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阿涛春节时要领着我去探望他的父亲,阿涛的母亲据说很早以前就去世了,是父亲和哥哥把阿涛带大的。我本来是不想去的,但阿涛很坚持,最后还是跟着他去了。到了阿涛家住的村子,阿涛的哥哥阿山在村口迎接我们还很亲切的帮我拎行李,到了家阿涛的父亲见到我很高兴,吃饭的时候不停的给我夹菜,只是偶尔听到他和邻居的谈话内容却很奇怪。
邻居:“刘大爷,听说你家又抓个大年猪,膘怎麽样?”
刘大爷:“还得养,一顿得多喂点……”
晚上,刘大爷把我领到一个房间里让我住在里面。房间很干净也很宽敞只是窗户上有铁栏杆围着,让人很不舒服。
我问:“阿涛不跟我一起住么?”
刘大爷:“李小姐,你一个人住这间屋子,我们乡下人很传统的没结婚不能住在一起。”
我和阿涛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做爱,没看出来他是一个传统的人啊。虽然心里奇怪但还是听从了刘大爷的吩咐一个人住了下来。
晚上我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女人哭泣的声音,心里好奇就问道:“你好,请问你需要帮助么?”
墙壁那边的哭声停止了,过了一会一个女声传来:“你帮不了我的,你也跟我一样落在他们手里了。”
我听了之后感觉很诧异继续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我是跟男友回来探望他父母的。”
隔壁的女人:“你上当了,你的男友把你骗来这里是为了吃你的肉。
我觉着隔壁住的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你胡说什么呀,你这个疯子。”
隔壁的女人:“我不是疯子,我也没有胡说。你听我说……”
隔壁的女人对我说出了这个村子的秘密和自己的经历。女子名叫晓洁是个20多岁的上班族,半年前因为辞职后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就到附近旅游区游玩。因为经不住大山深处美景的诱惑和猎奇的心里离开了旅游保护区,结果在山林深处迷路了,直到被阿山发现后带回了村里。
阿山的父亲是个满脸敦厚老实的老人家,对晓洁也很热情,吃饭的时候还一直替她夹菜。她当时没有任何疑心,在山里转了一天早已经饿了,于是把饭菜都吃光了。吃完饭后晓洁觉着头很沉很想睡觉没办法只得留宿在这里。
晚上阿山突然进到屋子里,一把抓住晓洁的头发往床边拖,晓洁拼命的挣扎阿山随手扇了她两个耳光,晓洁被打窘了停止了反抗。阿山双手抓着晓洁的衣领用力一扯就把她的衣服撕碎了。晓洁的奶子从撕碎的衣服里弹了出来,阿山俯下头吸允着晓洁的乳头,同时把晓洁的内裤也扯了下来。晓洁感到阿山正将火热得铁铸似的巨棍向她的肉穴里塞入,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阿山的一双大手,伸到到晓洁的胸前,巨大的手掌牢牢抓紧晓洁那对饱满的奶子,一边不停的将她的身体上下提着,一边让那根粗大的肉棍穿刺得更猛力些。晓洁几乎喘不过气来,全身的肉好象都在颤抖。随着阿山一次又一次的抽送,晓洁的下体传上来也分不清是快感还是剧痛。不一会,晓洁就被干得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汗水和泪水不停的涌出眼眶。不知过了多久,阿山嘴里发出极度满足的喘息和畅快淋漓的低吼,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喷灌在了晓洁的阴道里。阿山松手放开了晓洁,晓洁两眼迷离直直的瞪着前方,不时发出一声呻吟,她的身上湿淋淋的全是汗珠,象刚洗过澡一样……之后晓洁就被扣下了,她整天被关在屋子里,除了阿山,刘大爷也经常强奸她。偶尔会被铁链拴着牵到后院,在那里晓洁经常会看到另一个女孩,那女孩叫小婉也是被扣在这里的。两个女人互相倾诉自己的遭遇化解心中的哀伤,直到十月份的一天,据说是村里的祭祖节。
那天,晓洁和小婉像往常一样被一丝不挂牵到后院,没想到院子里有了很多人,晓洁和小婉一被牵出来,这些人就盯着她们俩人看,目光中透着贪婪。小婉有些羞涩,可能是因为她们俩身上都没穿衣服吧,她怕这么多的人一起轮奸她们两个。晓洁注意到院子里有一个血迹斑斑的长凳放在紧靠水池的一侧,旁边放着一个水盆,有个铁架就支在离桌子一米远处,铁架上还挂着十几个铁钩子,旁边的木箱子里放着一些长长短短的杀猪刀。有两个高桌子放在院子中间,其中一个高桌子上放了一杆秤,一个桌子上放了七八个大铁盆。院子里还架着一口大锅,锅里的水已经开始冒热气了。还有一个大篾筐放在院子的一个角落。晓洁想这可能是准备要杀猪吧?
