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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邪剑谱淫事多

  华山派众人拜别金刀王家,坐上大船离洛阳而去。令狐冲因身患重疾,自知命不久矣,无心与众师兄弟胡闹,终日独自在船舱内抚琴自乐,残度余生。而岳不群见此顽徒鲜有的安静,自也乐得个清闲,整日与夫人在船上观看两岸美境。
殊不知,华山派所坐的大船未出洛阳境内,已被江湖中的所有黑道人物盯上了。因令狐冲未离开洛阳之时,任盈盈已暗中知会其属下的江湖人士,对华山派一行要多加照料。
任大小姐此番谕令,整个江湖顿时被闹得沸沸扬扬。此帮江湖黑道人士为讨任盈盈欢心,整日派其属下或亲自向令狐冲献媚,弄得历来喜好清静的岳不群也无可奈何。
*** *** *** *** ***
船航至兰封境内已到夜间,大船靠岸待日出之时才继续航行。夜静深宵间,众弟子都已经去睡觉了。岳不群闲步进入与岳夫人独居的船舱内,但见夫人素衣披身,横卧于船舱内的床塌之上,双眸含春地正往夫君望来。岳不群顿感喉干舌燥,额间微微发热,两腿间之阳物立时勃然而起。
岳夫人虽是将到四旬之人,但肌肤胜雪、体态匀称,兼之一直对容貌爱惜及保养有加,所以久经岁月的她还如初为人妇时之容颜。岳夫人最令丈夫感到满意的是,不但武功卓著、持家有道,更在床第间往往令丈夫满足非常。有妻如此,岳不群如何能不为之而动情?
岳不群坐到床塌上,伸手轻抚着夫人的酥胸,道:「近段日子以来不但舟车劳顿,而且整天整夜地提防着那些黑道人士前来搞事,跟师妹同床的时刻不多,实是无奈得很。现在趁众弟子都已入睡,你我夫妻二人就此欢好一番,如何?」
岳夫人虽久经床第之事,听得丈夫开口求欢,却仍有着羞涩之意。双额立显晕红,本已含春的两眼立即低垂,回避着丈夫那火辣辣的目光。岳夫人本想答应下来,忽然想起众弟子虽然都已入睡,但此间离弟子们睡觉之处只一板之隔,如让徒弟们听到夫妻二人的床语莺声,那可是天下间最为尴尬之事。
岳夫人连忙轻轻推开放在胸前的手,低声道:「师哥,我们此时行房虽好,但弟子们此时就在船舱隔壁,如让他们有所察觉,你我二人日后有何颜面以师尊的身份面对众弟子。」
听罢夫人之言,岳不群也感不妥,马上运起「紫霞神功」,倾听着船舱内外之一切。但听得船舱隔壁众弟子微微而均匀的鼾声,显然是都已经熟睡了。回神再细想,弟子们此时内力还未到火候,如若有个别人等未曾入睡,那也无法听到我夫妻二人欢好之声。
想到此处,岳不群微微一笑,道:「师妹,刚才为夫运起本门神功,探听到众弟子已然入睡,你我可以放心欢好了。」
听罢岳不群此言,岳夫人嫣然一笑,羞红的脸庞微微低下,由着丈夫为自己宽衣解带。衣衫尽解的岳夫人通体宛如白雪,两颗微微暗红的乳头翘立于傲然的酥峰之上。双峰犹如两座雪山,而暗红色的乳头犹似被太阳照得白雪融化后,裸露着的山峰之巅。一丛乌黑亮丽的体毛长于下腹之上,两条雪白的娇腿欲张欲合,让人观之顿感怦然心动。
多日不近女色的岳不群顿时失控,立即将手伸到妻子腿根之处,在那两片娇嫩的户肉上轻轻揉搓起来。在丈夫调弄之下,岳夫人顿感一度暖洋洋的热气由心间直传到下体,户穴内春潮直喷而出,顿时弄得腿根处浆水淋漓。
此刻岳夫人已无法克制那羞涩之心了,她连忙解下岳不群的裤带,将丈夫的阳物含进口中。岳夫人本对此龌龊之事极为不耻,但自觉得近日由于在外连续奔走,自己未能尽妻子之本份,再加上见到岳不群如此鲜有的色急,所以她便也不再顾及礼仪廉耻了,一心只想着为夫君解决这燃眉之急。当岳不群的阳物进入口中后,她便马上卖力地舔弄了起来。
一股麻痒之意从阳物处直冲心间,岳不群顿感难以忍耐,连忙运起「紫霞神功」将内力注入阳物之上,以此来抵御岳夫人那香舌的挑逗。以免未将阳物送进岳夫人体内,就落得个精浆泄尽的尴尬场面。
华山派的「紫霞神功」可以算是各门派的一等一神功,它不但令修习者舞剑时剑气纵横,而且在运功之时能倾听出方圆数十丈内的轻微声音。岳不群能将此神功运用于床第之事上,真不枉他身为显赫于武林的一派宗师了。
