起了小偷小摸的勾当。
偷来东西买掉就下馆子,上网。在网吧,他带我上黄网,看黄片.那些白花花的裸体女人和疯狂的性交画面深深地刺激得年轻的我血脉喷涨,那种青春的冲动之火在我的胸中燃烧,对女人的欲望从没有这么强烈,于是表哥带我去嫖娼。
我们没那么多钱,找了三十块钱的站街女.当我上了这女人肚皮,紧张的没动几下就射了。
尽管是这样,我仍初次品尝到和女人交合的乐趣,女人那娇嗔的声音,柔软温润的奶子,蚌肉一般的阴穴,往复抽插的欣快感,让我心驰神往。
事后,表哥对我说:「只要能到搞钱,咱们有得是娘们玩儿!」于是我越陷越深,白天在出租屋里睡觉,晚上出来不是偷盗,就是抢劫。抢劫晚上单独夜行的人,特别是女性.一般先跟踪,到僻静的地方,或抢或夺。由于行动谨慎,计划周密,虽然抢劫的好机会不多,但没有一次失手,甚至还捎带劫个色。
记得有一次,我和表哥在一条僻静的街道上抢劫了一个姑娘。
当我们用刀逼住她让她掏钱时,她吓坏了!表哥见这姑娘有些姿色,动了色心.我们押着她进了一个胡同,我这时已经明白表哥要做什么。尽管姑娘哭着哀求,可是表哥此时已欲火焚心,根本不理会,声色俱厉地命令她撩起裙子,脱下内裤,双手扶墙站着,表哥掏出他那粗大的鸡巴,抱着姑娘雪白的屁股,干了起来。
我站在边上用刀指着姑娘的脸.看着表哥在她屁股后面「打夯」。其实我害怕极了,紧张得握刀的手有些颤抖,也对那可怜的姑娘有些同情,可是看到表哥无所顾忌地前后挺动,脸上极度享受的表情,我的欲望逐渐战胜了恐惧和怜悯,裤裆里悄悄膨胀起来。
当表哥从姑娘的臀缝中抽出已经蔫软的鸡巴,闪开身。我马上过去掏出鸡巴插了进去。那种紧张气氛中肉体摩擦的快感真是嫖娼无法相比的!又刺激又过瘾啊!这是我们第一次强奸女人,有了第一次,我们的心里都痒痒的,但也是非常害怕啊!不过隔了些日子,见事情没有暴露,又有些犯瘾了,又找机会做了第二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