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夏天闷热无比,即使是在潮汕地区的乡下海边,那突然吹起的海风
,都会引起在海边乘凉的人们一阵阵欢呼。
陈海的家在西边最靠海的那一边,家虽不富裕,但也算整齐干净。
房子本来是间大屋,后来父母过世后,他和弟弟陈江将这屋子隔成了两边
,一人住一半。
虽然兄弟分了家,但是他们两家人的感情非常好,不管是两兄弟之间,还
是妯娌之间,平时都是相亲相爱,从未吵过嘴。
兄弟两家四口人今晚齐聚一堂吃饭,四角桌上摆满了酒菜,四人各占一角
,两兄弟有一句没一句地閑聊,桌上放着倒满酒的杯子却未动弹。
两女人都一改平时模样,低着头不知道在思索些什幺,有时忍不住抬起头
儿来对望一眼,突然脸上飞起红霞又将头低了下去。 也难怪他们今晚上举止反常,因爲今晚上他们将要做一件非常之事,那就
是作爲大哥的陈海在今天晚上爲弟媳体内播种。
这种事,事成之前或许一咬牙就能决定,但真的要做起来时,却免不了尴
尬。
陈海的老婆叫慧娘,陈江的老婆叫春月,都是二十四、五年纪。
乡下人的名字虽然普通,但海边的女人皮肤细腻,身材婀娜,生得那模样
自有一番水灵。
慧娘虽爲大嫂,但其实性格开朗爱笑,脾气又好,所以和春月真如姐妹般
好感情。
乡下人早婚,兄弟俩结婚前后只差一年,但陈海现在已经有了一男一女两
个孩子,而陈江望眼欲穿,也望不见春月的肚子有任何动静。
受到陈海两个活泼的孩子影响,也因爲南方乡下深根蒂固的传宗接代的思
想影响,陈江终于忍不住偷偷带春月到市医院检查身体,却没想到检查结果原
来是陈江精子含量特低,根本没有机会让春月怀上孩子。
这一下陈江可就受到打击了,他想过用人工受精来让妻子怀上孩子,可是
怀上的不是他陈家的种,这可太不能接受了。
于是陈江想到用哥哥的精子人工授给春月,那最起码生下来的孩子一定是
陈姓同宗的。
陈江花了不少心思将事情和大哥商量,陈海咬咬牙也答应了贡献出精子给
弟媳受孕,可是后来打听了一下,人工受孕手术费不是他这样的人家承担得起
的,陈江失望得几天都吃不下饭。
所谓人到急时必有歪计,后来陈江突然想到,反正是让哥哥的精子受孕,
自然受孕不是比人工受孕更好、更直接吗?把这想法和春月商量后,左右无主
的春月只有默认了。
于是陈江又厚着脸皮将自己的想法找陈海说,当时只把陈海吓得脸色铁青
,连连摇头,死活不同意。
陈江只好又好去求春月和慧娘说,女人对这事较受心,慧娘知道女人生不
出娃是怎样让人看不起的,她可怜春月,于是她就去劝陈海,让他答应这事儿
。
乡下人老实,陈海答应的时候,完全没有其它的意思和想法,非常单纯地
只是想帮帮弟弟而已。
所以,那时候,四人都没有觉得这件事有什幺特别不好的。
可是此时四人坐聚一堂,想到等会大伯和弟媳要做那事,不由得各怀想法
,不知该从何开始。
陈江见大家难堪,定了定心神举起杯子对陈海说:「哥,你看爸妈去世后
,弟弟一直让哥照顾着,咱兄弟也不说什幺了,干了这杯!」
陈海想到兄弟之情,心里也是一阵温暖,举起杯一口干了,嘴里也说了一
些好话。
酒是自家酿的米酒,甜而有劲,几杯酒下肚后,两兄弟开始有了话题,从
小时候穿着开裆裤打架开始,说到父母双亡、日子艰苦,一时开怀大笑、一时
唏嘘摇头。
说到后来结婚的事情,免不了拉上妻子的故事,于是女人们也开始有了说
笑,不知不觉中竟然忘记了那事儿。
女人们也会喝上一些酒,但酒量始终不好,春月一早就怀着心事,那就是
今晚上怎样让大哥把精子授入自己的肚皮里。
是像自己丈夫一样,一开始就用那棒儿进去自己身体里折腾,直至射精,
还是大哥自己先用手撸肉棒,撸到快射的时候才插进自己身体里射精?这些事
不好问,也不知道该问谁才好,春月只好藏在心里自己琢磨着。
可是两杯酒下肚后,她一不小心就把这问题从嘴里溜了出来:「嫂,等会
我和大哥怎样授精啊?」
授精这名词他们四人其实也只是刚从医院那边学来的,很容易就把做爱和
授精混到一块去了。
春香的问题其实也是大家的问题,只不过是春香溜得快而已。