阿山和刘大爷还有其他村人一边对着晓洁和小婉指指点点一边讨论着什么。没多久讨论结束了,阿山对其他人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过来。他走到晓洁的身边,仔细的上下打量着她。目光里的贪婪和淫亵让人全身发冷。晓洁心里预感不妙往小婉身后缩了缩,推了小婉一把。小婉被晓洁推前了几步正好被阿山抓住肩膀,阿山看了看小婉对晓洁呲了呲牙露出一副狡猾的笑容。
这时刘大爷把大锅里热水倒进水池里,小婉被阿山推进了池水中。小婉被池水烫的惨叫,晓洁在一旁惊恐的注视着。几分钟后,阿山把小婉从池水里捞了上来。小婉的白净身子经热水一烫透出一股粉红。阿山把小婉的双手双脚绑在背后,抬到了下水道边的长凳上。刘大爷和两个村民按着小婉,刘大爷把小婉的头发向后扯,正对着小婉脖子在地上放上水盆。晓洁已经猜到今天要杀的猪就是小婉,这个可怜的姑娘即将被割喉。这时小婉已经清醒了,面对屠刀小婉没有挣扎只是害怕的全身颤抖。阿山持刀先在小婉脖子上横划一刀,血从切口喷了出来,很快血就接了半盆。阿山根本不在乎喷到满手的人血,迅速地解开绑小婉手脚的绳子,然后将小婉的身体抬离肉案扔在草地上。小婉因为被割开了喉咙无法叫喊,只能剧烈地挣扎着。小婉的挣扎只能让血流得更快,随着失血越来越多小婉的身体也由剧烈地的挣扎变为了轻度的抽搐。
两个村民将小婉仍在轻微抽搐的身体抬到铁架边,将铁架上的铁钩子钩进小婉的脚踝,把小婉在铁架上倒挂起来,阿山拿起一把解腕尖刀从小婉的耻骨处切进,再沿着身体的中线一直往下切割到咽喉旁,血也随着皮肤的破损处渗到了洁白的皮肤之上,形成一道修长的红色的口子。小婉的所有内脏都从那道长口子涌出了身体,然后打开胸腔,心肺连同肝肠都在刀口外跳动着,阿山右手持刀伸进小婉的体腔把内脏和身体相连的地方尽数划断,此时两个村民用水瓢向小婉开放式的体腔里泼水。红色的血水伴着血特有的腥味流了出来。
村民将小婉的尸体从木架上解下来,一人抓小婉的二只手、一人抓小婉的两只脚,扔进铁架旁的水池里。然后一村民们在水池里继续清洗尸体,这次清洗的非常仔细,连小婉的小阴唇和肛门都翻开来仔细的清洗。之后被宰杀的小婉的身体,被完全洗净后,重新放到大桌子上。跟刚才活色生香的美女不同,整大块胴体软软地摊在桌子上被切割剔骨。晓洁的叙述讲到这里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个故事听着虽然荒诞,但却让我的后背不禁直冒冷汗。我决定等天一亮就找到阿涛把事情问个清楚,但是之后整个晚上我都无法睡着,一闭上眼睛我脑海中就浮现起晓洁给我描述的宰杀女人的情景。小婉被开膛破肚的血腥场面令我的心头一阵抽紧,同时我的下体却感到难以描述的快感。我一边用手指轻轻触摸着阴蒂,感觉着那里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一边在心里想象着小婉雪白的肋骨露在外面。胸腔里被完全掏空了,一团团淡青色的肠子堆积在腹腔里被人扯拽出去……一种强烈的原始的野性欲望瞬间点燃了我的身体,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想要坐起来,但是这时肛门突然急速的扩张,就像正被一根巨大的阴茎塞入我紧窄的菊穴里,令我动弹不得。肛门周围的括约肌随着阴茎的出入而翻动着似乎有人正扒开我的屁股,将巨炮一般的阴茎插入我的肛门里做活塞运动。
“啊~啊~”
我感到一股粘稠温热的液体正灌注进我的直肠,感觉如此真实,以至于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出现痉挛。我居然一边想象小婉被宰杀的画面一边被人干菊花而且还干到高潮。但是等一下,阿涛有洁癖从来不插我的菊穴。我意识到情况不对,但却为时已晚。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刘大爷正压在我的身上,硕大的鸡巴仍在不停的耸动,每耸动一下就会有小股的精液从龟头溢出来流到我的屁股上。我顿时懵住了,浑身颤抖着,不知所措。