感觉到口中的阳物已是坚硬如铁,欲火焚身的岳夫人早已忘却妇人应有的礼仪廉耻了。但见岳夫人吐出含在口中的阳物,一手把岳不群按倒在床塌之上,然后连忙跨坐在他的身上。看到丈夫捉住自己那一双雪白的豪乳使劲地揉搓,岳夫人也毫不客气地提起那坚硬的阳物对准自己的穴口,接着猛然往下一坐。但听得「吱」的一声脆响,岳不群的阳物便整根没入到岳夫人的户穴里。
当阳物进入温暖而湿润的户穴内,岳不群情不自禁地往上一顶,龟头立时直抵穴心,岳夫人舒爽得顿时禁不住「噢」的一声轻呼。听得妻子如此勾人心魄的娇呼声后,岳不群的情欲顿时被推至巅峰。但见他双手用力地握住岳夫人胸前一对柔软而雪白的乳房,阳物在「紫霞神功」的催动之下,以令常人不可置信的频率,猛烈地往岳夫人的下体深处顶去。
在如此猛烈的冲击之下,岳夫人只感到一股暖洋洋的快感,由户穴内快速地伸延到全身经脉。阳物在户穴内进去之间,不停地磨擦着穴内的嫩肉,令岳夫人兴奋得浑身颤抖。若在平常,岳夫人早就毫无顾忌的呼出呻吟声了,但正在异常亢奋中的她还是强行克制住这样的举动。因为她知道,自己与丈夫交合时所发出的床语莺声,绝对不能让与此地只一板相隔的众弟子听到。
但见岳夫人紧咬银牙,鼻孔不停地喘着粗气。她双手按住岳不群的肩膀作为支撑点,臀部猛烈地往下坐,并且将户穴内的肌肉紧紧收缩,狠命地缠绕住那硬如铁棒般的阳物。此时岳不群也感到自己的阳物被户肉紧紧缠绕,一股麻痒之意再次由龟头直窜心窝。他连忙加倍催动「紫霞神功」,以此来抵御此股无法控制的瘙痒,免得在妻子面前颜脸尽失。
岳不群加倍催动神功不久,忽然听得岸上不远处有一对男女正轻声私语。在细细辩认之下,此二人却是岳灵珊与林平之。岳不群心内明白,女儿因与林平之日久相对而暗生情意,日间惟恐众同门耻笑,所以趁着夜静深宵时到岸上相聚。
听得岳、林二人谈论起林家剑谱之事,二人谈论中隐约含有怀疑令狐冲独吞剑谱之意,岳不群立时将运在阳物上的神功转移到耳朵上窃听,不再理会阳物上阵阵的酸麻。岳不群肯收林平之做徒弟,也是冲着林家的《辟邪剑谱》而来,此时听得林平之跟女儿谈论起剑谱的事宜,他岂有不全神窃听之理。
岳不群将注入阳物的神功转移后不久,一股精浆就难以克制地倾泄进岳夫人穴中。精浆泄尽后,户穴内的阳物便快速地软了下来。望到岳夫人那略带怨怼的眼神,岳不群一边向妻子抱以歉意地笑了笑,一边继续全神窃听岳灵珊与林平之谈论剑谱之事。
「呔!好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竟敢在半夜三更里出言诬蔑令狐公子!」正当岳不群全神窃听之时,忽然从夜空中传来一声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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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立感不妙,连忙一边系好裤带,一边提起长剑窜出船舱,飞身跃至岸上。但见岳、林二人已被一身穿白衣的壮汉擒获,已然离岳不群有数十丈之遥。白衣壮汉身后,一名身穿黑色僧袍的光头男子为其断后。
看着两名不速之客飞速远去的身影,岳不群心知以自己的功力无法追上此二人,就算是追上了,也无法确保安全地救回岳、林二人。所以他也索性不作无谓的追击,以便静观其变。已整理好衣衫的岳夫人此时亦跃到岸上,看到此等景况也作无奈之举,只好与岳不群回到船舱内,商讨如何迎救岳、林二人的方法。
*** *** *** *** ***
两名壮汉箭步如飞,犹如沙场上两匹狂奔中的战马一样。而岳、林二人就像被老鹰抓住的小鸡似的,被那白衣壮汉提在手里竟然动弹不得,二人显然是都被点了穴道,所以不能作出任何反抗了。
两名壮汉奔了大约十余里后,左拐右转地就进入了一间宅子的大堂内。未等白衣壮汉将岳、林二人抛到地上,黑色僧袍男子就把整个宅子点得灯火通明。宅子内灰尘满布,家具陈旧,显然是空置已久了。
岳、林二人被抛到地上,才有空暇看清楚擒获自己的人物是何等模样。但见那白衣壮汉身材魁梧,比寻常人还要高出半个身,脸相虽然平庸得很,但一身雪白的肤色可令任何女子都自愧不如;那黑色僧袍男子身材中庸,一双三角眼、秤砣鼻、蟾蜍嘴、兜风耳、满脸都是麻子,肤色犹如泼了墨似的黑得出奇。
那白衣壮汉将二人抛到地上后,笑道:「黑熊大哥,想不到林家的后人竟然会落到咱『漠北双熊』手中。嘿嘿,得到那《辟邪剑谱》后,我白熊就可以与大哥一起名扬天下了。」