酒虽然喝得不少,不过米酒讲究的是后劲,两兄弟的酒量也还算不错,所
以现在他们都还算有一半的清醒。
陈江听到春月的提问后,愕了一愕,搔了搔后脑勺转过头问大哥:「大哥
,你说这事怎办好?」
陈海裂着嘴,自然而然地转过头望向慧娘。
其实四个人当中,以慧娘最有想法,她和春月一样,一早就在盘算这事儿
。
别看她平时爱说笑,脾气也好,其实她想事情最爲周到,她盘算,如果就
让陈海和春月直接到房里做那事,就算自己受得了,只怕小叔也受不了,好歹
是个男子汉,如果搞得太过,会受刺激的。
念头在脑里转了一转,慧娘就来了主意了,但她不好意思在大家面前公布
,于是咬着春月的耳朵说:「要不这样吧,等会把厅里的东西挪开了,我们打
个地铺,然后把灯关上,让陈海先在我身上弄,快出的时候,再插进你那里面
射,你看好不?」
果然是个好办法,春月含着羞点头表示同意。
两个男人见女人们似乎有了办法,都迫不紧待地想知道结果,于是又由女
人们「偷偷」
地对男人们说了方法。
两兄弟对望了一眼,都暗暗表扬慧娘脑袋转得快,想出这好办法来。
这样的话,四人同时在场,又互看不到,又能让授精的两人身体接触的时
间控制到最少,真是太绝妙了!眼看时间已经不早,女人们收拾了碗筷,男人
们拉开桌子、凳子,将大厅清开了一片空地。
家里席子多得很,拿出三张在地上铺好后,陈江将屋里的电灯关掉了。
屋内的漆黑只是一会儿的,此时正是农曆月中之时,月亮圆而明亮,再加
上别人家里照射进来的灯光,屋内的物事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而四人一下子都因爲环境的变化而突然感到拘束,气氛也随之紧张。
事已到了这地步,陈江害怕事情生变,极力地吞了口口水后,说道:「哥
,嫂,你们就开始吧!月儿在一边準备着。」
一阵沈静后,还是慧娘主动些,开始解除裤腰带。
朦胧之中响起衣物的婆娑声。
有人开了头,事情就好办了,陈海和春月也开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慧娘将除下的裤子放在一边后躺了下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在黑暗中显得白
得刺眼,而陈江忍不住一阵心跳加速。
嫂子身材丰满,走路时双腿夹得紧紧的,大屁股甩得煞是好看;有时候和
春月做爱说胡话时听春月讲过大嫂的阴毛很浓,刚才她除裤子时似乎晃过一片
黑色,难道就是那里?陈海也已经将裤子除去,藏在内裤中的肉棒没有了约束
,立刻坚硬起来,其实刚才在昏暗中隐约看见春月除裤子的时候,那不听话的
肉棒已经来了反应。
不知道爲什幺,他突然对春月産生很奇妙的感情,那种即将侵占她的身体
而産生的怜爱感觉,而侵占的意识更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兴奋。
自从春月嫁入陈家,算来已经将近六个年头了,这六年当中,春月对于他
来说,可谓既熟悉、又陌生,而今晚上即将能够探索到她的陌生一面,这不能
不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
不容得陈海有太多的想法,妻子已经张开双腿迎接他的进入,他挣扎着往
慧娘身上移,然后趴在慧娘的身上,一手撑着身体,一手伸到下面捏起肉棒,
很熟练地寻找到妻子的入口挺了进去。
因爲没有前戏,环境也紧张,慧娘的洞口仍是干干的,陈海的肉棒鲁莽地
进入使她感到下体疼痛,忍不住「啊」
的一声呻吟。
这声呻吟娇而腻,在沈静的屋内听得清晰无比,慧娘自觉失态,只羞得「
嘤咛」
一声娇呼,也不顾屋内昏暗,双手掩面,大羞不已。
陈江第一次这幺近面对别人做爱,虽然那做爱的一对是自己的大哥、大嫂
,但那窥看、禁忌等多种刺激感受混着酒精早就烧得他胡里胡涂,此时听到大
嫂的呻吟,更觉小腹之处腾升起无名欲火,一时口干舌燥,本就有了反应的肉
棒此时更是撑得难受,忍不住脱口说道:「哟!大哥看着点啊,别弄痛了大嫂
啰!」