“李小姐,不要害怕。”刘大爷提起我的右脚握在大手里揉捏,动作很温柔。
“啊…”我轻轻的低吟了一声,身体随之翻了过来。
刘大爷见我没有挣扎反抗的意思就继续说道:“李小姐,隔壁的小贱人跟你说的事都是真的。我们担心你知道后害怕,本不想这么早就告诉你的。我们这个小村子虽然偏僻,但却是通往旅游区的近路,一些独自旅游的人都会经过这里并在村民家住宿,而其中一些被看上眼的女人就会被该家村民软禁起来,期间供吃供住但不准出屋。逢年过年时,就绑起来抬到后院屠宰,然后整个节日期间都可以尽情地吃人肉。”
我一听到吃人肉,下体猛的抽搐了一下,一股淡黄的尿液喷了出来。一想到自已的身体被剖腹开膛的样子,我的内心就有一股欲火隐动,使得自己一下子就变得十分的亢奋。
“哦?李小姐,我屠宰过那么多年轻女孩,她们在听完我的述说后反应虽说不尽相同,但是只有你的反应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刘大爷把手指伸进我微微张开的小穴里。
“啊,不要…别…啊啊……哦…啊……”
刘大爷的手指在我的小穴里来回抠弄着,不断的发出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天呐,我真的受不了了。罪恶感和羞耻感占满了我的内心,我居然享受着被男友的父亲强奸。
刘大爷的手指在我的阴道里又搅了两下,手指抽出时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我坐了起来,把刘大爷的手指放到口中舔着!淫荡的吸吮着沾满淫水的手指。刘大爷仿佛找到了稀奇的玩具,两眼放光的看着我,下面那根不输阿涛的巨大阴茎再次挺直了,裸露的龟头微微颤抖着仿佛在积蓄能量。
我羞怯的看着那巨大的龟头,周身火热酥痒,媚眼如丝,艳唇抖动,娇喘道:“快…快干我吧!”
“李小姐,你真是个小荡妇”刘大爷的阴茎抵着我的洞口,双手将我的双脚分开抬高,竟然一口气把他那巨大的阴茎完全塞入我体内,我头一次遇到这么粗长的阴茎,突然一下全部插入,感觉阴道瞬间被大力撑开,粗大的肉棒深深的冲进我的体内,身体要被贯穿一般。我大声的叫了出来“啊…啊…好疼…你的鸡巴太大了啦!我受…不了啦…别这么大力啊…啊…啊……啊…”
刘大爷没有理会继续用力抽插着,巨大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几乎抽出我的身体,然后又狠插到底。
“啊…啊…啊……不行了……太大了…哦…哦……我要疯了……好大…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太大力了……” 我用力抓扯着床单,拼命绷直身体,一双大奶子在胸前不断的晃动着。
“要死了…要死了啦……我要…被你吃掉了…插死我…吃…吃我的…肉……啊…好热…好舒服……啊…来了……来了…啊…啊啊!!!”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变成香喷喷的美食,被男人们大口大口地吞食着自己身上的嫩肉,我的小穴就控制不住的高潮了。整整一个晚上我都处在极为亢奋的性高潮状态之中,便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任由自己这丰腴白嫩的身子横呈在床上让刘大爷着实美美地享用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也就是春节当天。我在睡梦里被人吵醒,吵醒我的人是阿涛——我的男朋友。阿涛一边揉捏着我的奶子,一边温柔的看着我。
“可儿……”
我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轻轻的坐了起来,本想抓件衣服穿上,但是手里抓了个空。原来此刻我身边已经一件能遮挡身体的东西都没有了。
“今天就要屠宰我么?”