黑熊点头道:「嗯,兄弟说得没错!待咱兄弟俩练成那《辟邪剑法》后,一同杀上黑木崖去,把『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全都夺来,你我二人再也不用受黑木崖那帮狗种牵制了。而且还会令服了『三尸脑神丹』的人臣服于咱们脚下,这可是天下最为风光之事啊!嗬嗬……」
白熊一手将林平之提了起来,凶道:「小子,快将你家的《辟邪剑谱》交出来,让爷爷们看看是否真是名震天下的剑法!若然敢说个『不』字,老子就将你大卸八块用来下酒!」
林平之听罢,即道:「两位前辈明鉴,若我林家剑法真能独步于江湖,余海那狗贼焉能将我林家杀得只剩下晚辈一人?奉劝二位前辈一句,请尽早放了晚辈二人,若晚辈的恩师『君子剑』岳先生寻到此处,恐怕两位将难逃身首异处。」
林平之一番言语顿时气得白熊呱呱大叫,怒喝道:「我呸,你这个未长须毛的乳臭小儿!老子兄弟二人纵横漠北多年未遇敌手,还会怕华山派的一个伪君子吗?真他娘的放狗屁!」
林平之听得此话犹如当头雷鸣,顿觉满脑眩晕。白熊那紧跟着扇过来的两巴掌,令林平之立时满嘴牙血,两颗牙齿顿时夺口而出。看到面前此穷凶极恶的白熊,林平之心知再多言语也枉然,只会招来一身毒打。所以他也不敢再多唇舌,只是既气又恼地将头低下。
见得林平之一脸恐慌,一旁的黑熊阴阴道:「既然小兄弟不知《辟邪剑谱》的下落,那也罢了。嗯,今夜能与小兄弟见上一面也属有缘,就让咱兄弟二人款待一下后辈吧!嘿嘿……」
黑熊言罢此话,便从僧袍内取出一样东西来,放进口中咬了一口后,递到林平之面前晃了晃。林平之定神一望,递到面前的东西竟是一只已然煮熟的人手。林平之本是富家公子出身,虽曾经过一场灭门磨难考验,但此吃人肉之事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在万分惊慌与气愤之下,顿时就当场晕死过去。
「他娘的,这外强中干的废物真不经吓!」白熊说罢此话后,将林平之再次抛到地上。
黑熊笑了笑道:「兄弟,你这样拷问是得不到结果的。岳不群的臭女儿是此废物的心头肉,咱们若想得到《辟邪剑谱》,那得在此妞儿身上下点工夫方能有所收获。」
白熊点头道:「大哥言之有理,应当如此才是。他娘的,一夜劳顿弄得腹中空空如也,待兄弟去弄点东西下肚,再来收拾岳不群的臭女儿。」
「兄弟若不嫌弃,此物就送与兄弟充飢。」黑熊说罢,就将那煮熟的人手递了过去。
白熊看了看,皱眉道:「此物乃大哥的心头好,兄弟怎敢夺兄长所爱。再说此物已放置多日,都不怎么新鲜了,吃起来不能尽兴。」
黑熊笑道:「兄弟多虑了,你我在漠北同生共死多年,岂有长幼之分?兄弟既然嫌此物不够新鲜,可取出早几日从洛阳衙门擒来的女人充飢。此骚货长得满身嫩肉,宰来生吃,兄弟必能尽兴。嗬嗬……」
「哈哈……大哥此言有理!待小弟将此女人取出来,与大哥一同享用,今夜要一醉方休。」白熊说罢此话,径自往宅子后堂走去。
*** *** *** *** ***
「漠北双熊」自收到任大小姐的谕令后,兄弟二人便飞奔赶至洛阳。到得洛阳后,此二人贼性不改,乘夜潜入洛阳衙门内盗取金银。在盗取金银之时,洛阳知府正与小妾赤身裸体地在房内交欢。二人见那小妾容颜绝伦,便淫性大发,顺道将那赤身裸体的洛阳知府小妾掳走。
那洛阳知府的小妾名叫柳如烟,芳龄二十有一,本是洛阳城内的名妓。因容貌出众,加上床功绝顶,所以洛阳知府不惜重本,将柳如烟买了回来,纳为第三房小妾。那知府大人将柳如烟买回来后,便夜夜与其欢度房中趣事。
「漠北双熊」将柳如烟掳劫来后,便雇了船只暗中跟着华山派一行。闲来无事之时,兄弟二人便在船上将柳如烟拿来随意奸淫。到了兰封境内,二贼便弃了船只,带着柳如烟上了岸。寻到此座空置已久的宅子,将柳如烟藏于此宅子的后堂内后,二人便四处作案,并继续暗中盯着华山派一行。
那柳如烟本出身于烟花之地,天性喜好淫乐,对贞节之事极为淡薄,加之见此二贼穷凶极恶,故也不敢作出任何反抗。所以尽力迎合二贼的奸淫,但求能留得小命一条。将柳如烟尽情奸淫后,二贼本想将其烹杀吃之,但见此女子床功高明,令兄弟二人快慰连连,所以二人都不舍得将其烹杀。
「漠北双熊」此番暗中跟随着华山派,名为暗中保护令狐冲,其真正目的却是冲着《辟邪剑谱》而来。今天夜里见得岳、林二人落了单,二贼岂有放过此大好机会之理?便以岳、林二人出言诬蔑令狐冲为由,将他们二人犹如老鹰叼小鸡般的掳劫到了此处。
*** *** *** *** ***
过不多时,白熊便从后堂走了出来,将提在手中的柳如烟抛到黑熊面前。但见那柳如烟虽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脸色苍白,却掩盖不住她那绝伦的明艷。柳如烟身上只套了件男装的长袍,脚上却穿了一双粉红色的金丝凤头绣花鞋;长袍的下摆处,两条雪白的大腿裸露而出;胸脯起伏不已,两颗小巧玲珑的乳头凸露在袍胸处,随着胸脯的起伏约隐约现。让人观之,满脑顿生遐想。
见得柳如烟此般模样,黑熊顿觉欲火中烧,两腿间之阳物立时悄然而起。黑熊二话不说,将不知所以的柳如烟提了起来,将其按在一张陈旧的四方桌上后,捋起她的长袍下摆至腰间。柳如烟那雪白的臀部顿时就露了出来,那白如冬雪的臀部上,依稀可见片片乌青,显然是时常被人拍打所致。
黑熊此番动作,柳如烟心中了然,今夜又难逃此黑肤恶贼一顿凌辱了。柳如烟心知作任何反抗也枉然,是以将身体紧贴桌面,双手紧抓住桌子,双脚踏稳地面,翘起臀部等待那恶贼发泄淫欲。期望那恶贼尽兴后,自己身体免遭一番毒打之祸。
黑熊在雪白的臀部上轻拍两下后,他便将僧炮脱下,解开裤带将那黝黑的阳物腾了出来,然后将阳物送进柳如烟的阴户内,并开始抽送了起来。柳如烟一声「噢」的娇呼后,便尽力迎合黑熊的抽送,并不时哼出那令任何人听了都心动的呻吟声。
见得柳如烟如此乖巧的迎合,黑熊欢欣之余不禁略带点可惜,若不是白熊要将此骚货烹杀用来果腹,此上佳的床伴也可多留几日。但回头细想,兄弟间的情谊岂能被此万人枕、千人睡的婊子有所阻隔?想到此处,黑熊便收起怜惜之情,拚命地在柳如烟的户穴内抽插。
柳如烟虽天性喜好淫乐,但心中却这等逼奸的行为极为厌恶。无奈那黑熊天生剽悍,柳如烟自知无能抵抗,为求保得住性命,她也只好百般逢迎那无休止的抽送。在那猛烈的抽送之下,柳如烟在倍受凌辱中竟然产生了生理上的快感,体内的津液从花心处直涌而出,弄得黑熊的阴囊上都沾满了淫液。
那黝黑而粗大的阳物,将娇嫩的户穴撑得没一点缝隙,阳物死死地顶住了穴心,再随着那一下下有力的抽送,令柳如烟心中顿时生出说不清的爽快。此时黑熊只感到户穴内的肌肉不断地收缩,像婴儿小嘴似的紧紧地吸吮着自己的阳物,他顿时舒爽得「噢噢」的连连怪叫。
在一旁的白熊见此般情景也不禁欲火微起,但此时正飢肠辘辘的他很快就将那淫欲之意压了下去。将柳如烟提到大堂后,白熊本想马上将其烹杀,以解腹中之飢饿。见黑熊二话不说便上前将柳如烟奸淫,为了不令此异姓兄弟感到败兴,白熊也只好强忍腹中飢火,待黑熊尽兴后再作定夺。
但见得黑熊将柳如烟摆弄近半个时辰仍未完事,白熊便再也按耐不住了,叫道:「大哥,小弟此时正饿得很,请兄长尽快完事。」
正忙于抽送的黑熊应道:「兄弟,先别着急,为兄就快完事了,请务必稍等一下。」
白熊笑道:「嘿嘿,待小弟先将此妞儿的臂膀剁下来充飢,大哥请继续办事好了。如何?」
黑熊急叫道:「兄弟,此事万万不可!若先将臂膀剁下来,一来此骚货必然死去,那为兄就不能尽兴了;二来肉质会因失血过多而变得不够鲜美了,兄弟饱餐之余也难免落得个败兴的下场。」
白熊大笑道:「哈哈,大哥的顾忌小弟当然也有想到!小弟在剁下臂膀之前会点了此骚货的穴道,那她便对疼痛全无知觉,而大哥也可以继续尽兴了。此骚货的穴道被封后,创口处也不会流出太多的血,而造成肉质不够鲜美了。」
黑熊听罢,也大笑道:「哈哈,言之有理,一切便依兄弟之计而行!」
听得二贼的对话,柳如烟心知不妙,自己的躯体竟然将会成为此二人的果腹之物。由洛阳到兰封的路上,柳如烟便知道二贼有吃人肉的癖好,所以一路上柳如烟都为保命而尽力迎合二贼,祈求自己能不作他人果腹之物。但想不到经自己一番努力,还是难逃被烹杀的命运。想到此处,柳如烟不禁悲从中来,哭泣之声随即响起。
见得白熊从怀中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双眼不怀好意地瞄着自己的手臂,柳如烟马上哭叫道:「二位大王,妾身自被二位掳劫以来,自问都能伺候得两位满意。求二位能留贱妾小命一条,妾身今生与来世定会做牛做马,报答二位的大恩大德。呜呜……」