“是的,可儿……不要怪我”
“好像是做梦一样,阿涛,我是不是非死不可呀”
“可儿,从在学校遇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被你清纯的外表吸引了。那时我就下定决心要吃掉你,要你跟我融为一体。”
“呵呵,那可真算是我的荣幸。不过清纯不敢当,昨晚我被你爹在这张床上干了十几次,而且不得不说你爹比你可厉害多了”
“……时间到了跟我到外面去吧,今天要把你和晓洁的一起宰杀所以得抓紧时间”
我全裸着身子跟阿涛来到了后院,阿涛没有给我拴铁链据说是他爹吩咐的。到了后院我见到了昨晚跟我说话的晓洁,她也同样一丝不挂的站在一边,不过身上拴着铁链把皮肤冻得有点红。人长得挺漂亮,身材也不错,看着晓洁那硕大的奶子,连一向以身材自傲的我也自愧不如。
看到晓洁那美妙绝伦的艳体,阿涛把我晾在一边走到晓洁面前,托起她一只肥大的奶子晃晃,笑道“晓洁,我们昨晚才认识,今天就要亲手宰了你,说实话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但是谁叫你长了这么一对大奶子呢,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晓洁没有反抗而是顺从的任由阿涛揉搓自己的奶子,经过一夜的煎熬她已经放开了心思想明白了,既然今天要被宰杀,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抛弃一切道德,来一次最后的疯狂。
这时,两个八九岁大的小男孩跑到我的跟前围着我好奇的眨着四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被小孩子纯洁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裸体显然是件让人害羞的事情。
我一只手挡住胯间一只手遮住乳房对两个小孩子说:“你们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孩子呀,这里一会会很吓人的,小孩子不许看的。”
“我叫小文,他是弟弟小武。是爸爸让我们来的,我们见过很多姐姐被砍头早就不怕了”
“你们是阿山的儿子?”
“是的,婶婶”小文小武小孩一起回答“婶婶,爸爸说今天要杀了婶婶吃肉,怕婶婶害怕让我们来陪你”
天呐,杀婶婶吃肉这样的话从两个天真无邪的小男孩嘴里说出来,让我一阵揪心。
这时,晓洁被阿涛弄的兴奋起来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嗯…嗯…添我……好舒服…用力…咬…咬下去……啊!” 晓洁死死搂住阿涛,脸上春意浓浓,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眼神早已没有了刚才的聪慧,取而代之的是淫荡。
我身边的两个小男孩显然还没到青春发育期,看着这活色生香的绝美佳人,他们的阳具居然都昂首挺立着,不过毕竟是未成年的男人,那点尺寸在我看来还是太细小了些。
“快,快进来!用你的肉棒插我,把我活活插死!插死我吃我的肉,我的阴道要给你插烂!弄成肉糜给你吃!……快……”
阿涛一把抄起她肥嫩的大腿,下身一挺,粗大的肉棒连根没入开始迅速的抽插!晓洁抱住阿涛,一边疯狂地与阿涛索吻,一边扭动她那性感的丰臀配合阿涛的动作。随着阿涛的抽插,那对硕大的奶子也上下跳动着,两个乳头在阿涛胸前摩擦。
晓洁被阿涛插得淫叫连连:“插得好…用力…太…太舒服了……我就是你的肉…快插死我…快……小穴好舒服…快被你刺穿了…好大…好满足……快弄死我…用力”
这时小文转过头来对我说道:“爸爸说姐姐们在被杀死前都很紧张,为了让你的肉更好吃,必须像小叔那样先让你放松下去。”
小文和小武一起将我摁倒在草地上,伏在我的身上亲吻、爱抚,用灵巧的舌头和温柔的手一片一片地抚慰着我热乎乎的身体。
“不…不要……小文小武快住手…你们还小…不可以这样。”我的脸更加羞红,疯狂的扭动着身体,结果更增加了他们的欲望。
小文先用手指慢慢伸进我的小穴,在里面挖了一会,然后用舌头快速的来回拨弄着我的阴蒂,并不时的用嘴唇含住,手也伸到上面捏着我已经发硬的乳头,看似青涩的前戏动作却做的有模有样,之后小文掏出他的肉棒顶在我的阴道口上,来回的摩擦着,他扶着我的腰,用力的一顶,“滋”一声终于插进我湿润的小穴。孩子细小的鸡巴在我的阴道里奋力抽插着,不断撩起我心底的欲火却无法填满那个空缺。