听得柳如烟此言后,白熊冷笑道:「嘿嘿,你说的话可是当真?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老子,否则过后别来后悔。」
柳如烟立即点头应道:「妾身之言可昭日月,请大王明鉴。」
「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老子可没有逼你!」白熊笑着说罢此话,然后望着一脸恐慌的柳如烟继续道:「这牛和马当主人肚子饿的时候,当然是心甘情愿地被主人宰来充飢了。你既然答应做牛做马报答咱兄弟俩,这已经说出口的话可不能反悔。嘿嘿,现在把你宰了还算是合情合理吧?」
柳如烟即慌道:「那……那我不当你们的牛和马了……」
「你娘的!这已经承诺的话,还能收得回去的吗?」没等柳如烟把话说完,白熊便骂了起来。
白熊见柳如烟不停地嚎哭,便走上前去点了她周身的穴道,捋起她的衣袖,然后举起刀子直挥而下,便将一条雪白的臂膀硬生生地剁了下来。说也奇怪,躯体与臂膀的创口处在被封穴道之下,竟然只流出少许血浆。而从柳如烟的神情来看,她竟然连一点痛楚的状态也没有。
柳如烟见得自己的臂膀就这么剁了下来,虽未感觉到有何痛楚,但自也吓得口青脸白。再看到白熊拿起自己那条已与身体分离的臂膀,放进口中大嚼狂吞,柳如烟顿时眼前一黑,就此晕死了过去。
正在柳如烟身后疯狂抽送的黑熊,见得她如此的惨状,一种莫名及难以克制的快感忽然直冲脑间。但觉龟头上一阵麻痒,在情不自禁的一番颤抖后,黑熊的精浆便泄了出来,都泄进了柳如烟那粉嫩的户穴内。
黑熊穿回衣衫,夸奖道:「兄弟的法子真是妙得很,既能让为兄尽兴,也能令兄弟解馋。」
「谢大哥夸奖了。」正在狂啃人肉的白熊含糊地应道。
黑熊拍了拍肚子,往瘫在桌面的柳如烟瞄了一会儿后,道:「兄弟,现在咱们弄一锅鲜美的人心汤滋补一下,你看如何?」
「那敢情好!大哥请稍等一下,待小弟去弄点炊具回来。」白熊说罢,便放下手中还没吃完的手臂,一溜烟地奔出了宅子。
*** *** *** *** ***
过不多时,白熊便从外面提了个铁锅回来,他还从怀里掏出了勺子、汤碗及一些烹调用的佐料。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些东西是从别人家里偷回来的。也替那被盗的一家子感到幸运,白熊这个恶贼只偷他们家的炊烹之物,而没有取他们一家人的性命。
白熊放下东西后,又跑到外面去弄了几块大石头回来。将那些石头摆弄了几下后,竟然就让他弄成了一个简陋的竈子。白熊接着拆大堂内的两张凳子作为木柴,便在那简陋的竈子里生起火来。等火烧得旺盛时,黑熊便把已经装了清水的铁锅放在竈子上。
见得锅中的清水烧开,白熊便将趴在桌子上的柳如烟翻过来,然后撕开套在她身上的男装袍子。柳如烟那对雪一般白的嫩乳立时便展露出来,如此美境白熊也不细心欣赏,挥起刀子便要开膛取心。
此时黑熊一手抓住白熊挥刀的手,道:「兄弟,先别急着取心。这骚货现在已经晕了过去,心里流的血浆必然不多,那吃起来便不能尽善尽美了。咱们应当将她弄醒了,待她清醒的时候将心取出,这样吃起来才能够格外鲜美。」
「嗯,大哥说得在理,小弟这就去后堂取些清水来,将这骚货弄醒。」白熊说罢,便独自去了后堂取水。
白熊从后堂端出来一盘清水后,便往柳如烟当头泼去。柳如烟嘤咛一声后便醒了过来,看到二贼正凶目圆瞪地往自己望来,她知道自己的死期已到了。此时柳如烟已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她心知再作哀求也无补于事,只得默默流着眼泪躺在桌子上任人宰杀。
白熊将盘中剩下的清水倒到柳如烟胸膛处,经过一番擦洗后,正要挥起刀子开膛掏心。黑熊忽然再次伸手挡住白熊的挥刀之势,并微笑着向他摇了摇头。白熊心中顿觉不解,他一脸迷茫地望着这位异姓兄弟。
黑熊微笑着解释道:「兄弟,此时取心甚为不妥。这骚货虽然已经清醒了,但她的心里必然未能充满血浆。要先将奶子硬生生地割下来,让她清楚地看到这一切,在神情紧张之下,血浆必然涌进心里,此时才是取心的最佳时机。」
听罢此言,白熊立感茅塞顿开。他一声不哼地点了柳如烟胸前各处穴道,然后将那对娇嫩的乳房割了下来。望着自己的乳房被硬生生地割了下来,柳如烟虽完全不感到疼痛,但也吓得浑身不停地打颤。在极为惊惧之下,柳如烟体内的血液也跟着高速地流动,血浆果真一下子就涌进了心脏里。
白熊把一只割下来的乳房递到黑熊面前,道:「大哥,这骚货的肉特嫩,不比练武之人那样,肉质比较结实,吃起来有嚼头。如果煮熟来吃,那便什么嚼头也没有了,需得生吃才能尽兴。」
黑熊笑着夸奖道:「嗯,兄弟说得对。哈哈,兄弟这段日子脑袋开窍不少,很多事情都能先用脑子细想一下,比从前进步了不少哦!哈哈……」
白熊将手中的乳房放进口中啃了一下后,笑道:「嗬嗬……大哥,别用言语来损小弟了。若论起智谋,小弟实是拍马难追兄长项背。小弟能做的只是用力气的活儿,所以小弟一直视兄长为马首是瞻。大哥有何吩咐,小弟定必遵从。」
兄弟二人四眼相望,各自都觉得有此知己夫复何求。在一番大笑后,二人便将手中那血淋淋的乳房生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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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餐一顿乳房肉后,白熊用衣袖擦干净满嘴的鲜血,拿着刀子走到柳如烟身前,将她的一双腿和只剩下的一条手臂剁了下来。然后再破开胸膛掏心,并将其它内脏也取了出来。看着他那熟练的架势,犹如屠场里那些经常杀猪宰牛的屠夫一样。
柳如烟的身体连续猛烈地抽搐了几下,不一会儿便死去了。由于在白熊挥刀之前,已经点了柳如烟身上的几处重要穴道。所以当开膛的时候,喷出来的鲜血并不是太多,只有少许血点溅到白熊的衣服上。
黑熊接过白熊手中的人心,便马上放进铁锅里煮,并加上白熊之前偷来的佐料。过不多时,锅里的汤水便烧开了。见得那颗人心在锅里滚来滚去,黑熊满心欢喜,他那条暗红色的舌头在嘴唇上舔来舔去。看着黑熊那个可笑的馋样,象是很久没吃东西似的。
黑熊叮嘱道:「兄弟,这肝脏可以丢进锅里放汤,但那肠脏就不怎么好了,为兄觉得丢弃为妙。因这副肠子内有黄白之物,怕吃了后闹肚子。」
「好的,一切听大哥吩咐便是。这大腿就起肉去骨,至于那小腿跟臀部的肉嘛……用盐来腌制一下,过几天再拿出来食用,肉质也不会变坏。阴部处的肉毛多,而且还带了一股腥臊之味,小弟想丢弃算了,大哥认为如何?」正低头忙着切人肉的白熊应罢,抬头看见黑熊点了点头后,便拿起那条刚剁下来的手臂递给黑熊,道:「这条手臂的滋味不错,请大哥享用。」
「谢兄弟了!」黑熊道谢了一声后,接过那条手臂便大嚼起来。
白熊将那肝脏切成碎块后,便丢进铁锅里,接着继续分割尸体。不一会儿的工夫,柳如烟的尸身便被白熊分割得肉是肉、骨是骨,只留下一颗完整的头颅和两条小腿。白熊用盐来腌制了那两条小腿后,便用刚才从柳如烟身上脱下来的袍子,将头颅和那些内脏、骨头包了起来,丢到宅子外面。
黑熊见得锅中之物已经煮熟,便盛了一碗热汤送到白熊面前,微笑道:「兄弟忙了半天,辛苦了,就请喝碗鲜美滋补的人心肝脏汤吧!」
白熊也不客气,接了过来一饮而尽后,哈哈大笑道:「哈哈……想不到这骚货的肉不但鲜嫩,而且那人心和肝脏也鲜美无比。早知道这骚货身上的肉是这么好吃,咱们早就该宰来吃了。哈哈……」
二人对视大笑一番后,便犹如风卷残云般的,将那锅人心肝脏汤吃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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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熊看见大堂内到处都是血污,腥臭之味直冲进鼻子里,便从后堂取了好几盘清水出来,将大堂内的血污冲洗干净。顺道也把放在桌子上沾满鲜血的人肉清洗干净,并将大块的人肉切成适合拿在手中食用的肉块。
黑熊看着那烧得正旺的竈子,突发奇想道:「兄弟,趁竈子烧得这么旺,将人肉烤着来吃,那滋味肯定不错。」
「好。」白熊答罢,便在那堆已经切好的人肉上洒了点盐,并加了一些其它的佐料。
黑熊把一张凳子拆了,丢进竈子里烧,只留下两条凳脚。他从怀中取出了刀子,将那两条凳脚的一头削尖,再用清水洗干净削尖的凳脚。然后拿了两块调好味的人肉穿在凳脚上,放进竈子里烤了起来。