“啊…停…停下……不要这样弄婶婶的下面…婶婶会很奇怪唔……”
小武抓住我的长发,掰开我的嘴唇,将鸡巴塞到我的嘴里。我感到一支细嫩火热的肉棍占据了口腔,甚至还在向喉咙挤压。这种近乎羞辱的性交让平日里端庄淑雅的我顿时面红耳赤。但是在羞辱感的同时,却隐隐感觉到了一种被虐的快感。这种快感开始还只是若隐若现的一点,逐渐在小武的抽插中不断扩大,最后完全压制了羞辱感,成为柔软火热的身体中唯一的感觉。
“嗯……哼……呃”
由于小武的肉棒插的太深我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声。我的下体逐渐湿润,然后淫水泛滥,喷涌而出。突然,沉浸在快感与空虚之中的我感觉寂寞难耐的小穴忽然插入了一个熟悉的物体,空虚的感觉立刻被充实的快乐所替代。我知道是亲爱的刘大爷来操我了,胀热的阴茎饱满地堵着我的阴道,也堵上了我的心理缺口。我翻身蹲坐在刘大爷的上面,上下窜动身体,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进我的体内,得到满足的我不再心慌意乱,开始专心吮吸起小武的鸡巴,使得小武感觉下体忽然变得一阵阵酥麻。龟头被柔软温柔的舌头舔得舒服无比。小武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我的嘴里畅快地射了出来,小武浓稠的精液没有一点腥臭的味道,我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最后还意犹未尽的用舌头添了添嘴角残余的汁液。
这时被爷爷夺走阵地而十分不满的小文,干脆把鸡巴插到了我的屁眼里。
“啊……”
我感觉到小文的鸡巴插入了菊穴,和刘大爷的鸡巴并驾齐驱地在自己前后两个洞中驰骋,顿时无边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来。
“嗯……啊……小文好厉害…我的屁眼要被插爆了…快插死淫荡的婶婶吧,我要来了……哦……用力啊,用力插烂我的淫穴和屁眼……啊……”
另一边,晓洁陶醉在新一轮的高潮之中,因为阿山的加入,她再也支持不住,她无力承受兄弟俩的动作,阴道紧紧地收缩,下身喷出一股清泉,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她的双手被反缚着,大腿掰得很开,阿山的阳具还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里,已经抽插了几百次,她快要晕过去了,雪白的肉体变成微红色,散发淫荡的香味。趴在晓洁身上耸动着的阿涛起身从箱子里拿出一把杀猪刀,左手挽住晓洁的秀发用力往后一拽,迫使女孩仰起了白皙的脖颈。晓洁哎呀一声彷佛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她一眼看见阿涛手中那把雪亮的屠刀,顿时拼命地挣扎起来。
“不!不!不要啊!我不要死!”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两条修长的大腿也在拼命地乱蹬着。大汗淋淋的阿山赶忙竭力压住身下剧烈挣扎的女人,他的手分别按住晓洁的双臂,下腹死命的抵住晓洁的胯部,阴茎依旧深深的插在她的阴道里,腔内层层叠叠湿热的肉壁不住的抽搐着,让他的阴茎感受着难以名状的快感,几欲脱手。阿山朝阿涛使了个眼色。阿涛见事猛地一刀劈下,沉重的刀头呼啸着落下,一颗秀美的人头滚了出去。晓洁的身体猛然绷紧,大量的血液从断颈处喷射出来,无头的身体想要立起来却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上,侧卧的娇躯在草地上一拱一拱的,每拱一下就有鲜血从颈部切口处涌出来,两条腿拼命抽动,两只小巧的嫩蹄子蹦得直直的,十颗脚趾紧紧地抅搂着。双手手指在不停地颤抖。这样过了二分钟多点,终于慢慢地静了下来。但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最后双腿死劲蹬了两下在她雪白、修长的双腿间,一缕淡黄色的尿液缓缓的流出来,淌到地上。此刻院子里:雪白的肉、碧绿的草地配上殷红的血,构成了一副极为美妙的图案。