不一会儿,宅子大堂内便充满了一股肉香味。肉汁滴到竈边上,「吱吱」的响个不停。若不知道烤的是人肉,让任何人见了此般情景都会垂涎三尺。在一旁的白熊只看得心花怒放,一种无法形容的喜悦心情直涌心间,而口中的涎沫也在此时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白熊猛吞了一口涎沫后,抢过黑熊手中穿了人肉的凳脚,卸下人肉便狂啃猛吞起来。没几下工夫,那块只烤得几成熟的人肉,便被白熊吞进肚子里。白熊一边用舌头舔着流到手上的肉汁,一边拿起人肉块穿到凳脚上继续放进竈子里烤。
黑熊看着这如此猴急的兄弟,脸上只微微一笑。他从腰间解下装酒的葫芦,拔开木塞喝了口酒。一边将烤熟的人肉放进口中咀嚼,一边用眼瞄着先前被抛到地上的岳灵珊,满布麻子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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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被「漠北双熊」掳劫到此处后,拷问与毒打林平之、奸淫与宰杀柳如烟的情景,岳灵珊虽穴道被封不能动弹,但这一切她都耳闻目睹。
林平之被毒打时,岳灵珊已经吓得脸如土色。当黑熊与柳如烟淫欲时,岳灵珊在感得害羞之余,又觉得天下间怎会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在外人面前竟然将那呻吟声叫得如此欢快。到后来柳如烟被宰杀的时候,岳灵珊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但在好奇心驱使之下,她还是偷偷地张开了双眼,见得柳如烟被剁得血肉模糊,她顿时就吓得满脑空白、双眼呆瞪。
岳灵珊虽是武林世家出身,但向来都在父母护荫之下长大,而且众同门都对她溺爱有加,向来都生活在幸福与快乐当中。看到这从来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恐怖事情,她岂有不当场吓得屁滚尿流之理?此刻见得黑熊正阴笑着向自己瞧来,岳灵珊心中的恐惧真是难以笔墨形容。
「漠北双熊」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从来都不愿意让别人亲眼看到他们宰人。没有将岳灵珊弄晕就把柳如烟生宰了,其实这都是黑熊刻意安排的。黑熊的用意是,让岳灵珊亲眼看到他们兄弟俩是如何的凶残,然后以此来威胁她说出《辟邪剑谱》的下落。
黑熊心中推测,岳不群这个伪君子如果没有目的,他是不会收林平之做徒弟的;林平之为求得到华山派的庇护,他必然是会将《辟邪剑谱》献给岳不群,以表他对师父的忠心;而岳灵珊是岳不群的亲生女儿,《辟邪剑谱》的事情必然会略知一二,所以这事情一定要在这妞儿身上下手。黑熊此番推测也是合乎常理,但他万万没有算到的是,就连林平之自己也不知道《辟邪剑谱》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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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见得岳灵珊满脸惊恐的神情,再看到她衣裙间隐约渗有尿迹,心中便知自己刚才的计谋凑效了。将手中的烤人肉吃完后,黑熊便一边拍着肚子,一边脸带着阴险的笑容向岳灵珊走去。
见得黑熊向自己走来,岳灵珊慌道:「你……你想干……干什么?」
「你就是岳不群的女儿吗?」黑熊冷冷地问道,停顿了一会儿后,冷笑着继续道:「放心,我不会杀你。但……嘿嘿,你最好在咱们肚子未饿前,将那《辟邪剑谱》的下落说出来,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嘿嘿……」
岳灵珊听罢,浑身不禁一阵哆嗦,呜咽道:「呜呜……我真的不知道那剑谱在哪儿啊,求……你们放了我们吧!呜呜……」