“真的死了吗?”阿涛抬脚踩在晓洁的胸口上晃了晃,一对奶子随着他的脚软绵绵的摆动着。阿山裂嘴笑了一下,蹲下身去伸手抓住晓洁的长发将人头提了起来,举到眼前。一双微微睁开的失神的眼眸,挺翘可爱的鼻子,微启的嫩红色的小嘴,嘴角里淌着一道暗红色血痕。飘动的几缕长发不时在脸颊上拂过。用手摸了摸晓洁的脸蛋和那细软的头发。接着把阴茎捅进了她微张的小嘴里去。她的嘴里非常湿润温暖,细嫩的舌头在他阴茎的搅动下不停地滑动着,他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喉咙深处,慢慢地做着活塞运动,阴茎拔出时拉起细细的一长条精液。
“啊……”亲眼目睹了花季少女殒命,我撕裂一般的哭叫,全身泛红,肌肉僵硬,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刘大爷的胳膊,大腿剧烈地痉挛着,一股股的阴精从下体喷射而出,然后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过了不久,我被刘大爷用水泼醒。我还沉浸在刚才性交的快感中没回过神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直到看到阿山手持杀猪刀正在肢解晓洁才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锋利的杀猪刀刀锋从晓洁的小腹下方肥嫩的阴阜切入,顺着身体的中线经过女孩小巧的肚脐一直到奶子的下端停下。不得不佩服阿山的手艺,一把沉重厚实的杀猪刀在阿山的手里举重若轻,被使得像一把灵巧的手术刀。女孩细嫩如缎子般光滑洁白的皮肤被刀锋轻松的划开,并迅速的沿着切口向两边翻开,少量的血也流了出来。阿山放下杀猪刀,一双粗糟的大手从切口处伸了女孩柔嫩的小腹,粗短有力的手指抓紧晓洁娇嫩的肚皮肉用劲地向两旁一发力,只听发出“嘶…”的一声肌肉被撕裂的声音,少女的腹腔被外力生生的撕开。晓洁被撕开的小腹里那些花花绿绿的脏器全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滑腻的肠子溢出了腹壁,而且还在蠕动着。紧接着,一双大手伸进了晓洁的腹腔内连拉带扯,能拉出的拉出体外,拉不出的就用剪刀哢嚓一下剪断血管和肉带扯出来。院子里弥漫着一股腻腻的动物内脏的气息,很快女孩体内的肠子、子宫、卵巢、膀胱、肾脏、胃、肝脏等内脏都被扯出体外扔到了旁边放着的一个脏兮兮的大桶内。一个如花似玉般的女孩一会儿功夫就被亳无怜香惜玉的粗俗男子掏空了腹腔。
这时,阿涛拿着一根粗长的钢钎走到我的身边说道:“可儿该你了,一会要先把你的头砍下来再用这根钢钎穿起来烤熟,烤的时间会比较久所以得抓紧时间”
一听到要砍头,我回想起刚刚阿涛犀利的斩首,下体不禁又是一阵抽搐。我走到大桌子旁边,把手伸进柳条筐里,抓住晓洁的短发把她的头提了出来,看了看晓洁的脑袋,大张着嘴,眼神呆滞,嘴角还残留着阿山的精液,心里一阵恶心。
“不,不要砍头,阿涛我求求你,请把我整体穿刺了烤熟。”
“这样最好,也省去了我开刀的麻烦。”
阿涛和阿山把我抬到了桌子上,我跪趴在桌子上两腿分开,屁股被阿山强行抬起。我的小穴由于刚才剧烈的性交不断的张开和闭合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阿涛在我的阴蒂上轻轻一弹,我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他在我的私处抚摸了几下,很快就有清澈的液体流了出来,还有更加强烈的趋势。阿涛插入手指,我的阴道不自觉地收缩起来,紧紧吸着阿涛的手指不让出去。阿涛顺势抽动几下,我一阵娇喘,又高潮了,晶莹的液体喷的阿涛一手都是。我是由于马上要被宰杀而过于性奋了。
阿涛抄起钢钎,把尖锐的一头对着我的屁股,轻轻地碰了几下,我感受到钢钎的冰冷,身体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脸色也更加潮红了。
“从前面还是后面?”阿涛咬着我的耳朵问。我的脸色绯红,羞怯不已,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回答道:“恩……恩,前面吧!”
“好,那我开始了!”阿涛抓着钢钎,对着我的阴道,用力插了进去。
“嗯!”尖锐的刺激让我感觉到一阵眩晕,冰凉的钢钎碰到了我的阴户,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钢钎几乎立刻就插入了我鼓胀的小穴,由于淫水相当充盈,它很轻易地就插进了我不由自主悸动着的阴道,把我的阴户极大的撑开。潮湿的肉穴紧裹着钢钎,钢钎经过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不断刺激着我已经被唤醒的阴蒂,带给我一种难言的美妙感觉。
“啊!……好粗!……快…快要把下面撑破了…嗯……”我紧闭双眼,头使劲向后仰着。我的阴道死死的吸着钢钎,可不断分泌出来的爱液却润滑着它,让它顺利向前。这种感觉让我特别爽,我不禁抑郁起来,虽然早就忘了第一次是给了那个男人,但是最后一次却给了这根铁尬沓。
很快冰凉的尖头顶在了我的子宫上,一种莫名的紧张和兴奋让我的全身又一次在巨大快感中哆嗦了起来,阿涛的动作稍为被阻滞下来,他知道怎样控制钢钎,他仔细观察着我的反应等待着最佳时机。我蠕动着屁股操起了钢钎,那根管子不断的滑过阴蒂,那感觉无法形容疼痛伴随着快感。巨大的快感和另类的刺激让我根本无法克制自己,小穴剧烈的收缩着,我清楚的知道一旦我沉浸到快感中,我也彻底完了阿涛会毫不犹豫的将钢钎穿透我的子宫,但是我只能遵从本能迈上了最后的高峰。
“啊…啊…嗯……啊!阿涛,停一下!”
阿涛不仅不没有停手,反而手一紧,用尽全力猛地将钢钎用力往前一捅。
“呜哇…”我一声惨叫,钢钎的尖端已然刺进我的体内。
“可儿,感觉如何?”阿涛问道。
“!!!呃……好痛!” 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上也都是细密的冷汗。阿山赶紧过来按住我,免得穿刺出错。阿涛仔细调整着钢钎的位置,继续用力。我紧皱着眉头,发出绝望的呻吟。我的腹部明显隆起,钢钎应该已经刺破了子宫,正往胸腔前进着。我痛苦的抓着桌子,指甲在木头桌面上留下一道道划痕。阿涛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钢钎上,控制它深深插进我的肚子,每一次推进都低低的咕噜一声,是我的肠子正不断被钢钎穿破。疼痛在我的腹部蔓延,痉挛的身体摩擦着桌面。钢钎的尖头缓缓地,平稳地穿过了我的身体,留下一条炽热的通道,这种感觉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我只能忍受着沉重的钢钎在我的身体里颤动爆发出阵阵痛苦。血水冲进了我的食道,不停的从我的嘴里流出。我感到一阵想呕吐的冲动,接着钢钎带着血水从我的嗓子眼里冒了出来,我担心它把我的头戳个窟窿,竭力的扬起脖子让钢钎从我的嘴里穿了出去。钢钎上全是滑腻的液体,腥臭的气味直往我的鼻子里冒,天呐这真是我肚子里的味道么。忍受了半天腥臭的气味和来自腹腔火辣的痛感之后,我发现尽管我已经被一根又粗又长而且还很臭的钢钎穿透了子宫,肠道,胃,可能还有部分我叫不上来的器官,但是我的任然活着,我的大脑仍然思维清晰,我的呼吸依然顺畅虽然有根管子插在我胸口让我有点憋闷。
这时阿山和阿涛分别握住钢钎的两端用力一提把我抬了起来。我感到一阵眩晕,接着就感到钢钎上升的拉力和身体下垂的重力相互作用下的撕裂般得疼痛。
“唔唔……”这两个人太粗鲁了居然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就像扛死猪一样丝毫不顾及我疼的死去活来的样子,然后直接把我丢在了一张桌子上面。我仰面朝上趟在桌子上,全身只有眼球还能转动。我注意到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白花花的东西,那东西随着桌子的震动摇啊摇啊把我的眼睛都快晃花了,过了好一会我才看清那原来是一只硕大的乳房,不用猜一定是晓洁的。天呐他们要像处理晓洁一样,把我开膛了。阿涛抽出一把开膛的杀猪刀来,对着我的胸前比划了一下,然后从我的腹部扎了下来。刀子刺进我的肚子,我感到一阵刺痛接着感觉刀刃向下一划,我的肚子被划开了。阿涛的手伸进了我的肚子,虽然没有像阿山对晓洁那样粗暴的撕开我的肚子,但是两只手在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拉扯着我的内脏,还是让我疼的死去活来。我看着阿涛从我的肚子里将我的肠子往外扯,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下体不受控制的喷射出大量的尿液。我肚子外面的肠子越堆越高,一直堆到了我的双腿间,还在冒着热气,我的思绪渐渐模糊随着那不断升腾的热气消散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