「哟,不知道就算了,干嘛哭了呢?小姑娘经常哭鼻子可不漂亮的哦!」黑熊假意安慰岳灵珊几句后,便转头对白熊道:「兄弟,你刚才也真是太凶残啦!你看,岳小姐都被你吓得失禁了,尿得满裤子都是啦!快过来将岳小姐身上的衣衫扒了,拿到外面去清理一下吧!如若不然,岳小姐就怪咱们伺候不周,一气之下不说出那《辟邪剑谱》的下落,那咱兄弟俩今夜算是白忙了。」
岳灵珊听罢此言,立即惊叫道:「不!不要……别脱我的衣服……」
岳灵珊的话还没说完,白熊便一声不哼地走了过来,把她身上的衣裙扒得一件不留。岳灵珊苦于穴道被封,不能作出任何反抗,只得一边呼出那毫无作用的尖叫,一边眼巴巴地看着白熊将自己脱得浑身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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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体精赤的岳灵珊立时满脸羞红,雪白的娇躯连连颤抖,口中不停地哼出那无助的哭泣声。但见她那对恍如白雪般的椒乳,在惊恐与羞愤之下起伏不定。两颗粉红色的乳头犹如初春盛放的桃花一样,傲然地翘立于乳峰之上。娇嫩而平滑的腹部下,一丛乌黑而稀疏的耻毛延伸至腿根处。两片微显暗红而鲜嫩的户肉,在两条大腿不停颤抖之下约隐约现。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已经酒足肉饱的白熊见到眼前此般情景,立时便兽性大发,两腿间的阳物顿时便翘了起来。白熊一手扒开自己的裤子,跪在岳灵珊两腿间,提起阳物便往她的户穴内塞去。看着他那副猴急的丑态,便如有十年未曾碰过女人似的。
白熊连捅了几次都未能将阳物塞进户穴内,他顿时便气得大骂了起来,不一会便将岳灵珊的十八代祖宗都骂得狗血淋头。原来岳灵珊见得白熊犹如猛兽般的扑到自己身上,全身的肌肉便一下子惊得收缩了起来。而白熊那就似婴儿手臂般的阳物,在岳灵珊的户穴肌肉收缩之下,再加上没有淫液来滋润,当然是无法进入的了。
黑熊一看便知个中原由,他用刀子割下自己头上的一丛头发,便递到了白熊的面前。白熊看见递到面前的那丛头发,便马上明白了过来。他「嘿嘿」的淫笑了两声后,将头发慢慢地塞进岳灵珊的户穴内,并用手指轻轻地揉搓着户穴上方的阴豆。
岳灵珊觉得自己下体有一样东西塞了进去,但觉那样东西在下体内慢慢地转动着,令自己有一种难以克制的瘙痒。更要命的是那根揉搓着阴豆的手指,虽然只是轻轻地揉弄,但那种痒得发毛的感觉令人心烦意乱,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猛抓一下。此时岳灵珊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噢」的一声娇呼后,顿时便放松了全身蹦紧的肌肉,一股淫浆情不自禁地从户穴深处涌了出来。
白熊见得时机已到,便将户穴内的头发拉了出来,提起自己那粗大的阳物捅进了岳灵珊的下体。岳灵珊「啊」的一声惨叫后,便晕死了过去。失身于白熊手下的少女不计其数,所以他知道这是女子被破处后,普遍都会有的反应,心中也不感到愕然,马上便开始在户穴中抽送了起来。
抽送十数下后,岳灵珊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一种撕裂的痛楚,但这种痛楚比刚才的那股瘙痒好受很多。此时岳灵珊心中已知,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眼前这白肤恶贼污辱了。岳灵珊只感到心中一片茫然,伤心与羞愤令她的眼泪默默地流到脸上,她犹如一副失去灵魂的躯壳一样,静静地躺在地板上任由白熊肆意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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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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